常泰仔细回想自己路过的地方,的确是有个酒窖,里面的酒还挺香的,他见别墅没人,就进去尝了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
“翟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翟豁羽开口:“你们只是擅长找人,但是搜地方不是专业的,直接报警。”
“以什么名义?”
“翟家报案,关于翟一少。”翟豁羽没有把话说完。
但听到翟一这个名字,她还是有点熟悉,不就是之前新闻上播的那个死去的翟家大少爷。
估计死的挺惨的,不然那些人怎么不形容他的死因,那个绑架她的人,跟翟一少出事还有关系呢。
一个女的杀人,那得狠到什么地步?乐诗想到她之前碰过自己的肩膀,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
“饭送来了,你记得吃,我先回去了。”哪都不如家里安全,还是先回去待着吧。
翟语倩此时还在房间里睡觉,楼下突然响起警车的声音,她烦躁的拉起被子盖住脑袋。
“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警察带着人拿着搜查令闯进别墅,佣人看到想拦人,但一看是警察,大家就不敢动弹了。
“带我们去酒窖。”警察秉公办案。
管家疑惑的在前面领路,他们的酒窖怎么了?五太和小姐都喜欢喝红酒,这酒窖储藏的都是白酒,一直荒着,也没人进去,这些人怎么突然关注酒窖了。
警察顺利走进酒窖,佣人看到这阵仗,立马打电话给五太。
此时五太正在开会,见家里的电话不停的打过来,忍不住皱起眉头,拿起手机出去接。
“不是跟你们说了,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有什么事?”
“夫人,警察来了,要搜酒窖。”
“什么?”五太眼神闪过慌乱,但很快稳住。
那个暗门那么难找,他们应该找不到的,她挂断电话后,回到会议室,坚持把会议开完才回去。
警察在酒窖找着暗门,按照报案人的说辞,酒窖底下应该还有个空间,他们刚才用探测器试过了,下面的确是有个很大的空间。
“实在找不到,就破开进去。”
五太着急忙慌赶回家里,站在门口往下看:“警察同志,你们为何我搜我的酒窖?这里根本没人进来过。”
“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介意我们在地板开个口子吗?”
下面她还没来得及清理,下面没有通风口,清理起来挺麻烦的,所以她就没弄,
不过翟豁羽以为这样就能搞垮她吗,她早就想好退路了,她笑了下:“当然,不介意。”
他们从车里拿出工具,开出个洞往下走,地面的空间特别的黑,他们随身携带手电筒,闻到一股血腥味的恶臭。
他们拿起口罩戴上,光照过的吃饭,全是血干掉的痕迹,他们取了些样本回去。
警察上来之后,站在她面前:“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他们喷上了液体,是血的反应,不管是什么血,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五太配合的说道:“好的,我跟我女儿说声。”
五太推开她房间门走进去,翟语倩刚换好衣服出来,她从窗户往下看,见警车停在她们家门口,猜到应该是出事了。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握住翟语倩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管理公司,你要记住,公司是你的。”
翟语倩用力点头,整个人懵住了:“妈,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他们找到了血迹,怀疑我杀人。”五太看向她。
告诉她也好,正好可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成事。
翟语倩回想起有次回家,看到母亲衣服上沾了血,当时她说的是颜料,可是路过她身边,明明就闻到了血腥味。
母亲一定是杀人,可杀的到底是谁呢?她很想问出口,但是见警察已经站在她房间门,她及时闭紧了嘴巴。
公司光靠她肯定是不行的,她受不住这份繁荣,所以还是得想办法保释母亲。
翟语倩握住她的手:“妈,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去这个地方找个人。”她靠近翟语倩耳边小声的说着。
翟语倩认真的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接出来的。”
警察把母亲带走后,翟语倩立刻开车出门,按照她给的地址找到一个废弃的工厂。
她用力推开那扇铁门,生锈的铁门在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里面的人立马跑出来。
他看到是小姐找来了,夫人一项不让小姐掺和这些事,能让她过来,那就说明夫人出事了。
“小姐,我知道了。”他应了声,转身往里面走。
多年前他进去过一次,出来之后,想洗心革面做人,但是太难了,这些人一听他是混混出身,没人敢要他工作。
他也知道,这行啊得罪了很多人,大家都不想惹麻烦,自然就不敢录用他。
可是他需要生活啊,就在这个时候,五太出现了,他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做事。
翟语倩着急的说:“我不管你和我母亲正在做什么,我只需要让我母亲什么事都没有的出来。”
“会的,回去等夫人。”
五太一脸淡定的坐在审讯室,接受警察的问话,对答如流,似乎早就想好了说辞,逼着自己倒背如流,不管他们问起什么环节,她回答的都没有破绽。
一时间很难撬开她嘴巴,他们选择中途休息,想想别的办法。
这时,五太手底下的人来警察局自首,人是他杀的,谁让这个翟一少目中无人,他一气之下就把人杀了,杀人手法他说的一字不落。
也能和翟一轩身上的伤口重合,五太安然无恙的走出警察局,这件事很快翟豁羽就知道了。
翟豁羽沉默着,按照她做事风格,现场肯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既然谁的痕迹都没留下。
他拿出手机:“杨华,放点东西进去,让她不承认也得承认。”
“好的,翟总。”
五太回到家里舒服的泡了个澡,忙活一天她也累了,想好好休息下,她躺在床上,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