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仆人餐厅,她可是记到现在,有这么损的人吗,为了单独和韩姐姐相处,竟然把翟叔叫来了。
不过翟叔戴上面具,装成餐厅里的服务员,还挺诱人的,不能这么想,乐诗虽然心里制止这念头,但管不住大脑特别的兴奋。
韩雨抚摸她的脑袋:“这些年,楚廷筠积累的,可不只有一家店面。”
“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很多家?哇塞,原来不只是祸害我们这个城里的人,还去祸害别的,还真是哪都不耽误挣钱,这种人,就是毒瘤,韩姐姐,你不选他,是明智的选择。”
韩雨很是无奈,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楚廷筠的店面遍布全世界,真的做到,哪里需要什么,就开什么样的店面,按道理说,他应该是要和他一样,不停的出差,可他看上去很悠闲。
这就是她最想不清楚的点,不过以后合作了,可以和他多取取经,除此之外,她没有想其他的东西。
结束聚餐,他们回到房间睡觉,乐诗蹲在地上收拾东西,翟豁羽洗完澡走出来:“你收拾的明白吗?”
“这有多难,我行李箱东西本来就少。”她把所有东西胡乱装进去,盖住行李箱,顺便拉上拉链。
翟豁羽坐在床边,见到这画面犹豫了下,随后开口:“你去洗澡吧。”
乐诗看了眼床上,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于是起身拿起睡衣进入洗手间。
住进酒店,她一般都不会用浴缸洗澡,因为一想到里面泡过很多人,就没有那个兴致了。
翟豁羽蹲下身,把她行李箱的东西再取出来,一件件叠好摆放整齐,手速已经十分熟练。
以前没想到自己要为这种琐碎的事情操心,可是现在有了她,感觉什么东西都要操碎心。
乐诗走出来,看到行李箱已经推到角落,她躺在床上:“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回家。”
别人家的出来都是买买买,而她只是吃,不带买的,行李箱怎么空着来,还是怎么空着回去,还真是不一样。
翟豁羽搂着她,缓缓闭上眼睛,房间的灯关闭了,整个空间迅速被黑暗笼罩。
而隔壁的房间,却是灯火通明,邱雨惜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她。
韩雨和她对视,眼眸里坦坦荡荡,没有一丝的心虚:“邱总找我有事吗?”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就直接说了,韩总来这里是做什么?一天没看到廷筠了,他去了哪里?”邱雨惜眼神眯了眯。
“他是你的什么人?你这么在意他去了哪里做什么?腿长在他身上,你说的,好像我在他身上装了监控器。”韩雨不屑的说。
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此时就坐在对面谈论着楚廷筠,如果撇开邱总这个尴尬身份不说,还真像楚廷筠的老婆,正对她兴师问罪。
但他们貌似没有可能了吧,韩雨也不想过多解释,她从下飞机到现在,就没见过这个人。
“韩总,你条件这么优秀,何必抓着廷筠不放?”邱雨惜内心十分嫉妒。
韩雨大方露出笑意:“邱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是他缠着不放,我也没有办法,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做的什么,我无权干涉,倒是邱总,不妨把这个心思用来阻止他。”
而不是三更半夜,来她房间里,和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干干净净的。
邱雨惜在她这里吃了瘪,只能不甘心的离开,她走出酒店,坐进车里,对前面开车的助理说道。
“找人盯紧韩雨,要是他们两人有见面,立刻告诉我。”
助理犹豫了下开口:“邱总,你和楚少是不是?”有点什么关系,感觉她的在意已经超过后妈对继子的关心。
邱雨惜看向他:“你想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助理闭紧嘴巴,专心盯着前面的路开车心无旁骛。
“你跟了我那么久,你知道,我最不喜欢遮遮掩掩,有什么你尽管说。”
“邱总,公司上下都在议论你和楚少的关系,你们到底。”他觉得今天要是把这话说开了,估计自己的心思也藏不住了,于是及时住嘴。
“你觉得会有什么?”邱雨惜落寞的看着窗外灯火阑珊。
连所有人都看出她对楚廷筠的心思不一般,可他为什么总是逃避,是不知道,还是不在意。
邱雨惜讽刺的笑了下,她还真是傻,一直执着有什么用,他们终究是不可能的。
次日,翟豁羽被手机振动吵醒,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是楚廷筠打来的,他走到客厅接听。
“我记起之前的全部事情了,原来我和邱雨惜关系真的不一般,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翟豁羽沉默片刻,很早就觉得邱雨惜对他态度很不寻常,听到他这么说,自己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可是现在最重要的。
“韩雨也来了,她们见过面,这两个,你只能选一个。”
他了解韩雨,一旦她认为不可能的事,就再也不会回头了,所以他只有一次选择机会。
楚廷筠下了飞机,直奔她办公室,邱雨惜因为睡不着,所以直接来公司处理事情,没想到就真的一夜过去了。
她拿起咖啡抬头的瞬间,就看到他站在面前,眼里充满惊喜:“廷筠,昨天你去了哪里?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邱雨惜别装了,我记起了所有事情,你父亲开车,想要撞死我和我的母亲,你认为这层关系,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他冷漠的语气,像一把把的刀,直接刺穿她内心,那是她父亲犯下的错,跟她有什么关系,而且她父亲当场去世,她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和他不是很像吗?
她卑微的上前,想握住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廷筠,你说过会娶我,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我父亲是我父亲,不是我。”
“呵,我父亲生怕我们以后会有点什么,所以选择用娶你的方式,结束我们的过去,我父亲都不同意,我也不会。”
楚廷筠看着昔日这张,躲在他怀里天真撒娇的面容,他怎么都说不出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