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见翟叔没有说话,专注开车,于是开口:“我姐,那是我亲姐,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她怎么会杀我。”
翟豁羽还是不开口,在这上面,他只会相信袁轩,据他了解,这个乐清出国有段时间,小丫头根本不知道她遇到过什么,人的经历足以改变最初的人。
袁轩突然蹭出来,手搭在她肩膀上:“一般人我都不告诉,我看人很准的,你这个姐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乐诗烦躁的把他脑袋一推:“我看你才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翟豁羽在路边找了个酒店,把他扔进房间后离开,转身就看到她站在走廊里,低着头。
他走过去,乐诗自然的杵进他怀里,轻轻靠着,他温柔的询问:“怎么了?”
“我累了,不想动,要不然,我们今晚在这里住吧。”乐诗撒娇着。
翟豁羽看到巡逻的经理:“再开一间房。”
能在豪华套房这层碰见,肯定是不差钱,一般经理是不会参与临时开房,但是这得罪不起,于是拿起对讲机,让前台的人拿着房卡上来一趟,他们就住在袁轩隔壁。
乐诗倒在床上,蜷缩着,什么都不去想,可即便很累,就是怎么都睡不着,她睁着大大的眼眸,盯着一个角落看。
‘咔’翟豁羽洗完澡走出来,坐在床边,抚摸她脑袋:“还是不舒服?”
“嗯,心情不是很舒服,不过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乐诗无力的笑了下,翻身背对着他。
翟豁羽将她抱起来,走进洗手间,伸手脱着她身上的衣服,她着急的抓住他的手:“你,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呢?”翟豁羽反问。
“我今天很累,我不想。”乐诗哀求着。
“你真当我禽兽?我是不会和酒鬼睡在一起的。”一身的酒味,抱着都难受。
“哦,我自己来,你出去吧。”乐诗把门关好,脱下衣服,泡进浴缸里。
浴缸边缘有点燃的香薰,是淡淡的薰衣草味道,闻着很让人放松,她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翟豁羽站在门口眼睛一直盯着时间,见过了十几分钟,她还没有出来,便推开门直接进去。
把睡着的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擦干她的身体,套上消毒过的浴袍,给她盖上被子。
翟豁羽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挂好,便掀开被子搂着她睡下。
次日,乐诗伸了伸懒腰,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忽然的挥动,突然就打中了,她吓了一跳坐起来。
翟豁羽闷哼了声,慵懒的撑起脑袋打量她:“你就是这么叫醒我的?”
“我,我昨晚是怎么睡着的?我身上的衣服?”乐诗怯懦的看向他。
“你不是千杯不醉?没记忆了?”翟豁羽坐起来,光脚踩在地板上,伸手拉开窗帘,让外面的眼光照进来。
乐诗快速回忆昨晚的事,她当时觉得特别累,好像找张床躺下,所以就提议在酒店住一晚,然后去洗澡,后面真的没记忆了。
对了,她是闻着香薰,感觉眼皮很重,才睡着的,难道这些都是翟叔准备的?
她掀开被子,站在他身后,伸手环抱住他:“老公,有你真好。”
“啧啧,真肉麻,为了表示感谢,我特地给你们准备了早餐。”袁轩站在门口,就听到她大早上的表白。
乐诗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翟豁羽转身,视线向下,看到她身上的睡袍,因为睡觉翻来翻去的缘故,有些露,她里面的衣服,昨天都丢进去洗了,所以现在。
翟豁羽把她搂进怀里,摁住她脑袋,让她乖一点,随后卷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袁轩放下早餐,就到里面找人,站在房间门口就撞见,他们像个蚕蛹一样,站在落地窗前。
“你们,在干坏事?”袁轩话特别直接。
他是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不是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抬眼就对上翟豁羽犀利阴沉的视线。
“我能理解,老男人突然开荤,是这么疯狂的,我呢,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好了。”袁轩边说边往后退,顺手关上了门。
乐诗终于挣扎冒出脑袋:“你干什么,他都误会了。”
翟豁羽见她脸颊红扑扑的,突然有了兴趣:“误会什么?”
她身体往后退:“我昨晚换下的衣服呢?我要换衣服。”
翟豁羽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步步逼近,最后把她摁在床上:“昨晚为夫忍得很难受。”
乐诗双手抵着他胸口:“袁轩就在外面,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发情,翟豁羽!你吃什么长的,你好重啊,你起来,我快喘不上气了。”
他起身:“我看你挺能叫唤的,不像是喘不上气。”他径直走出房间,从小阳台收下昨晚晾晒的衣服。
翟豁羽把她的小衣服藏在自己衣服下面,路过他身边:“下次再找前台拿钥匙直接开门,你就不可能再有这么好的待遇。”
这次他喝醉酒还有床睡,下次再遇到他,可就不一定了。
“知道你重色轻友,我也没想到你大早上这么有激情,我昨晚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吗?”袁轩询问。
他们是一起训练,在这方面都有克制,即便喝了再多的酒,脑子里意识都是清醒的,知道怎么支配自己。
翟豁羽没有开口,直接走进房间,把门关上,十分钟后,他们穿戴整齐走出房间。
乐诗看到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们刚才真的没做什么,但是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感觉气温上升。
袁轩把一碗粥摆在她面前:“喝了酒,吃点粥会舒服些。”
她虽然对酒精免疫,但是喝过酒,还是和大多数人一样,第二天会胃不舒服,头疼之类的。
乐诗点头,拿起勺子小口吃起来,袁轩看向他:“打算无业游民到什么时候?”
“那些人挺忙的。”他完全插不上手。
“你这人损招是真的多,得罪你,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袁轩喝了口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