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豁羽一本正经的说着:“我尽量。”
上了三十岁,他没有刻意的保持身材,只是平时喜欢运动,觉得解压,所以会经常性的做,间接维持了身材。
乐诗脑袋里过了一遍他发福的模样,觉得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抖了抖身体。
“还是别了,那样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还是这样的翟叔又帅,又迷人。”
翟豁羽看论坛的人都在分析婚前,婚后模样的改变,特别是有了孩子,不仅是女人有了改变,男人也有。
听说最容易发福也是那段时间,于是他开口:“我也尽量。”
路灯柔和的灯光印在窗户上,让里面的画面更加温馨,乐诗吃着碗里,时不时抬头看向他笑着。
翟豁羽眼神温柔且情深,对她纵容宠溺,恨不得把命都拿给她。
吃饱喝足,乐诗喝着果汁瘫在沙发上不愿意动,翟豁羽起身收拾碗筷,然后下去操纵洗碗机。
等收拾完厨房,他拿了杯热牛奶上楼,放到她面前:“喝点这个,睡觉了。”
乐诗一副不解的模样:“明明睡眠质量不好的是你,你怎么总是让我喝睡前牛奶?难道助眠的不应该是你吗?”
翟豁羽被她说的毫无反驳之力:“给你热的。”
乐诗把牛奶杯递到他面前:“我看着你喝,喝完我们继续睡。”
这种玩意都是照顾小朋友的,他有时候吃药都不管用,喝牛奶只是喝水,但碍于她盯着的眼神,于是一口气喝完了。
乐诗很满意的点点头,把杯子里的果汁喝完,拉着他的手到床上:“睡觉吧。”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们侧身面对外面的灯光,她想到什么:“明天是不是苏馨入职?”
“嗯。”他抚摸着她的手臂,指尖流连在她姣好的身材曲线。
乐诗被他弄得痒痒的,忍不住要躲:“那我可以去参观。”
翟豁羽摁住她身体:“嗯,不动了。”
他们逐渐安静下来,他们缓缓闭上眼睛,这是乐诗针对他失眠想出的法子,如果每天睡觉前把窗帘拉紧,在黑暗的空间里会更显压抑,如果能看着外面的灯火睡觉,反而内心会得到舒缓。
但这就有点不好,天亮的时候,太阳照进来,会让人十分恼火,所以翟叔特地在窗帘上安装了感应机器人,天一亮,它们会自动拉紧窗帘,等她醒后打开,它们靠太阳能充电。
次日,翟豁羽站在镜子前换上西装,他走到床边,目光触及到她睡得香甜的脸。
他俯身吻上她额头:“等你醒了,再来公司。”
他开车离开别墅,直奔公司,他拉开办公椅坐下,杨华都很久没见到他了,很是想念。
杨华抱着一沓文件走进他办公司,为了表达自己对翟总的爱意,他决定要懒一天,这些都交给翟总处理。
翟豁羽见这满桌子的工作量,想来有一部应该是他可以处理,但是他不想处理的。
“还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三少那边一直闭门不出,觉得挺不安的,认识的三少就不是那么安分的主。”他可是连人命都不当回事的,会被这点挫折打倒。
“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就要去解决。”翟豁羽也觉得这件事肯定还有后续。
“还有野律反映已经跟常泰失去联系,最近他好像一直在找夫人,但因为每次都因为各种事错开,至今没见过面。”
杨华知道总公司那种环境,想求安稳环境,不用面对随时被偷袭的命运是人之常情,所以如果有机会他是能帮就帮。
翟豁羽看向他:“他还没回去?”
在外面逗留那么久,太没有纪律性了,野律平时是怎么管教下属的。
杨华见他有一丝不悦,急忙说:“盯着三少也需要人手,翟总,你看,不如将他留下,让他盯着三少将功补过。”
“你跟他关系不错?”翟豁羽却从他话里听出了一丝异样。
“这不是上次把何年塞到他那里,让他帮忙照顾,欠了点人情,这不刚好有机会可以还。”杨华急忙解释。
“这些人势必要面对这种环境,这是我救下他们的条件。”
也是对这些人的锻炼,只有不停的训练,才能不断强大,反之那些没有斗志的人,根本不配留在集团。
在他这里,从来都不养闲人,因为挑战过人的极限,所以更加觉得,他们没理由轻松。
而且轻松这个词,在他这里是留给死人的。
“明白,但眼下是用人之际,常泰刚好又在这里,要是临时从总公司调人过来,恐怕会耽搁事情。”杨华小心翼翼试探性的劝道。
跟一个人相处久了,也就知道怎么能拿捏对方恰到好处,只是他平时不屑用这种手段,这还是为常泰第一次用。
翟豁羽应了声:“让常泰好好做事,再办砸,我不想再看到他。”
“是,翟总。”
杨华拿着他处理好的文件走出去,随后杨华又将桌上堆满的文件如数送进他办公室。
翟豁羽照样处理的干净利落,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乐诗睡醒,已经到中午了,她揉揉脑袋下楼,看到明叔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他听到楼梯间有声音,抬头看了眼笑着说:“夫人,吃午饭了。”
乐诗坐在椅子上,偏头,看到明叔坐在小椅子上,面前就放着一碟菜,反倒自己吃的是两荤一素,外加一个汤十分的丰富。
乐诗盛了碗汤开口:“明叔,明叔。”
他立马放下碗筷,急忙走出去,见她在喝汤,以为是味道出了问题。
“夫人是汤不对吗?”
“我不是说过在我家没有主仆规矩吗,你怎么又躲进厨房吃饭了?”乐诗很是无奈。
虽然不知道明叔之前在哪户人家做过佣人,这主仆之间的规矩倒是深入骨髓,不管她怎么说,他就是改不掉。
“这可使不得,我领工资,自然得守规矩。”
“明叔,我一个人吃闷得慌,你就陪我吃吧。”乐诗哀求道。
他是个老顽固,她已经劝不明白了,所以只能走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