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合格的助理,是有必要提醒上司:“翟总,这个范小姐似乎对你别有用心。”
但他心里十分感激,教授促成这件事,让他可以缩短时间,就能见证这个项目的诞生。
“好。”翟豁完全无视他的话,答应了教授。
他们一群人上了飞机,范樱端着水果坐在他身边:“吃点吗?这次的事情,真的太谢谢你了。”
“我想休息。”翟豁羽把头侧到一边闭上眼睛。
范樱手微微愣住,她有些坐立难安,在这里她显得格外多余。
这时,杨华拿着毯子走过来,看到她还不走,忍不住说道:“范小姐,翟总要休息了,你要是吃东西请移步。”
范樱礼貌性的微笑站起来,往后面的位置走去,她坐在椅子上,眼神还是很不甘心,看向他坐的位置。
杨华觉得都这么多天了,夫人一直没有翟总的消息,而他也不知道翟总在忙项目的事,还是给夫人发条信息。
此时乐诗正坐在办公室想着画稿,听到手机铃声,拿起看了眼,激动地坐直身子。
翟叔要回来了,晚上下飞机,那她必须要去接机,刚好问问他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度昀从外面回来,看到她正收拾东西:“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哪去?”
“我最近皮肤有些不太好,我去美容院一趟,这里帮我收拾下吧。”乐诗朝他挥手再见。
度昀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忍不住摇摇头:“这迟到早退,倒是成为你的常态了。”
乐诗拿出vip卡,做全套护肤,过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开车到机场,顺便买了束花,站在出口区等待,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了条信息给杨华。
你们还有多久才到?
杨华看着前面并排走在一起的翟总和范小姐,心里暗叫不妙,他大步上前,想插入他们。
可他们却更快一步走到出口区,乐诗隐约看到了身影,立刻整理头发,拿着花上前。
可却看到了不速之客范樱,他们怎么又在一起了,她生气的走过去:“你舍得回来了?”
翟豁羽看到她,有些着急无措:“生日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再不回来,我估计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然后改嫁。”她气呼呼的说着。
“乐诗!”还想着另外改嫁,胆子有点大啊。
“干什么,你做错事,你还敢凶我,今天民政局下班了,我们明天再去。”乐诗叉着腰,嫌手里的花碍眼,随手丢到他面前。
保安走过来:“小姐,这里不能随便丢东西。”
“丢的,还真就是他这个东西。”乐诗转身离开这里,开车扬长而去。
杨华见他们走的太快,想着去拿行李避开这个迎面暴击的画面,可没想到,还是赶上了。
他呼吸一鼻子汽车尾气,忍不住轻咳几声:“那个,夫人不是来接我们的吗?”怎么自己先走了?
范樱优雅大方的撩了下头发:“妹妹还真是年轻,看到就以为是真相了。”
不过还是很感谢有这样的机会,让她知道,原来他们的感情也不是很牢靠。
教授随后带着人走出来:“豁羽,这次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
翟豁羽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几眼,这丫头,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教授,酒店找好了吗?需不需要帮忙?”杨华笑眯眯的说着。
“医院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处,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们了。”教授再次表示感谢。
范樱急忙追上他的步伐:“豁羽,我可不可以还住在你那间房子里?医院安排的地方,两人一间,我不习惯,住酒店,一个人,我有些害怕。”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可信度怎么就那么低呢,杨华盯着她,女神可是一个人跑去珠穆朗玛峰的人,照片都晒出来了,现在装柔弱?
可她知不知道,翟总已经结婚了,意味着,她现在做的可是小三挖墙角的事情。
翟豁羽淡淡的说:“钥匙就放在物业那里。”
“谢谢。”范樱高兴的看向他。
好的开始,才是成功的一半,早就说年轻的小妹妹,根本就不适合他,还是找个对自己有帮助的会比较好。
翟豁羽回到家里,明叔小声的说:“夫人有些不高兴,好好哄哄。”
他提着包上楼,想推开房间门,却发现反锁了。
“乐诗,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而且我也不想听你说。”乐诗隔着门,和他对喊。
翟豁羽推开隔壁的门,把手上的包随意扔在地面上,双手抓着阳台的栏杆,一跃,稳站在主卧阳台上。
他推开落地窗,光明正大走进去,乐诗听到动静,转身,发现他就站在她面前。
“你,你怎么进来的?”
翟豁羽挑了下眉,想见她有的是办法,根本就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解释这次错误。
乐诗走出阳台,看到隔壁的门是开着的,她气急了,返回去拍打他胸口:“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
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上她嘴唇:“我错了,我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离开,离开前,我在机场发了信息给你,但由于信号问题,没发送成功。”
为了这个解释,他还特地保存了证据,摆在她面前。
是离开生日宴的时间,就算是这样,乐诗板起脸:“那你和那位范阿姨是怎么回事?”
“他们飞机延误,只好跟我一起回来。”
“他们?不只有范阿姨?”乐诗抓住他话的重点。
翟豁羽抚摸她脑袋:“恩,还有教授他们。”
“看你这样子也不敢骗我,低头。”乐诗看向他。
他犹豫了下,随后乖乖的低下头,现在只要她能原谅他,怎么都可以。
乐诗在他冰凉的嘴唇,留下一个吻:“翟叔,我好想你。”
翟豁羽手臂一捞,用力抱住她,继续加深这个吻。
乐诗推开他,身体蹦起来,直接挂在他身上,含情脉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