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喝酒，看舞，听歌，厉新和飞篆却没有闲着。
住下的第一夜，到了子时，厉新就去扣开了飞篆的门。
“……”一进门，厉新赶紧对着飞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飞篆点了点头，把嘴巴闭地紧紧的。
厉新用手指了指外面，然后转身出来，“嗖！”一下跳上房顶。
飞篆跟着出来，也轻展身体跳上房顶。
“这里十分可疑，我们得检查一下。”上了房顶，厉新才小声告诉飞篆。
为少发声音，飞篆只是又把头点了点。
厉新和飞篆都在房顶上往院子里四处打量，寻找可疑的地方。子时了，四下黑漆漆的，只在院子东南有一个房里亮着灯。
“去看看！”厉新看一眼飞篆，说句去看，施展瞬移之法，眨眼就到了亮灯的房顶。
欺身下来，厉新点开窗纸向里去看。
这时，飞篆也到了，也点开窗纸向里看。
房内是城主和十几个破衣烂杉的男女。城主坐在仅有的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放着馒头，红肉，还有米粥。
十几个破衣烂杉的落魄人手里拿着馒头，红肉，正在大吃大嚼。
“够不够吃？这里还有。”城主和和善善，亲切地问那些落魄的人。
“……”有人不说话，走到桌子前，城主就拿起馒头和红肉给他。
“你们饿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我还在这里给你们准备吃食。”
城主又说。
“谢谢城主大人！您真是大善人！”有一个刚咽下食物的男子，开口表达对城主的谢意。
“做为一城之主，没能让你们有饭吃，有衣穿，我对不起你们啊！”城主露出痛苦的样子，十分自责。
“……”那些饥饿的人只顾着吃饭，一点不回应城主的自责。
原来，华州城主在秘密帮助这些吃不上饭的人！他不仅治城有方，更是个体恤底层人民疾苦的善人。
厉新和飞篆对视一眼，不再继续观察，转身各展法术，回房间来……
2
第二夜没有探查的必要了，他们很快就该向城主辞行了。
第三夜入夜，厉新修炼完毕，躺在床上，各种因素涌上脑海，不由得再次思量。
———睡不着，有疑点还是不能打消。
厉新起身，出房门，不再叫飞篆，一个人上了房顶，再观察。
——依然只有东南角那个房子有亮光。
再次去看，还是一群落魄的要饭人。
确实没毛病，厉新想离开回房了。转身，没有马上瞬移，抬头看了看。他赫然发现院墙角落里居然趴着一个小房间，里面透出微弱的光。
尽管厉新已不再怀疑城主，但仍没有放过这个小细节，飞身掠起，直直而去。
房间里，一个马头人身的怪物站在中央，正用手底的一束白光控制住一个破衣烂杉的落魄人。
——不对，是城主！他穿着城主的衣服，身形和城主一样！
———要饭的落魄人真的落魄了，低垂着头，有晶莹的水珠正从他的头上升腾，进入到怪物城主的手里。
———噬灵大法！
———万恶的妖族法术！
———城主是马妖！
厉新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