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君瀮长大了,总要飞翔的。”
齐悦茜把埋头在吴俊卿怀里,“别说话,让我抱我一会儿!只要想到君瀮离开我,我就,我就难过……”
“你还有我,知道吗?”
“老公……”
最终,段君瀮在齐悦茜殷切的嘱咐中离开了。
“哇!”望着空荡荡的儿童房,齐悦茜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用手一下一下打着吴俊卿“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让他离开我?混蛋!混蛋!”
吴俊卿没有说话,任由她打,任由她发泄。直到齐悦茜哭累为止。
“悦茜,作为父母,我们只能遵循孩子的决定。未来的人生必须他自己走完,我们帮助不了他。”
“呜呜呜,从我怀上君瀮那天起,我就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离我这么远……”
“我陪你一起等,别伤心了……”
段君瀮离开的第一天,齐悦茜坐在餐桌上就是不用餐,只要想着段君瀮会不会饿到肚子,她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连带着胃口都没有。
晚上睡觉的时候会让吴俊卿去儿童房里看看段君瀮是不是踢被子……
段君瀮离开的第三天,齐悦茜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上连笑容都不见,看到其他小孩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停下脚步。
“悦茜,我说你一天无精打采的,到底想怎样嘛?”王婷婷趴在齐悦茜的身边,“我说,不过是一些流言而已吗?至于要死要活?”
“什么流言?”
王婷婷惊鄂“你不知道?你平时不上网吗?”
齐悦茜一脸茫然,“我该知道什么?再说,网上的流言管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关心?”
“齐悦茜,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有这样一个知己,可想而知她有多累!她挥挥手“你说的对,不过是网上的不实流言而已,你也没必要在意。”
其实王婷婷误会齐悦茜了,她不是不关心网上的事,只是因为段君瀮的离开让齐悦茜情绪低落,这几天她都待在家里,没有上班,没有上网,连到外面逛街都没去。以至于不知道网上沸沸扬扬的事。
“等等,你说的是谁的流言?”
王婷婷指着齐悦茜,用眼神示意她,“你!”
“我?”齐悦茜惊鄂,她一把抓着王婷婷“你说的是我?”
王婷婷肯定的点点头,“就是你!”
齐悦茜不信邪,自己上网看了看,脸色愈来愈冷。
铺天盖地的全是对她不利的新闻。特别是段君,更是被骂的很惨。
一则标题为《齐悦茜的亡夫是个杀人犯,齐悦茜是好人吗?》的消息引起她的主意,她点开一看。内容全是诋毁段君的句子。
评论全是骂她的话语。
齐悦茜就是个祸水,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第一个是段君,第二个就是吴俊卿的!
齐悦茜这样的女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听说段君跟她是青梅竹马,段君为她死了,她竟然心安理得的享受生活?
吴俊卿,让齐悦茜滚蛋吧……
齐悦茜,识相点就滚出临城,别污了临城的空气!
齐悦茜,活着干什么?怎么不下去陪段君?
“啪!”桌上东西全被她摔在地上。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为何,紧抓着她不放?
她抓着头发蹲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捶着地板,她没用,连已经去世的人都保护不了!
她就是扫把星,如果没有她,段君还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她,段君也不至于被骂成这样。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骂她,但她不能做到让别人骂段君,这个世上,没人能说段君的不是!
王婷婷抓着齐悦茜捶地板的手“悦茜,你别这样!冷静点,冷静下来……”
“你别管我!我不要你管!”齐悦茜推开王婷婷,“是姐们儿就别管我,让我冷静冷静!”
“悦茜?”
“走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走,我走!”王婷婷叹口气,退出去把门关上。“这个傻子,还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呢!”算了自己劝不住她,只有找能劝住她的人了。
吴氏大楼前,王婷婷远远地看到吴俊卿出来,她刚想喊他,却见他与打扮妖娆的林静相谈正欢。
不知说了什么,林静捂嘴偷笑,在吴俊卿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亲上了他的唇,最后在吴俊卿呆愣的目光中巧笑倩兮的离开。
“哼!”放下录像,转身踢了一脚墙,还以为吴俊卿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一个德性!她就不该相信这世上有好男人!
心中全是怒火,还有对齐悦茜的不平,她要把这个视频给齐悦茜看,让她看清吴俊卿的为人!
吴俊卿冷着脸转身进了公司,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吴俊卿已经用了几瓶漱口水,牙齿也刷了好几遍,可是,他还是感觉好恶心!
越想越气愤,吴俊卿脸都可以用黑来形容,“林国强,漱口水呢?”
林国强急忙递给吴俊卿漱口水,然后尽职尽责的站在他身后。自从跟了自家老板那天起,便知道他对女人向来拒之千里之外,他原以为老板有女人恐惧症,可齐悦茜的出现打破了这个猜测,吴俊卿不但对人家穷追猛打,而且“强娶”了人家。所以,他便认为吴俊卿对女人有洁癖。
没想到,这个猜测在今天让他得到证实!
吴俊卿感到牙龈有些疼痛了才把牙刷扔进垃圾桶,他黑着脸回头“我让你查的证据查到了?”
“是的,我们已经掌握了百分之八十的准确消息。”
“听说彭董的公司出了很大的纰漏?”
“是的老板,彭董的公司查出偷税漏税,税额特别大,他现在正在焦头烂额的筹备资金。”
吴俊卿点头,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拳头慢慢握紧“这人啊,就怕有弱点!”
“老板我们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应该?”
“不,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那,夫人那边?”林国强有些担忧,现在网上对她骂声一片,特别是诋毁她的为人,甚至拿已经过世的亡夫来诋毁。
“悦茜那边我自有主张!”没有人能诋毁他的女人还过得好好的,没有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