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懂的,爱情这种东西,会让人着魔的。”齐悦茜笑着为柳鸿志倒酒“你还小,不懂爱情。”
柳鸿志不满的道“我比你大。”
“你比我大又怎样?我都是孩子的妈了你连恋爱都没有开始,能比吗?”齐悦茜笑得东倒西歪,借着酒劲,她捶了他的胸一下“说真的,哪天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分享一些经验给你。”
柳鸿志冷哼“要你管!”
目光暼向外面,心微微的痛,他能告诉她他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吗?无奈的笑笑,还说分享经验给他?自己笨得连谁喜欢自己都不知道……
“柳鸿志,别这么说嘛,认真说起来你还是我哥呢!我帮你一下怎么了?”齐悦茜哥两好的拍着柳鸿志的肩,“来,告诉小妹,你喜欢上谁了,告诉我。我帮你追她!”
柳鸿志无奈的道“你喝醉了。”
“你说对了,我喝醉……”还没说完,靠在柳鸿志的肩上就睡着了。
齐悦茜睡着后,柳鸿志看着她出了神,眼里出现从未有过的柔情,你知不知道,我爱上你了?也对,你又怎会知道呢?
把齐悦茜扶到床上,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边,吴俊卿坐在地下交易场的最豪华的包间里,他的脚下跪着几个哆哆嗦嗦的老板和管事。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阎罗王一般的男人一来什么都没交代就抓了他们所有的人。当然,做他们这一行的,仇家难免多,被人报复的事在所难免,但碍于他们的背景很多人只敢说不敢付出行动,就算有一两个不怕死的想要报复他们,很快被他们摆平,所以他们至今都能安全无事。
最让他们想不通的是,他们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这段时间,因为野王那边遭受报复,连带着黑白地带的生意都受到影响,就连“买卖”都做的小心翼翼,以求自保,可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去。
吴俊卿居高临下欣赏着地上之人的恐惧和害怕,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越来越邪魅“说说吧,最近做了什么好事?”
“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做一些你情我愿的“小买卖”而已,如果什么地方让您不满意您说,我们一定改。”老板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胖子,油光满面的脸上细汗密布,眼角带着淤青,一条胳膊垂地,看他隐忍的模样,伤到的地方似乎不止这些。
当然,不止老板一个人这样,其他的几个管事的伤不比老板的少,显然让他们好手好脚的出现已经是吴俊卿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了。
“小买卖?你情我愿?”吴俊卿嘴角勾起一个冷而凌厉的弧度,他给了手下一个眼神,手下上前一脚踩碎老板的另一条胳膊,老板闷哼一声不敢叫出声,只是那铁青的脸色就能看出那是何等的疼。
吴俊卿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他走到老板的面前,“你说的对,一切都是你情我愿。就像我现在打你一样。研究所最近缺人,把他们几个带去做实验对象,省得死的没有价值。”
“是!”手下立刻道。
“你是谁?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你若敢对我们怎样,我们老板不会放过你的。”老板叫器道。
“野王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管你们几个小喽啰?看来做梦还没醒呢!”吴俊卿挥手,手下立刻上前把老板几人抓住,吴俊卿点燃一支烟,他没有吸,而是直接放在老板的脸上。
“啊!”老板疼的大叫一声,脸都扭曲了。
直到烟蒂灭了他才冷冷的道“带走!至于地下交易场,改成车库吧,把夫人看中的豪车都给我买来,把她现在的那辆送进垃圾堆!”
众手下直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感情弄了半天,他家大少还在吃柳鸿志的醋啊。
果然,他们神一样的领袖在爱情面前也是一个只会吃醋的男人!
解决了让吴俊卿一直耿耿于怀的地下交易场,吴俊卿来到下一个目标点,柳红音的家门口。
他坐在车上没有下来,小弟很识时务的下去翻墙进了柳红音的家。
要说柳红音的住所安全措施做的挺不错,不过他们早有准备,该破坏的一切都破坏了,该解决的人已经解决完了,就比如她的那两个保镖。
柳红音的房间很豪华,也很少女。巨大的大床上,柳红音大字型睡得香甜!突然被被子一蒙一裹,人已经变成了“蝉蛹”,一个男人飞快的抗起她就往窗户走去,打开窗户,把她丢了下去。下面的人接住她,飞快的离开。
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任务,吴俊卿挥手离开。被闷了许久的柳红音终于从被子里爬出来,入眼的却是一片陌生。
不对,她不是在自家大床上睡觉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惊恐的打量四周,才看清这里的情况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十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默然看着她,窗户旁还有一个身穿便衣的男人,他没有回头,但看背影就知道这人不是普通人,至少跟黑衣服的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柳红音努力让自己镇定,但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她哆哆嗦嗦问“你,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我是苏泊尔的小姐,你们若敢对我怎样,我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吴俊卿丢掉手中的烟蒂,冰冷的看着柳红音“把她吊起来,三天之内别让他哥找到。
对了,这三天,不用给吃的了。”
“是!”手下恭敬的点头。
“喂,你是谁,你凭什么抓我?”柳红音对着吴俊卿的背影大喊。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不要拿苏泊尔来做靠山,这个世上比苏泊尔更强大的家族有的是。还有,嚣张的人如果没有资本,只会死在自己的嚣张下。
这一次我替你哥教训你,下次如果还敢再犯,很抱歉,柳江淮出面都没用了。”
柳红音陷入沉思,这个嚣张冷漠的陌生男人的话让她的心渐渐凉了,一直以来,她在苏泊尔的庇佑下成长,没有过一点不顺,这也让她忘记了自己似乎才是小喽啰,一个只能依靠自家大哥的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