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自己的女朋友之后,叶辰将自己的目光,正式转入到了有关于此前发生的这场战事。
他的眼眸如同黑夜之中最亮的星星,又如同划破长空的一顶利剑。
所到之处,无人敢直视。
哪怕是黑豹,在看到那个眼神的时候,都情不自禁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表示自己的臣服。
他自然是臣服的。
不会有任何的二心。
所在这里的所有人,大多数都是白玲所掌控的罗刹堂的基层干部。
虽然叶辰是罗刹王,但名存实亡这四个字虽然说不上,可他也并不怎么管教堂里的事物,也只能算是一个拥有着实权的挂名。
罗刹堂是白玲亲手扶持起来的。
是她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就算叶辰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至于那么无耻,一上来就在白玲手中,将罗刹堂重新抢回到自己的手里,确保自己是主人的地位。
不至于那么做也没必要那么做。
更何况现在白玲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叶辰对于自己手底下的事业并不在于有多少,反正他总能够创立下更大的事业。
所以仅仅只不过是一个罗刹堂罢了,那么给白玲又如何呢?
他坐在了舒适柔 软的靠椅上面,白玲就靠在他的身边,而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的点着龙头。
他若有所思。
随后叶辰漫不经心的开口。
“既然各方都已经响应,并且准备的事例已经足够,那么就开始全面封锁,务必让百花们参与了这一场事情,所有人全部都留在这里,不得寸进。”
“是。”
黑豹不会反抗他的任何旨意。
直接领命而去。
“还有就是看好赢家的那些人,别让他们出来错乱,倘若赢家在这一次也有什么动向的话,直接告诉我,我亲自去出手解决。”
“是。”
另外一个长相看起来有些尖嘴猴腮的男人,抬起眼睛看了叶辰一眼,拱拱手恭敬的答应。
叶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挑起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
“回堂主的话,小人的名字叫做田鼠。”
田鼠。
倒是跟黑豹的名字,有些类似。
叶辰将这个名字记在了自己的心里。
在他面前的这些人,除了黑豹以外,大多数人的地位都是持平的,黑豹因为一直跟在白玲身边忙里忙外,所以地位上隐隐约约是这些人的领头羊。
他又点了点旁边那个跪在地上穿的,几乎看不见一块遮羞布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声音分外妖娆,但是透露着恭敬。
“回堂主的话,小女名字叫做朱雀。”
朱雀的声音像是江南女子,那么柔 软,掐着嗓子一样,温温和和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朱雀抬起头来欲语还羞的看了叶辰一眼。
白玲在一边开口解释。
“朱雀是我曾经培养起来的一个暗部,曾经接受的一些教导,比较符合她的职责。”
也就是说并非是真的用眼钩子在勾人,而是已经下意识的习惯了怎么去看别人。
叶辰轻轻抬起手,表示自己的心里明白。
朱雀也察觉到自己不应该这么看着自家的王连忙低下头,语气中带着惊慌失措。
“抱歉,王……”
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叶辰打断了。
“无事,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的。”
他并不打算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起争执和冲突,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深思和熟虑,思索着把朱雀派去什么样的位置上,才更加会有利一些。
而他也很快想到了符合自己计划的一个位置。
“朱雀,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王请说。”
“你愿不愿意去上官家族先潜伏下来,我需要知道上官家族的一些动向。”
说出这句话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
经过上一次叶辰和商场在上官望天的见面,叶辰心中非常清楚对方是一个爱好美色的人。
而像是朱雀这种品级的大美女是上官望天绝对不会放过的。
更何况现在联合了百花门,上官望天更加是意气风发的状态才对,在这种时候对于身边的一些状况更加不会有任何的防备了。
也就是说这种时候是最好安插探子的。
只不过朱雀和罗刹堂的关系是否曾经暴露过,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
他身边的白玲就像是一朵解语花一样,好像完全知道他在担忧些什么,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霸气,轻轻挥了挥手。
她对朱雀说。
“朱雀,你可曾听清楚了王让你做的事情了吗?”
“属下领命。”
朱雀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这时白玲才对身边的叶辰说。
“不用担心,我知道王的心中挂念着,是否会暴露朱雀和我们罗刹堂的关系,让这次的任务崩溃。”
“但是早在很久之前,朱雀先学的第一本就是易容术,她精通易容,哪怕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她的脸都并非是他真正的脸。”
叶辰对于这个答案倒是有些吃惊。
“原来如此。”
他自然是在朱雀的脸上看到过伪装的痕迹,只不过因为并未多想,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竟然是易容术吗?
能够将他粗略骗过去的易容术,看来等级很高。
对于朱雀所学习的易容术,叶辰内心之中有了一些兴趣。
不过眼下还不是研究这种事情的时候。
他目送朱雀离开,然后有条不紊的给其他人安排了各自的任务。
其他人纷纷领命。
该去联系其他市里的去联系,其他市里该去处理,安插探子的就去安插探子,该去布置陷阱的就去布置陷阱。
此次的战争是一场你死我亡的战争。
而且只能够存在于地下世界。
绝对不能够暴露到明面上面。
否则的话,就会吸引来莫大的危机,还有来自天空中的蓝鸟。
那是任何混迹在地下世界的人都不想看到的。
哪怕叶辰现在拥有着各种各样的势力和权利,也不愿意让小蓝鸟和自己详细谈话。
他倒是无所谓。
他的内心之中深深地清楚自己的父母,只不过是普通人,他不愿意打扰父母的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