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总，最近公司的生意很是惨淡，餐饮部已经连续五天没有接到订单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公司肯定维持不了多少日子啊。”
不及晓柔说话，苏雅就将她的担心道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马上就过年了，按理说生意应该越来越好才对啊！”一直站在晓柔身后的韩文婷表示了很大的不解。
苏雅皱了皱眉道：“不论是开饭店还是酒店，总要有些关系才好，我感觉咱们的酒店已经没有这层关系网的保护了，所以生意越来越惨淡；还有杨部长走了后，各部门的管理都非常松懈，这可能也是业绩下滑的一个原因。”
“杨部长在的时候，咱们这里的生意确实好，可惜他走了，现在也没有他的一点儿消息。”
韩文婷微微叹了一口气道。
苏雅忽然来了精神，“他今天回魔都了啊，上午的时候还找我借了一辆公司的面包车，现在都还没有还回来。”
“什么，杨凡回来了？”
先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晓柔闻言，瞬间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猛地一下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嗯，回来了，我亲眼所见，亲自把一辆面包车的钥匙交给他的。”苏雅黯然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而道︰看来晓总也很喜欢杨凡啊，不然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他有没有说去了哪里？他给你留电话没有？或是给我留话了没有？”
“都没有。”苏雅摇了摇头。
“这混蛋，回来了都不给我说一声！”晓柔顿时又是一脸的失落啊。
“他借面包车干什么？”韩文婷看到晓柔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啊。
“好像是去找温如龙和浩南吧。”
“有了，找到温如龙或是浩南，也不愁找不到杨部长了！”韩文婷偷笑着甩了一下响指。
晓柔瞬间又来了精神，“那赶紧给他们打电话啊！”
可惜的是，接下来韩文婷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找到人，因为一人的手机停机了，另一人的手机摔坏了还没重新买勒。
魔都北郊的一条乡村公路上，一辆面包车正飞快疾驰。
甩掉了“尾巴”夏雨婷后，温如龙又一脸纳闷地问杨凡，“老大，咱们现在去哪儿？”
杨凡看了看左手腕的特殊手表道：“往西开，去杨家镇。”
“去那里干嘛？”
“找老牛！”
“牛群？那王八蛋躲到杨家镇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哪里那么多十万个为什么？好好开车。”
杨凡琢磨着，既然牛群也卷入了德兴社这次事件中，那么找到他的话，会不会找到事情的突破口？
虽然这小子的两个手机号都关了机，但是根据他老婆杨小菊的电话号码，杨凡还是找到了他的方位。
杨家镇离魔都市区还有六十公里的路程，开车的话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
温如龙这个开飞车的家伙，却将时间缩小在了四十分钟以内。
下午四点五十的时候，两人到达了杨家镇界面。
根据手机的定位显示，杨凡最终指示着温如龙将车子开到了杨家村二组的一幢红砖瓦所盖的农家大院外。
“老大，走错地方了吧？”看到一把大铁锁将生锈的铁门锁住，温如龙又一脸疑惑地问杨凡道。
“有人在里面！”杨凡竖着耳朵听了一阵，竟听到院子西北角的一间屋里传出了熊二的讲话声。
“不可能吧？”温如龙还有些不信，当即按响了汽车喇叭。
不料，一阵狂烈的狗叫声很快在院子内响起，可始终没有传来主人的问话声。
“你看，我说没人吧？”
“不，一定有人。”
杨凡看着手表上的定位点，立马又给杨小菊拨了一个号过去；没想到听筒里嘟了两声后，就传出了“您拨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
看来，对方一定是以为“债主”找上门来了，所以匆忙间挂断了电话。
“有人吗？老牛，你特么在家吗？在的话赶紧给老子出来！”
这时，温如龙已经出了驾驶室，对着大铁门猛烈地踹了起来。
“汪汪汪！”
院子里狗叫声更响了，却始终没有人出来说话，先前的动画片声音，转眼间也消失了。
“小伙子，你们找谁呢？”
不久，隔壁的院门大打而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站出来，一脸好奇地问了温如龙一声。
温如龙还不知道怎么回答，杨凡走下车，面带微笑地问，“大妈，杨小菊是住这里吗？”
考虑到这个村子叫杨家村，杨凡就估计这是牛群老婆杨小菊的老家，因此就首先打听起她的下落来了。
“是住这里啊！前几天好像就回来了，不过只见了她一面，估计又回城里去了。”老太太如实回道。
这时，又有一个扛着锄头，穿着老式解放鞋，裤腿还卷得老高的中年汉子从小路西侧的方向走了过来。
“老杨头，有人找你们家女儿！”
看到来人，银发老头慌忙打了一声招呼。
“不在！”老杨头别了杨凡和温如龙一眼就没好气地回了一声。
银发老太见这老头儿火气冲冲的，瞬间意识到自己管闲事了，转身就“ang”地一声关上院门回自己屋里去了。
“大叔，我们是杨小菊的朋友，找她问点儿事情。”
杨凡估计这老杨头把他们当成了坏人，立马满脸堆笑地上前打烟。
不料，老杨头还是不领情，一把推开杨凡手中的烟头就道：“都跟你说了她不在，你这人怎么听不来人话？”
“老家伙，你忽悠谁呢？我们刚刚明明听到你们院里有人的说话声——牛群那混蛋肯定就藏在你们家里吧，赶紧让他给我滚出来！”
温如龙想到自己的家底都被牛群骗走了，心中就十分窝火，于是走到老杨头身边就大声咋唬道。
“你骂谁是老家伙？信不信老子揍你？”这老杨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将锄头从肩膀上取下来一扬，作势就要劈人状。
温如龙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急急跑到杨凡身后道：“你敢！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行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