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想上吗？我怕你们不够我打的。”
杨凡竟然将棒球棍打断！
“想动手，你们几个先想好了。你们觉得自己脑袋比棒球棍更硬，尽管上来！”
他最后一轻喝出来。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够吓向后退几步。
“大家稳住了别怕他，他只有一个，咱们有一堆呢。”
“来。”杨凡也不跟他废话，索性冲他招手。“你们老大让你们筋骨来试试我本事。他给你钱够不够医药费你们自己可得掂量清楚了。”
杨凡笑了笑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坐下吧，既然你来找我，咱们两个好好谈谈。你不会当流氓，今天我教教你！”
孟凡婷差点把一口血吐出来。他还得教家当流氓！不教唆犯吗？
“能不能提醒你一下，形象崩了。”孟凡婷说道。
“崩了再拾起来。”杨凡冷笑。“我还以为你们能有两手呢。应该有些高手能够跟我过两招。没想到你们一帮怂货呢？我来跟你们说说，过去混混都什么样？”
陈老大不想走，也不想再听家伙教训。他已经动不了了，杨凡不发话他也不敢跑。
更何况，他身后兄弟可都看着他呢，他一跑等于混栽了面，以后再也别再混了。
“我告诉你们，过去混混可不说像你们。打架分文武场，武不用说了，两边对着砍，看谁把谁砍赢了。文场讲究可多了，讲究抽签子摆场子。对面在脑袋上面砍一刀，你得在脑袋上面砍两刀。谁先扛不住了谁自动认输。”
杨凡微笑着说完，示意了一下，旁边一个小子手里面拿着棒球棍。
“我敢用棒球棍打我胳膊，你敢用棒球棍打自己胳膊吗？”
“我知道你小子要说什么”杨凡伸出手来指着指陈老大，“你小子要说，你敢拿棒子打我胳膊。我得跟你说一下，你打了我胳膊，要是没打断。我接下来让你双手双腿全断了！你信吗？”
陈老大不敢说信，也不敢说不信，看了看杨凡深深咽了口唾沫。
他索性不说话了。
“看你这胆量！知道过去些流氓话文场还有个规矩叫什么吗？叫打帖子！就是光了上半身，下半身只穿条裤子，横眉叉腰往门口一站，什么脏骂什么。等你们出来，人家索性往地上一躺，任由你们打。人家不但不喊疼，还说舒服！”
“等到打完半边，领头还得再说一说，让他翻个身子去打另外半边儿。如果说全身上下都打完了，一块好肉没有。这骂街的也没有求饶，还笑嘻嘻跟你说舒服。你以后得供着他，要不然你的场子开不下去了。你见过吗？”
杨凡说话，双眼睛都在放寒光。
陈老大冷汗都下来了。他没见过，但是听说过。
老魔都的青帮混混的那点儿事儿，但凡是本地的孩子都听说过。
“我问问你，我要找几个兄弟过来，往你口子前面一站。你还打算开张吗？”杨凡话也不算虚张声势。“你得知道什么叫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
陈老大早已经被杨凡教训都快哭了。
他本来以为今天事情很简单，兄弟们过来把不知天高地厚小子打一顿完了，最多被对方打一顿。
他从来没想到过会被一个西装革履整整齐齐的教他如何当流氓。
陈老大被灌了一脑袋流氓文化，最终还被杨凡给轰出去了。
他浑浑噩噩走出去，他们兄弟也跟他浑浑噩噩走了出去。
结果，陈老大一出门，直直冲着电线杆子过去一脑袋撞了上去了。他坐在地上才好像回魂一样动了动脑袋，眨巴眼睛。
刚才事情仿佛一场噩梦。
等他回到自己工厂时，真正噩梦才开始。工厂门口有一堆警察，另外还有一些其他。
他工厂已经开始被调查了。
另外，警察还接到了一个电话，工厂厂长还有涉黑行为。
“我想咱们应该去看看，有没有其他肉联厂之类了。”杨凡重新举报完，站起身对两个说道。
“你真牛。”孟凡婷见过流氓，没见过如此流氓。
“好了，我看了看手机上，在旁边还有家肉联厂，应该不错。咱们过去看看。”
杨凡所说一家肉联厂在旁边不远处一家大型肉类加工厂。
他还真别说大跟小不一样，大的这个肉类加工厂一看知道正规。
首先地方干净，你看不到任何垃圾，工厂一律都干干净净。
杨凡先绕着家肉联厂转了一圈，看了看地方环境确实过得去，才登门而入。
“你们两个干什么？”
他们两个一走进去被门口保安给拦住了。
杨凡微微一笑对保安说道：“我们来找你们工厂谈事情，我应该去找哪个部门谈呢？”
“你稍微等一下吧。”保安看看两个服饰，又听到两个来谈事儿不敢怠慢。他赶紧去了保安室，在里面打了一个电话，让两个来客做一下登记。
杨凡登记完了，向里边走去，保安告诉他们向里面走右转第一栋楼进销售处。
他们要去找销售处经理谈一谈。
大凡肉联厂销售处做都装修比较好地方，地方往往都招待客。
杨凡走进去径直去了销售经理办公室里。
忘了说了，孟凡婷被他们两个留在外面了。原因只有一个，既然在封杀她，肉联厂一看到她破了案了。
她别露面，找个地方歇着更好。
看到两个年轻敲门进来，销售经理先一愣。
“你找谁啊？”
“你好，我在找咱们肉联厂销售经理。”杨凡坐下，微笑着对他说道。
经理愣了一下。
“有什么业务要给我们介绍吗？”
“到您儿还能有什么业务啊？主买肉呗。”杨凡话说相当轻松，轻松像在菜市场上买肉。“我们一家刚刚开张大酒店，正缺供应商，不知道能不能找你们谈一谈。”
“我们商品都比较高端，怕比较贵。您大酒店既然刚刚开张，我倒觉得不如您找一些比较低端肉联厂合作，他们价钱还比较宜。”
杨凡也看了看销售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