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婷一脸茫然,正要问话,结果却被牧遥阻止了。
杨凡微笑着摇了摇头走了进去,问了厨房里面人一声:“大家还没吃饭呢?”
“今天晚上有好吃了。”牧遥一边搓着手一边笑道。
“他去厨房你乐啥啊?”孟凡婷觉得有些不明白了。
牧遥呵呵一笑,抹了一下嘴角口水:“你可不知道,杨凡手艺相当不错。”
孟凡婷感觉有点迷了,杨凡看上去好像不属于下厨子。
不多时,村长喜气洋洋开始支桌子,端了一大锅面条上来放在桌子上。
杨杏一家子,村长和正好在乡亲们过来吃饭了。
看看周围人都只顾低头吃饭,吃都赶不上说话了。孟凡婷觉得还先实在一点吧,别问了,再来一碗。
杨凡人跟他做出来菜一样,不但看上去清清白白平平淡淡其中还包含着很丰富内容。
“我终于明白一件事情了,不做饭的人未必不会做饭。”
孟凡婷吃到第三碗,还意犹未尽,肚子实在撑不下了。
他都已经吃了三碗,别说旁边大汉了,在平时人饭量三倍到四倍已经吃第十二碗了。
幸好,杨凡还会回去和面且重新下一些面条放在大盆里,否则大盆早已经被吃干净了,估计连汤都不剩了。
他们两个人已经不想吃东西了,正坐在里面聊天。
杨凡笑着摇了摇头。
“你能力不差,但缺少一点东西。”
“合作愉快。”孟凡婷笑着伸出了手。
杨凡也笑着跟他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
“你们两个达成了某种协议吧?”牧遥走过来问道。
“当然了,我让你去问村长你问了吗?”杨凡问道。
他让牧遥问村长只有一件事,村里面还有四乡八里附近有没有什么等着上班青年之类。
孟凡婷酒店要面临一个服务员服务生没有的事儿。
杨凡也别说什么男女比例问题了,也什么不整齐划一问题了。能找一个算一个,等于给孟凡婷找了事情。
服务员和服务生都没有干过最好,这样好歹能培训出来。
孟凡婷还要给他们进行培训,还得一点一点来。
杨凡也不愿意,总比没人好。
没有人会怀疑杨凡,他跟村委会签合同,有什么事情村委会出头。
如果有什么想法想要离职,也村委会来负责沟通。
酒店班底算慌慌张张拉起来了。
眼看一天过去,还在穷山村里面呆着。杨凡间感觉有些好笑。
他再看看银行账号上,忍不住苦笑一声。
在此之前,他也想不到,能够在三天之内花掉这么多天。
他拍拍胸口,仔细想一想:“好像也不很多啊。”
杨凡还需要面对另外一个问题——他身上的现金用完了。
他要想收购完成,至少需要更多现金。
杨凡出来看到牧遥还在打游戏。到杨凡轻轻推了推他,才站起身来。
“咱们赶紧走吧。”
牧遥微微一笑:“咱们去什么地方?”
“赶紧去给这帮人准备宿舍,你觉得孟凡婷有这个房子吗?”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吧,人家可是开酒店的。”牧遥忍不住提醒。
杨凡突然想起来好像这一招是多余了。
孟凡婷那是干什么的是专门开酒店的在酒店的一层或者二层当中专门给工作人员隔出一个工作层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从那以后这个层次就已经是工作人员专门住宿的地方了。
所以这件事情还真不用杨凡发愁。
只是牧遥不得不提醒他一句。
“我说,你与其去的愁,别人倒不如说去愁一下的事情。我觉得,有些事情对于你而言才刚刚开始。”
“哦?你指什么事情?”杨凡问道。
“我指的事情是对你的围剿,可能才刚刚开始。”
牧遥担心的是很多被红枫叶资本所渔猎的企业,都会对杨凡产生麻烦。
毕竟这个就属于一种制裁了,而且还是专门的商业方面制裁。
杨凡要想度过这一关确实是不容易,因为谁都不知道哪家企业背后是红枫叶,比如说现在眼前的威莱这是跳出来了。
但是杨凡所去的那个蔬菜中心就是没有挑出来的。
他们如果是在茫茫然的大海之中,跟无边无际的海浪作战,恐怕只有疯子才会赢。
杨凡现在必须得知道这一局当中都有谁。
“现在是一个什么局面,这局面当中都有谁。对峙双方是谁,谁与谁联手,谁又跟谁结盟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是啊,跟谁结盟,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杨凡现在还真不知道这个局面当中究竟有谁。
另外怎么反制红枫叶资本,他居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之前和东印是因为对方已经购买他的货物了,双方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甚至是杨凡这边还有优势。
但是现在若要制裁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从哪下口。
牧遥其实也不知道,还得回去找人问一下情况。
不过,杨凡可没想到还没制裁别人呢,差点被别人给制裁了。
远远一大堆人手里面拿着棍棒锄头风风火火过来了。
杨凡打眼一看,发现领头好像不对头。
“混账,给我出来!”家伙挥舞着手里棒子,站在大门外面吆吆喝喝。
牧遥正和村长他们在屋里面说话。看到景象,他们也走了出来。
“什么事儿?”牧遥问道。
“让我看看到底什么人过来了。”杨凡冷笑一声说道。
“什么人啊?”牧遥问道。
村长脸上为难:“我认识,来我们村儿收农货一帮人。你们把货都收走了,都过来找事儿了。”
“咱们两个人出去看看。”
杨凡被牧遥给拦住了,村长也赶紧拦住他。
“你小心一点啊,千万别伤了他们。”牧遥说道。
“千万别出去啊,外面人万一把你打了办!”
牧遥和村长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对方说话什么意思。
“你们放心人打不了我,也不会把人打了。”
杨凡整了一下衣袖,又整理了一下马甲。
“我做事,有理我讲理,没理我退让。如果太过分,退无可退,我只好凭拳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