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雷火将军听到这话之后心中一动,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反正就算骗骗他们,以后他们也奈何自己不得,等到时候自己回了天庭,凡间的这些事情,爱谁管谁管。
一时之间,雷火将军心中竟满怀期待,热切的看着门口,但他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二姐听见没有?他说要让我们当妖仙呢。”门口朱黄对着二姐朱橙说道。
“咱们本来不就是妖仙吗?”朱橙疑惑的说道。
她觉得里面的那个人可能脑子有病吧,知道自己是妖怪还能化作人形,那不是就已经是妖仙了吗?
“但是按照沈道长的话来说,咱们这样的妖仙是没有编制的,如果能去了天庭当中成为妖仙,那可是就有编制了,就算出去也可以说是天庭的人。”
可是朱橙听着这话想了想:“那我们现在也是沈道长的人啊,虽然不是天庭的编制,但我们有长青观的编制。”
朱黄显然比二姐要聪明一些,但是听到这话之后也不禁点点头:“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其实在天庭感觉也没什么好的,俗务多,压力还大,不像咱们在这里每天多轻松自由啊。”
“就是就是。”朱橙连忙点头。
于是朱黄也不开门,就这样站在门口朝着里面说道:“里面的那个黑炭和老牛鼻子,你们就不要白费口舌了,你自己还是给天庭打工的呢,你能有什么话语权,我们姐妹俩在这儿开心的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是能在天庭说的上话,至于被绑在这里?”
朱黄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给对方留,甚至言语之中满是挖苦。
张道陵听到这话之后气不打一处来:“待本座脱困而出,必将尔等妖孽一个不留!妖就是妖,还敢说什么为百姓着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中的那些花花肠子!”
朱黄一听到这话也有些不乐意了,她们现在也大概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被沈道长关到这里来了,八成就是之前想要找麻烦,然后被沈道长拿住,结果成了阶下囚还冥顽不灵,在这里口舌招摇。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来沈道长说的对,绝对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逃走。
于是到了晚上,姐妹俩又进去例行公事的将这绳索紧紧缚住,不留给他们任何逃脱的余地。
而且在做完这些之后还看着他们两个又嘲讽了一番:“看你们两个岁数也不小了,怎么不仅眼瞎而且还聋呢?又聋又瞎也就算了,居然脑子也不好使,真不知道你们这样的人是怎么修炼到这种境界的。”
朱黄说完之后朱橙认真想了想:“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修行才会比较心无旁骛呢。”
雷火将军:“……”
这也太扎心了,他是看出来了,那个看起来年纪稍微小一些的话比较多,而且也比较聪明一些,另一个被称为二姐的可能年纪稍大点,修行时间长一些,但是好像不如另一个聪明。
可你不太聪明也就算了,怎么说出来的话还这么扎心呢。
而且你这样说比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说的杀伤力还要大。
想到这里他不禁愤愤的转头看向绑在自己不远处的张道陵,心想着就是这个家伙白天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搞的现在两个小妖精都能对自己说三道四了。
可就算这样他甚至都不敢说什么,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人家手里呢,而且又动弹不得,万一到时候人家一个心情不好了,直接从茅房拿过来一桶粪浇自己头上。
想想都要吐了。
现在雷火将军不怪自己实力低微,毕竟这是自己的分身,而且那沈长青的手段确实厉害,打不过输给对方这是自己技不如人。
也不怪沈长青把自己抓起来还困在这里,毕竟自己是被召唤出来去找人家麻烦的,而且当时确实自己动了杀心,如果换做自己被这样对待的话,估计会更加生气,做的事情可能比这还要偏激。
要怪就怪张道陵。
这家伙自己打不过就打不过,居然还把自己叫出来,他一个人受罪也就算了,还要连累到自己,真是不可饶恕。
虽然这家伙平常杀的妖怪也不少,也经常惩奸除恶,可是在他看来,到了沈长青这个地步,完全没有必要去做那些为祸人间的事情,他应该把目光看向更高的大道才对。
而且以沈长青这种实力想要在人间搞点什么完全没有必要用这种方法。
但是他这个观点又不想跟张道陵说,他现在对张道陵非常的有意见,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可以预料得到到时候自己回到天庭之后肯定要被那些人笑话很久。
天庭之中没什么乐子,大家也基本上没有什么矛盾,好不容易出了自己这么一个笑话,少说笑个一百年不过分吧?
一想到这里雷火将军不禁更加悲愤了。
重新绑好之后,二女就离开了这间屋子来到门口,虽说她们在这里是看门的,得到的要求就是不让任何人进去,但如果实力比她们强太多的,想要进去还是能进去的。
恰巧松鼠茸茸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长青观里关了两个新人,茸茸对他们也感到十分好奇,事实上再来到长青观之后,茸茸对那些自己没有见过的人都非常好奇,因为在他们那个时候人族还不是十分强盛,当时还是妖兽的天下。
每天来到这里的香客都会被茸茸行注目礼。
虽然茸茸心中想的是这些弱小的人族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身上没有丁点法力还能够这么自信的出来。
但那些香客们在看到茸茸一直注视着自己之后,甚至心中还有一些欣喜,毕竟松鼠在一些传说当中也是仙人,所以他们觉得这可能是一种吉兆。
有一些放得开一点的,甚至还会和茸茸打个招呼。
因此到了晚上,当茸茸来到柴房的时候,朱黄和朱橙两姐妹并没有发现,而茸茸就这么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他能够感觉到这两个人和那些凡人有点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