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保镖看见一个老太太瞬间变成了一个妙龄少女。
哪怕用锅灰粘脏了脸,都难掩她的秀气。
一个一个的不由得目瞪口呆。
就连纪望舒的脸上都不由得带上了几次好奇。
白书锦朝着纪望舒再次介绍了一下自己:“纪先生您好,我们通过电话,我叫白书锦。”
本来想着自己手上还沾着点儿脏东西,并不好意思跟对方握手。
可是纪望舒好像并不在乎,直接朝着白书锦伸出来了一只手。
“白姑娘你好,不过你今天来应该不光是为了这个展览吧?”
白书锦轻笑:“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展览,现在懂行的人不多,我听说过您的传奇,您应该是懂得大玄文物的历史价值的,所以有些东西特想拿来给您看看。”
一行人来到了二层的包厢之中。
走进来,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在。
这人倒也不是别人,正是纪南飞。
倒是知道对方会出现在这里。
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近的距离接触。
纪南飞一下子也认出了白书锦,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装扮,但是在父亲的面前,他一时间也老实的好像个鹌鹑一样,赶紧站起身来,恭迎着纪望舒入座。
几人坐下,纪南飞才自己又坐了回去。
白书锦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纪南飞的身上,这一点被纪望舒给看得明明白白。
看白书锦的样子应该跟纪南飞也是同龄人,于是不由得好奇发问。
“白小姐跟我这犬子认识?”
白书锦赶忙摆摆手:“纪先生的公子我怎么会认识?只不过我除了会收藏古董,做做文物鉴定,还略会算一点命。”
这年轻人倒是有些古香古色的风格,纪望舒一时间倒觉得对方有些有趣。
“哦?你还会这个?方便讲来给我听听吗?”
看白书锦这样,纪南飞的脸色明显有些慌张,可还是对着纪望舒陪笑。
“爸爸,这种算命的都是骗人的,都是不可信的。”
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有些心虚的样子,纪望舒大概也猜得出来,这小子有事瞒着自己。
于是故意对着白书锦更加肆无忌惮的说道:“白小姐,不妨事的,你说就行,今天展览会要进行一天,呆着也是呆着,不如说说也当是解闷了。”
得到了纪望舒的允许,白书锦开口就道:“此命生来大不同,有才无禄学堂中。”
不过这话倒是废话,纪南飞这年纪一看就是正在上学的样子。
纪望舒只当是白书锦在这卖弄,并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目光一直看着纪南飞。
因为他明显发现,白书锦每说一句话,纪南飞的神色就莫名其妙的开始紧张。
“小纪先生说说,我这看的对吗?”
“对,对,准的,我明年毕业。”
纪南飞忽然被白书锦给点到,一时间竟然还真吓了一跳。
白书锦又继续假模假样的掐着指头,看向纪南飞,琢磨了半天,说道:“红颜有情君无情,孽缘只在此月中。”
看来白书锦是过来给自己说白知雅的事情了。
纪南飞顿时慌了神,可以不敢指着白书锦骂,只害怕自己这段时间的部署全都白费。
“大师,您算的真准,这段时间网上是有好几个小迷妹一直追着我呢,我都不敢回。”
还小迷妹?
就纪南飞发的那点自恋的照片,浏览量都超不过七八十去。
白书锦憋笑,淡然的摇了摇头:“小纪先生,这缘分深重,应该不是没有来往过的桃花,而是跟你相处了很久的。”
白书锦这么一说,纪南飞顿时怒了:“白小姐,你也不能造我的谣吧?我们纪家也是这城里的风云人物,我现在也要订婚了,你不会是来讹钱的吧?”
面对纪南飞的着急,白书锦笑而不语:“算的不准,您就当是个玩笑,不过小纪先生,这份缘分可有些凶险,您还是掂量掂量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还是我算的全是错的。”
纪南飞在这一瞬间听着对方的意思脑袋里面瞬间想了很多结果。
既然白书锦能说出白知雅这个缘分十分凶险,就说明白知雅那边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几天自己一直都不敢接对方的电话。
生怕被纪望舒发现自己跟白知雅之间的关系甚至还有一个孩子。
看自己的这个儿子脸上变颜变色的,纪先生这种聪明人当然也看出来了一些事情。
于是对着纪南飞说道:“洪家小姐到了,你下去接一下吧,也不用急着上来,陪着人家在下面逛一逛展览,有喜欢的可以送上一些。”
“可是……”
纪南飞终究有点不敢离开,这也明显能看得出来,自己的父亲是听出了有什么端倪,这是要弄自己呢。
这种时候直接离开简直就是在找死。
可是这个时候如果不听自己父亲的话那也一样是在找死。
一时间两头全都堵死了。
纪南飞站在原地,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书锦朝着对方说道:“小纪先生这是怎么了?你放心,这孽缘,既然是因你而起,也一定会因你而走向终结,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不必思虑太多。”
就连白书锦都这么说,纪南飞现在是不走不行了。
纪南飞也只好抱着一副必死的决心,朝着门外走去。
门被关上,纪望舒的面色也瞬间沉寂了下来。
“你认识纪南飞,对吗?”
对方的语气不是很和善,白书锦倒是也没有跟对方作对的想法,只是说道:“纪先生不要担心,我也只是大概知道小纪先生的一些事情,不知道您是否有兴趣听一听。”
纪望舒面色微微发沉:“那就请白小姐细细说来,我这个父亲不称职,缺席自己孩子的生活太久了。”
白书锦一字一顿说道:“小纪先生与我的那个姐姐关系匪浅啊,现在孩子在肚子里应该已经有四个月了,不过前两天我姐姐闹到我家里来,我这才听说,小纪先生与我姐姐一刀两断了,不知道这个事情,纪先生知不知道?”
纪望舒的面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白小姐,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件事可不好往外说啊。”
白书锦轻笑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的对着纪望舒点头微笑:“不用担心,我倒是没有兴趣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会找到您的面前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