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收到了蛇毒动作的感染,众人心中也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子豪迈之情!
“干杯!”
“砰!”
一声欢呼,几声闷响,酒下肚,这一杯酒为了什么而干,没人知道,但总之……感觉来了,喝就是了。
“嗝——”
包由舒服的打了个酒嗝,重重的将酒杯放到桌上,又往嘴里塞了串烤韭菜,忍不住长舒口气,“痛快!真痛快!果然烧烤什么的,韭菜简直就是精髓!”
众人了然的点了点头,包由这话说的,倒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包由抿了抿嘴唇,突然看向了秦炘天,一副好奇的样子,“对了,炘天,你讲到这儿,你和毒哥还有章鱼哥关系好我倒是能理解了……可是……”
包由扫了周幼安,有些怪异的开口,“可是就现在看起来,你们可是四个人的关系,都不错啊。”
“这王八蛋?”
秦炘天灌了口酒,突然换成了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扫了周幼安一眼,“队长,我看……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包由愣了愣,有些怪异的打量了秦炘天一眼,这小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卖关子的人啊……
搞不清楚秦炘天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的包由抿了抿嘴唇,扭头看向了周幼安,没有开口,只是眉头一挑,一副好奇的样子。
周幼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包由的意思,却是苦笑一声,灌了口酒,摆了摆手,“别提了,丢死个人。”
“丢人?”
秦炘天冷笑一声,“你可是孩子王啊,怎么会觉着丢人呢?”
周幼安有些恼了,瞪着秦炘天,“秦炘天,你丫是不是想打架?”
也许是因为酒劲上来了些许,秦炘天倒也丝毫没有认怂的迹象,也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就来,我还能怕了你?”
“啊啊啊啊!”
周幼安恼羞成怒,叫嚣着便朝着秦炘天冲了过去,丝毫没有顾及自己形象的意思。
“好了好了!”
包由见二人真要动手,又注意到周围的吃瓜群众的诧异的光芒已经聚集了过来,包由不得不满头黑线的站了起来,将二人一人向一边退去,“要打回去打去,再闹,怕是一会儿老板来赶人了!”
二人虽然口头上一副针锋相对的样子,实际上倒也都是没有多生气,见有个台阶下,也自然明白该做些什么,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包由无奈的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也坐了下来。
这么一棒子有个性的家伙……看来……这队长……还真是不好当啊……
包由顿了顿,扭头看向了周幼安,“安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时你才多大,七八岁的事情,现在也就是吃饭的时候的笑谈罢了,我们还真能笑话你不成?”
周幼安沉默了一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包由一眼,“真不笑?”
包由认真的点了点头,“真不笑。”
周幼安还不放心,又扭头看向涂朵朵和赵一二人,“真不笑?”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真不笑。”
“行了,安哥。’
包由用胳膊肘蹭了蹭周幼安的胳膊,“说吧。”
周幼安咬了咬牙,突然像是猛地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猛地拿起面前的酒狠狠灌了一大口。
“砰!”
周幼安将酒杯砸在桌子上的同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就说,不就是被绿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
周幼安的嗓门不可谓不大,这一声吼,简直惊天动地,引来了无数吃瓜群众目瞪口呆眼神。
包由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幼安,楞了好半天……
周幼安看着包由的表情,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喂喂喂,你们可是答应我不笑的啊……”
“哈哈哈哈——”
周幼安的话甚至都没说完,包由再也终于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涂朵朵和赵一虽然没有包由那样夸张,却也是死死的捂着嘴巴,肩膀不停的耸动着。
“哈哈哈哈——”
说实话,天地良心啊!包由真的是不想笑的,此时的包由拼了命的想把笑意憋回去,憋——憋——憋——
“砰!”
包由笑得前翻后仰,终于砰的一声从椅子上掉在了地上,只剩下满头黑线,嘴角抽搐的周幼安看着包由,脑中满是要不要杀人灭口的问题。
…………
“咳咳,咳咳……”
过了好半天才终于将笑意掩下去的包由却依旧是满脸通红,忍不住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看了周幼安一眼,却发现周幼安正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盯着自己。
包由的脸色更红,“安,安哥,你听我给你解释……这……这个……”
“噗嗤——”
又想起来周幼安口中那句惊天地动地的——“只不过是被绿了,有什么不敢说的!”的包由又要憋不住,笑出声了。
周幼安嘴角抽了抽,终于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有些无力的垂下了脑袋,“算了,想笑就笑吧,这事,毕竟这事……也确实挺搞笑的。”
“咳咳……”
见到周幼安一副沮丧的样子,包由也忍不住开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鼻子,有些怪异的开口。
“可,可是安哥……你当时不是才六七岁吗……怎么……怎么就被缕了呢?你这,你这也太快了吧……”
周幼安翻了个白眼,鄙视的看了包由一眼,“你是不是从小到现在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过?”
不知道怎的,涂朵朵和张余歌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竟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到了包由身上。
“……”
包由嘴角抽了抽,显然没想到周幼安会反将一军,满头黑线,“没,没有啊……怎么了?”
确实,从小除了睡就是睡的包由……连照顾自己都费劲?女朋友?包由也只有在梦里可能有这么一位的存在了。
周幼安冷笑,“我就知道……难怪你会说出才六七岁酒被绿了。”
周幼安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得意的抛了个媚眼,“你应该说,我为什么六七岁,才被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