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陈将航和萧师傅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小丑口中的“主”……会是什么人？难道……是面具人他们所在的组织的头儿吗？
“那个小丑……”
陈将航不再想主的身份，看向了小丑，微微眯起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淡淡的开口。
“看起来似乎很不简单啊……”
萧师傅瞥了陈将航一眼，目光也落到了陈将航的身上，淡淡的开口。
“废话，还用你说？”
虽然话语中似乎夹杂了许多不屑的意味，但萧师傅的语气却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凝重了许多，脸色也是不知何时变得有些严肃。
确实，毕竟连已经是四级异能者的狗头在小丑口中都只不过是垃圾而已，那小丑的实力……
陈将航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光芒，甚至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水。
难道小丑……会是五级异能者吗？
陈将航猛地一惊，狠狠的甩了甩头。
不可能，五级……怎么可能是五级？陈将航不相信眼前这个家伙的实力会是五级，或者说，陈将航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家伙是五级！
毕竟如果小丑真的会是五级的话……那实力最强的也不过是四级的自己的众人，就注定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啊！
小丑看着躺在地上的狗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的光芒，淡淡道：“其实你一直都对我很不服，很想违抗我的命令吧……”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悲哀的光芒，继续道：“等你去到那个世界，你大可不必后悔，毕竟就算我是你的话，恐怕也会对如此强大我产生妒忌之情吧。呵……”
小丑冷笑一声，声音骤然变得冰冷。
“真是可怜啊，每日都如同蝼蚁一样苟且偷生。感谢我吧，是我为你解脱了这种悲哀的生命的，是我——世界上最仁慈的人！”
“那个家伙……”
萧师傅死死的盯着小丑所在的位置，微微皱眉，淡淡的开口。
“到底说些什么呢？”
小丑口中没头没脑的话让萧师傅感到一阵懵逼之于，对小丑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的认识……倒也是越来越深刻。
陈将航撇了撇嘴，淡淡的开口。
“我不是说过了吗，变态的想法，也许只有变态才知道。”
“哦？”
萧师傅瞥了陈将航一眼，撇了撇，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淡淡的开口。
“你不是变态吗？”
陈将航微微一顿，嘴角抽了抽，翻了个白眼，就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
“你们觉得……我是个变态吗？”
陈将航微微一愣，猛地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发现小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看向了二人所在的方向，朝着二人慢慢的走了过来。
陈将航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开口。
“对自己的队友下如此狠手，呵，怎么……难道……你不觉得你自己是一个变态吗？”
“不不不！”
出乎陈将航意料的，小丑竟然突然连连摆手，像是怕陈将航会误会的样子，有些着急道：“我怎么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变态呢？我当然是了，或者说……”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淡淡的开口。
“如果说我这样的人还不算变态的话……那还有什么样的人，才能称为变态呢？”
小丑如此干脆直接的承认了自己变态的身份让萧师傅和陈将航同时微微一滞，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可是……”
小丑倒也没有要等二人说话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继续淡淡道：“可是当一个变态又有什么不好的呢？难道你们不会很享受吗？”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有些激动的开口。
“那种看着人在你面前挣扎却又无济于事，只能如同一个玩具一样被你戏耍，挑逗，最后被你杀掉，玩具眼中露出来的绝望，愤怒，痛苦，悲哀，难道你们不会很享受吗？不会吗？”
小丑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声音竟然已经比最初上升了几个音调。
“尤其是那种很被戏耍的人总以为你不会对他动手，他最后眼神中的不甘、不解还有不可置信，那是艺术，是艺术啊！”
小丑猛的扭回身，指着地上的狗头，尖叫出声。
“难道不是吗？他就是我的艺术品，就是我刚刚制造的一个艺术品啊！”
“这家伙……有毛病吧……”
小丑癫狂的样子让包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开口吐槽的同时，却也感到一股毛骨悚然。
这个家伙的内心世界到底是有多崎岖，才能变态成这个样子？
陈将航死死的盯着小丑，一向把部员当作自己的亲人的陈将航怎么能忍受小丑的这一通歪理，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怒声道：“你就是一个疯子！”
小丑微微一滞，有些奇怪道：“疯子？”
小丑沉默了一下，突然连连摆手，有些着急的开口。
“不不不，我可不是什么疯子，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我是一个变态。哦，对了……”
小丑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看向了陈将航和萧师傅，眼中闪过意思奇异的光芒，“虽然我是一个变态，但我可是很喜欢交朋友呢，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做一个变态呢？这样的话……”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说不定你们就能活下去呢？”
“做你的朋友？”
萧师傅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扫了躺在地上的狗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有些讥讽的开口。
“做你的朋友，然后被你制作成下一件艺术品吗？”
小丑微微一滞，沉默了一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道：“呵呵……竟然被你发现了啊……”
“……”
萧师傅微微一滞，这家伙……竟然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小丑死死的盯着萧师傅和陈将航，面具下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