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呵呵……”
小丑死死的盯着陈将航，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光芒，冷笑一声，淡淡的开口。
“一个快要死的人，又何必知道那么多东西呢……哦，不过如果你实在是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也无妨，毕竟——我是一个仁慈的人啊……”
小丑在面具之下微微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微微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
“我同意你称呼我为……艺术家！”
音落的同时，小丑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寒芒，将用来挡住陈将航鞭腿的胳膊用力一反一扣，眨眼之间，陈将航的腿竟然就被小丑的如铁钳一般的手狠狠的卡住，动弹不得。
“该死……”
陈将航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暗骂一声，想要从小丑的手中挣脱，可尝试多次却都无果，一时间心中有些焦躁。
陈将航很快的扫了身后的被灰太狼困住的萧师傅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光芒。
如果自己不能尽快将小丑击倒的话，萧师傅恐怕就会一直深陷幻想之中无法挣脱吧？
想到这里，本就已经有些焦躁的陈将航心中更是如同有把火烧着了似的，猛地扭头看向小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怒吼出声。
“你给我松开！”
发出怒吼的同时，陈将航的右臂飞快的抬起，收缩，伸张！不过是眨眼之间，陈将航的右拳便朝着小丑的面门狠狠的砸去！
可因为刚刚抽出去的鞭腿依旧被小丑擎着的缘故，萧师傅的拳头的攻击范围实在有限，再加上小丑的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小丑只是目露讥讽，微微退后半步，便叫陈将航的攻击落了个空。
陈将航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没办法了，只能先躲进空间里了！
想到这里，陈将航不再犹豫，眼中寒芒乍现，低喝出声。
“空间，进……”
陈将航的话音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来，死死的盯着陈将航的小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呵！
想走吗？那我就让你走的快一点！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沉喝一声的同时，右脚狠狠的踹出！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小丑的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陈将航的小腹身上，陈将航虽然有心要躲，可无奈身体依旧被小丑死死的限制着，甚至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就感到了这恐怖的一脚。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光芒，有些挑衅的开口。
“不是想跑吗？那我就让你跑好了。”
说着，小丑面具之下的脸上勾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竟然将钳制着陈将航的手……缓缓送开！
“噗通！”
伴随着一声闷响，被小丑送开的陈将航却并没有趁机逃窜出去，而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眨眼之间，刚刚陈将航还微微泛红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惨白色，跪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肚子，头上更是已经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陈将航有些艰难的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小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光芒，有些艰难的开口。
“你这个家伙……竟然真的是……”
“砰！”
陈将航的话还没说完，小丑已经目露讥讽，一脚狠狠的踹出。
小丑的力量不可谓不大，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陈将航的身体猛地倒飞而出！
“轰！”
伴随着一声轰鸣，不知飞了多远的陈将航终于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摩出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呼哧——呼哧——”
倒在地上的陈将航发出一道道粗重的喘息声，可此时陈将航却却无心关注自己身上的巨痛，而是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了小丑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的光芒。
真个家伙竟然真的是……竟然真的是！
“哈哈哈哈——”
小丑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的陈将航，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说实在的，小丑此时的笑声实在是难听，甚至和声音无比尖锐的狗头发出的恶心笑声都有的一拼……
然而此时的小丑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声有多刺耳，又或者是注意到了也完全不在意，只是眼中透露着兴奋的笑容，有些激动的开口。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在面具之下，小丑微微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继续激动的开口。
“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个眼神，绝望，痛苦，不可置信！哦，真的是……”
小丑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冰冷起来，语气却依旧充满了兴奋。
“我实在是太喜欢你现在的眼神了，艺术，这就是艺术啊！”
“该死……”
陈将航微微一滞，看着又如同和一个变态一样大笑起来的小丑忍不住微微咬牙，暗骂一声。
陈将航可以确定，自己的眼中绝对没有透露出小丑口中那样的光芒，但陈将航同样可以确定的是，在自己的心底确实是有着小丑口中那样的情感！
这个家伙……竟然可以看穿自己吗？还是说……他只是猜到了自己会有那样的感觉。
“该死……”
虽然知道其实很low，但陈将航依旧忍不住又一次暗骂了一句。
尽管陈将航比谁都想把自己心中的感觉压抑下去，可刚刚确定了那件事情之后，陈将航实在是没办法做到。
陈将航又忍不住向小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这个混蛋怎么可能会……
“哈哈哈哈……”
小丑似乎丝毫不在意现在陈将航脑中在想些什么的样子，依旧在肆无忌惮的笑着，伴随，也许是终于笑累了的小丑终于停下了笑声，只是眼中的兴奋却依旧没有褪去，而是在持续着。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冷声开口。
“痛苦吧！痛苦吧！你们越是痛苦，就代表着离那一天到来的时间会越近，越近！所以更加痛苦吧，直到你死去为止，死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