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尽管陈将航已经将声音很低，但小丑却依旧听到了陈将航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面具之下微微抿了抿嘴唇，有些讥讽的开口。
“知道……就好！”
音落，小丑暗中寒芒乍现，又一次猛地冲向了陈将航。
看着朝自己冲来的小丑，陈将航忍不住微微一滞。
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甚至连自己的异能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失效……
等等！
异能失效？！
陈将航瞳孔收缩，眼睛猛地瞪大，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
“该死……我怎么忘了那个鬼东西……”
陈将航眼中寒芒乍现，忍不住暗骂一声。
此时的陈将航终于知道了自己究竟为什么没有办法动用自己的异能了。
“砰！”
可即使陈将航已经终于察觉到了原因，却依旧束手无策，又一次被小丑一拳狠狠的砸飞出去，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
小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光芒，看着地上的陈将航缓缓爬起来，停顿了一下，淡淡的开口。
“哦？怎么……你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很不甘心啊？怎么，你刚刚的一腔热血去哪了？”
“领域……”
陈将航却并没有理会小丑的话，而是死死的盯着小丑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沉声开口。
“我的异能之所以不能动用，是因为你的……第五个技能是，领域。没错吧。”
“呵呵……”
小丑有些讥讽的笑了笑，淡淡的开口。
“看来你这只可怜的虫子，知道的还是不少吗？”
音落，小丑眼中寒芒乍现，身子没有动，却是右手朝着陈将航猛地一挥，低喝出声。
“奇异，紫刃！”
“噌！”
小丑音落的同时，伴随着一声轻微的低鸣声，一团紫烟凭空出现，紫烟缭绕，瞬间凝聚，化成了一道紫色的残月型光刃，朝着陈将航飞射而去！
小丑冷笑一声，不屑的开口。
“只可惜……知道的多一点的虫子，终究也还只是一只虫子而已。”
陈将航却并没有心思去理会小丑的嘲讽了，此时陈将航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飞来的紫色光刃之上。
这不是陈将航第一次见到这种攻击，可刚刚他的可以躲开这道攻击凭借的是自己的空间异能，可现在……
没有办法进出空间的空间系异能者，只是一个活靶子而已！
陈将航咬了咬牙，却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后脚一蹬，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试图凭借速度来躲开紫色光刃的攻击！
然而……
小丑看着陈将航的动作，冷笑一声。
“现在才知道跑……不觉得太晚了吗？”
说着，小丑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奇异的紫色光芒。
当然，此时刚刚来了一个急转的陈将航看着身后还在超前飞着的紫色光刃，忍不住松了口气。
“呼——还好，终究是躲开了。”
然而……陈将航的话甚至还没有说完，突然瞳孔收缩，眼睛瞪大。
“噌！”
本来笔直的朝着前方飞掠的紫色光刃突然猛地一滞，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猛地一转，朝着陈将航飞射而来。
“怎么可能！”
陈将航微微吃惊的同时，忍不住暗骂一声，又飞快的一转，可紫色光刃的速度却也同时陡然加快！
“嗞！”
伴随着一声轻微刺耳的声音，陈将航虽然已经尽力在躲，可紫色光刃却终究还是射到了陈将航的身上……
“啊——！”
一道惨叫声猛地划破天际，而发出惨叫声的，却自然是被紫色光刃命中的陈将航！
此时陈将航已经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死死的低着头。
痛！刻入脑髓的痛！
此时的陈将航只觉得似乎有千万只蚂蚁钻进了自己的大脑，在不停的攀爬，撕咬，这种感觉叫陈将航简直痛不欲生！
“啊——！”
陈将航惨叫的同时，忍不住开始用头疯狂的撞着地面。
“砰——！”
“砰——！”
“砰——！”
陈将航用尽全力的用头砸着地面，头上甚至已经鲜血横流，却依旧不肯停止，就似乎头上的疼痛能让他大脑上的疼痛减轻一点点似的，又或者是……他想把自己的大脑都撞烂吗？
看着用头疯狂的撞着地面的陈将航，小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有些激动的开口。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丫那个，艺术品，艺术品！”
陈将航此时听不到小丑的话，只是不停的惨叫着，撞击着地面。
渐渐的，大脑中的痛苦终于渐渐一点一点消退而去。
过了多久？陈将航不知道，在他的感知里，刚刚那段痛苦的时间，或许有一百年，一千年……或者是，一万年？
“砰！”
陈将航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瘫软的趴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趴在地上的陈将航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恐惧的光芒。
怎么会有这样的痛苦，怎么会有这样的痛苦？
和身体上被捅一刀，又或是中一枪的痛苦完全不同，如果说那种痛苦还能用意志力来强忍着的话，小丑刚刚给陈将航造成的痛苦绝对是对意志力和精神力的一种折磨与摧残！
陈将航怕死，可刚刚那种痛苦让他生不如死！
“怎么样？”
小丑看着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陈将航，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光芒，淡淡的开口。
“这样的感觉怎么样，我想一定很舒服吧？”
陈将航没有回答，不想，也没有力气。
小丑倒似乎也并不在意，而是有些讥讽的开口。
“你如果敢不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我可是会让你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绝望的哦……”
陈将航猛地一滞，身子更是明显的微微一颤。
看着陈将航依旧不动，小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淡淡的开口。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有骨气的人，那么……”
小丑话还没说完，陈将航终于有些艰难的抬起了头，眼中已经布满了血丝，死死的盯着小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恶狠狠的开口。
“王八蛋……你他妈的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