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封言,不怒反笑,很优雅的走到她的身边:“禾儿,你确定你就这样岀门?要不你先照个镜子,再决定要不要岀门?”
此话一出,加上封言那眼里的表情,楚欣禾顿时头顶冒出了一个大大的灯泡:“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一脸疑惑的楚欣禾走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看到镜中的自己,那脖子,颈部上面的那些印痕。
气得差点没翻白眼,直接晕死过去算了:“封言,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老婆,我对天发誓,我哪里敢!昨晩是老婆你太热情,我……”
封言说完这些话时,故作一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让楚欣禾误以为自己在那方面,是个很厉害的角色,顿时脸红成了苹果:“封言,你大爷的,老娘我昨晩喝的稀巴烂醉的,你是个清醒的人,你就不能控制我一下?”
“老婆,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控制,我越控制你,你越热情,这……
楚欣禾感觉这天没得聊了,再聊下去,估计得聊死不可:“算了,懒得跟你多说,反正我也不吃亏,你也不吃亏,咱俩算是扯平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谁提,谁是孙子!”
听到这话,封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禾儿,你这是害羞了,还是害怕了?”
“要你管!”
两人莫名的又拌起了嘴来,这在外面的端着醒酒汤的管家德叔,敲了敲门:“言爷,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要给少奶奶喝吗?”
封言看了楚欣禾一眼,挑了挑眉头,笑着道:“不用了,德叔!你家少奶奶现在比任何人都清醒!”
楚欣禾听到这话,在房间里面气得直接捏起了封言的耳朵:“你老娘过来,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让他们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
封言笑着反问了一句:“老婆,我们之间本来什么都发生了呀?没什么好隐瞒的,相信德叔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毕竟,昨晩孤男寡女,你又那么生猛,能不想到吗?”
“啊……封!言!”
楚欣禾感觉自己要是再跟封言这个傻子理论下去,自己一定会输得贼惨贼惨的。
气得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无赖,哼!”
“老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不需要你负责!”
此话一出,卧室里的氛围顿时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你不需要我负责,那你想要谁负责?还是说你已经找好了陆星辰那个备胎?”
前一秒,两人还是一对小夫妻,甜蜜蜜的;
下一秒,马上翻脸比翻书还快,怒气冲天。
楚欣禾听到封言这么说,顿时心里也那个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是,我就是找好了备胎,又怎样?!”
听到这话,封言内心那个气呀,他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楚欣禾:“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一天到晩的,你丫的疑心病怎么那么重?”
“你说谁疑心病?!”
“谁答就是谁!”
站在原地的封言,看了楚欣禾几秒,气得直接从卧室里面走了出去。
这可把着着醒酒汽,守在门边的管家德叔给吓了一大跳:“哎哟喂,言爷,你跟少奶奶这是吵架了?”
“老子的事,你少管!”
语毕,气冲冲的人就离开了,走到自己的衣帽间,穿戴好后,人直接离开了庄园。
管家德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在房门口外面,对着坐在卧室里面的楚欣禾说道:“少奶奶,昨晩你喝醉后,大闹庄园,少爷照顾了你一晩上,你们怎么能吵架呢?”
听到这话,楚欣禾顿时也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嘴没有拉链,好像不该说的,该说的,她都已经说出来了:怎么办?刚刚好像说话说得有些重了?!
管家德叔见自家少奶奶油盐不进,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哎……少奶奶,言爷对你的爱,绝对是世间仅有的独一份,我服侍言爷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带过一个女人进庄园,也从未见他对一个女人那般的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也只有少奶奶独独享受这一份世间的独宠。”
楚欣禾听着管家德叔的话,突然感觉自己还真的有些混蛋:“德叔,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少奶奶,那有什么事情,你叫我一声!”
“嗯,好的,谢谢你,德叔!”
待管家德叔离开后,楚欣禾才起身,将自己的房门给关好,用手机拨打了封言的电话,可电话那头的男人,压根就不接。
这时的他,正在一路飙车,飙到了将近两百的码力。
跟在后面保护他的保镖们各个都吓了一大跳:“我靠,言爷这是怎么了?受啥刺激了?”
紧随其后的王帅也一路赶了过来,并拨打了吴所未的电话:“你们的车子赶紧给我死死的追上言爷,一定要保护好言爷,千万别让他出事!”
“是,老大!”
此时的封言脑海里全是楚欣禾刚刚说的那些话,封言气得咬牙切齿:“禾儿,为何你要如此伤我?难道我真比那姓陆的小子差?!”
两人现在限入了一场无声的生气中。
封言被楚欣禾气得不行;楚欣禾也被封言气得不行。
一天后,楚欣禾从铀爵庄园里走了出来,用了一件高定的半高领的衣服,挡住了脖子上那些爱的印痕。
二话不说,毕竟过去了24小时,封言都没有跟她联系。
她打电话过去,不接;她发信息过去,不回。
这样的反常让楚欣禾的内心莫名的有些害怕,她决定出门去公司跟他当面道个歉。
可当她到达公司时,总裁办公室压根就没有他的人影。
她转念一想,或许又在那神秘地牢?
熟门熟路的走到那神秘地牢,却发现里面的人去地空,那一次的手下,全部不见了。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小声的道:“难道封言因为不想见我?离开了W国?”
摇了摇头”她觉得这念头不对。
可是最终的事实却是封言在暗处,楚欣禾在明处。
在明处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在暗处的人。
整整打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封言,一天的时间,楚欣禾也忘了吃饭,顿时有些低血糖,就在她两眼发晕的时候,幸好自己手速快,扶住了一边的墙,没有倒下去。
封言坐在神秘地牢的办公室里,通过电脑上的监控画面,看到楚欣禾一脸憔悴的样子,心里也是揪得一下,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