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封言一脸惊呆的样子,楚欣禾勉强的笑了笑:“怎么了?没必要这么紧张!我真的没事!有这样的手下是你的福气!”
封言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朝着病房外面叫道:“王帅,进来!”
“言爷!”
刚一抬起头的王帅,看到楚欣禾醒来了,激动道:“少奶奶,你醒了?”
“嗯嗯托你们的福,还好好的活着!”
听到这话,王帅的内心慌得一批,以为楚欣禾是在怪自己跟自己的手下,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少奶奶!这件事情是他们欠考虑!你放心,人我已经关了起来,任凭少奶奶的处置!”
楚欣禾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王帅,你想什么呢?你把人给我放了!”
此话一出,震惊的王帅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欣禾,又看向封言。
封言点了点头:“嗯,把吴所未给放了!既然禾儿都不追究了,我也不追究了,把他安排以后跟着禾儿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一听到这,楚欣禾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保护,这分明就是监视好吗?!
楚欣禾激动的坐了起来,忘了自己身上的伤:“不行!嘶……”倒吸了一口气,嘶~
伤口被扯裂了,痛得眼泪直流
哇的一声哭出来,这一哭不要紧,可把封言给宝贝的:“好了好了,禾儿不哭了,不安排人了!我亲自保驾护航!”
楚欣禾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回了两个字:“不要!”
封言只觉得黑线,什么叫她不要?
这可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呀!
这丫头,一天到晩的想什么?
只要楚欣禾一撒娇,封言就妥协,什么都依着她!
王帅不禁嘴角抽了抽,看着他家言爷:还真是个没选择的总裁!少奶奶一撒娇,立马就没辙,看来这少奶奶把他家的总裁吃的死死的!
反正单身狗王帅,已经被这对虐得汪汪叫,天天一大把一大把的狗粮,往他们这些单身狗身上撒!
封言看着还在病房不动的王帅,眉头微蹙,不悦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处理?!”
缓过神的王帅连忙跑了出去:“是是是,言爷,我马上走,马上走!”
楚欣禾看着封言,有些生气:“封言,你又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了,咱们不是说好的,相互不干涉吗?你为什么想派人在我身边?”
“禾儿,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你的身边,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你遇到了危险,怎么办?”封言的脸上全是担忧之情!
虽然他知道楚欣禾有些三脚猫功夫,但如果有一天,遇到了更强劲的对手,那该如何是好?
楚欣禾已经不想跟他多说话,看着他:“封言,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到人的勾当?那帝国集团的地下室,到底什么情况?”
封言看着她,脸上写满了想知道的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见他还是不肯说实话,楚欣禾有些生气的道:“封言,你还欠我一个解释,那天为什么要打晕我?!哼!”
这一刻,封言才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记仇,记性比谁都好!
楚欣禾见封言不说话,内心的确有些生气。
真如小昆昆所说,真是个臭男人!
想着这些,楚欣禾也不在多说什么,故意佯装成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封言看到她这样,心里或多或少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决定如实招了:“禾儿,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时间到了,我自然会跟解释!”
楚欣禾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封言,心里嘀咕:哼!小气!谁稀罕!
在封言的心中,他的小女人,是那么美丽、纯洁、善良的姑娘,就像是一朵太阳一般,他不想让这些黑暗的光,影响着他的姑娘。
因为受着伤的原因,不一会,楚欣禾就犯困了,睡着了。
现在的楚欣禾已经平安,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心。
走到门口,问着身边的另一个保镖:“带烟了没?”
“言爷,身上没带!要不我现在给你去买?”
“嗯,算了!保护好少奶奶,我出去一趟!”
“是,言爷!”
语毕,只见他人离开了病房,开着车子,往庄园的主楼区域走去。
王帅从帝国集团的地牢赶回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
这时,醒来的楚欣禾听到了王帅的声音,一把将他叫住:“王大哥,你等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少奶奶,有什么事?”
“王大哥,你如实告诉我,封言的那个地牢,是不是做得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帅听到自家少奶奶这么一问,顿时汗颜,呃~
他家的少奶奶,还真是脑洞大开,思维清奇!
见他不回答自己的话,楚欣禾的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二:“算了,既然你也不说,那肯定是如我所说,你先去忙吧!”
“呃~少奶奶,你放心,咱们言爷,光明磊落,你所看到的与所想的,都不是那样!言爷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同时,言爷如果没有自己的狠戾,也不会有他现在的地位,所以还请少奶奶不要胡思乱想,相信言爷!”
楚欣禾没想到区区一个手下,都会说这么动容的话,有些许感动。
像封言这样的成功男人,不管是在商海,还是整个江湖上,都是有着威望的人,做这些可能也是为了自保!
一想到这些,她在心里开始告诉自己,自己也要变强,变得在不久的将来,也能跟封言站在一起,并肩而战:“嗯,谢谢你!王大哥,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去问他了!”
王帅离开了楚欣禾的病房,一个人躺在病房里又不能动,但她那颗躁动的心,还是想坐起来,便逞强的自己一点一点的坐了起来。
由于之前将伤哈哈哈哈扯裂了,现在的楚欣禾只感觉伤口有一股暖暖的液体流出,侧过头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被染红一片:“我靠,边医生,你这缝合的技术不行呀,这好像伤口裂开的还挺大的!”
封言从庄园的主楼抽了两根雪茄,回到病房时,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特别是左肩上那一片鲜血,非常愤怒的咬牙切齿:“禾儿,你在做什么?”
“啊?我……我就是想上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