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傻里傻气,可他,是那么的阳光帅气、温柔善良、待人又好。
最关键的是,他一直把自己当成最信任的小伙伴。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愧疚感爆棚。
最后一气之下,楚欣禾躲进了被窝里,发出了呐喊声:“啊……”
刚走到楼梯口的封言,看了一眼管事沈齐,神情冰封,语气严肃:“老沈,这几天注意少奶奶的行为,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少爷!我会派人在暗中保护好少奶奶。”
听到管事沈齐这么一说,封言点了点头:“嗯,就这么去办吧!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少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封言一个人来到餐厅,虽然眼前摆放着各种口味的老婆饼,可他却没有吃一块。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跟楚欣禾一样纠结:笨女人,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若有朝一日你敢背叛我,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楚欣禾本以为自己躲在被窝里面,可以进行很好的反思。
可谁知道,没过多久,她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翌日清晨,封言的私人医生白小小,又一次被封言叫到了楚欣禾的卧室。
楚欣禾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医生,两眼直冒金光,都可以发射出星星出来。
看着她,都快笑成了一个傻子,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医生,你真的是太美了!你的手好漂亮!我要是个男人,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白小小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放着花痴的少奶奶,顿时觉得无语之极:言爷,一个如此粗俗的女人,你到底看上她哪点?
楚欣禾见对方不理自己,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个白医生对吧?我的身体现在好了吧?你告诉沈叔,我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我没有那么娇气的!”
医生白小小没有回答楚欣禾的话,只是朝他点了点头:“恢复的还行,多多补充营养!”
医生白小小留下这两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楚欣禾的卧室。
楚欣禾看着背着药箱离开的白小小,撇了撇嘴:“切……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什么叫多补充营养?我又不是那种瘦的皮包骨头的人!哼……!你肯定就是妒忌我完美的身材,哼!”
此时此刻,要论自恋,绝对属楚欣禾莫属!
楚欣禾说到这里时,突然脑洞大开,大脑里全是白小小指着自己,怒骂的画面:“楚欣禾,你夺走了我的心上人!封言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我要掐死你!”
一想到这些画面,楚欣禾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跟脖子。
长吐了一口浊气,晃了晃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咦……不可能!不可能!这个医生长得这么漂亮,而且还有那么好的医术,不可能会看上这个傻子!不可能!不可能!”
连说了几个不可能的楚欣禾,突然掐了自己一把,痛的她大叫了一声:“嗯……的确是在做梦,还是白日做梦!切……!楚欣禾你在想什么呢?本来就要离开的人了,你还管他这么多干嘛?谁爱喜欢,谁喜欢去!?”
此时正坐在秘密书房的封言,打了一个喷嚏。
站在旁边的王帅,适时的说道:“言爷,你该不会是这几天照顾少奶奶,感冒了吧?”
“没有!”
王帅听到封言简单直接的两个之后,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継续在旁边候着。
坐在床上的楚欣禾,拿出手机,开始计划今天晩上的行动。
只见她打开手机,在手机上算着时间数字,用计算器一个一个时间点的计算着。
一边计算,还一边小声的说道:“不行,不能这么早行动,得等到凌晨2:00以后再行动,这样他们估计都熟睡了,到时候将结婚证偷出来,就会更容易些。”
楚欣禾越想越兴奋,又开口说道:“嘿嘿……不行!我现在马上要做点好家伙出来。不然,万一把沈叔给惊醒了,我就完了!这款药粉,必须带上!”
说行动就行动,不带半点含糊。
楚欣禾掀开被子,走下床,小心翼翼的拉开自己的抽屉。
楚欣禾一想到自己,不用多久,就可以找到结婚证时,恢复自由身,这心里面越来越激动。
就连捣鼓药粉的手,都有轻微的颤抖。
楚欣禾一看到自己这么紧张,用手轻轻拍了另一只手:“有什么好怕的,瞧你那点出息样!楚欣禾,加油!”
慢慢的夕阳西下,黄昏已至,管事沈齐端着饭菜、汤,走了进来:“少奶奶,该吃晩饭了!”
“沈叔你快进来,我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以后你不用一日三餐的给我端饭上来。”
管事沈齐听到楚欣禾这么一说,心里嘀咕着:少奶奶,你以为我愿意端上来,还不是少爷吩咐的!老沈心里苦!呜呜。”
通过楚欣禾这几天的观察,加上对管事沈齐的了解,他知道这每天送饭的事情,一定是上面的人吩咐的。
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件事情,其实就是封言吩咐的。
当事封言对管事沈齐说道:“你每天亲自将饭送上去,一定要监督她吃完才能下来!”
对于自家少爷的这个要求,管事沈齐只觉得自己心里苦,很苦很苦,比苦咖啡还要苦~
好不容易,楚欣禾终于熬到了凌晨2:00,只见她换上黑色的夜行衣,将事先准备好的昏睡粉,用袋子装好,放在口袋里面。
这款昏睡粉无色无味,只要洒入空气中,睡着的人,就能吸进去,而且药性立马生效!
楚欣禾自从重生以后,在血玉空间得到了不少技能。
今晩能否成功?
一半取决于运气,另一半,就靠她今晩的昏睡粉。
只要能让管事沈齐一觉睡到明早,她就有办法找到那两本红色的结婚证。
楚欣禾将粉沫撒开后,自己则用口罩将自己的嘴、鼻子全部捂了起来。
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只见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一进来,她轻轻地推了推在床上的管事沈齐:“沈叔?沈叔?”
接连叫了几声,发现他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呼……看来还是有作用的!”
楚欣禾幵始在管事沈齐的房间内,开启了寻找结婚证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