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就算是死,只要跟欣禾在一起死去,也是一种幸福!”
穆欣禾气得咬牙切齿:“变态!”
“欣禾,不要再强撑了,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滚!”
穆欣禾的心跳加速,那颗扑腾扑腾的心,就差没跳出来:“程墨染,我告诉你,你休想,这一辈子,我心中只有封言一人,又怎么会装得下别的男人,更何况是你!你清醒点好不好?”
“不好,既然你的心没有我,那就让我一点点的感化你,我相信,终有一天,你能看到我对你的好,不比封言对你差。”
穆欣禾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睛已经变得猩红,看着他,封笑了—声:“哼,就凭你,这辈子,你都别想了!程墨染,如果你不想死,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否则,你可以试试看。”
“死又有何惧,只要死在你的手上,欣禾,你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挑战我的底线。”
语毕,程墨染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此时正将她压在了下面:“放开我!程墨染,我是你的妹妹!”
“又没血缘机会,哪来的妹妹一说?以后,你只有一个标签,那就是我程墨染的女人!”
穆欣禾气得咬牙切齿,怒吼了一声:“MD!程墨染,你醒醒!”
此时,他的眼中,哪里还有清醒二字,他的眼中,只有一个穆欣禾一人。
他要将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占为己有!
然而,另一边的王帅开着车,正载着封言往殡仪馆赶去。
就在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封言的心口一痛,非常的难受,眼皮也跳得不行,他担心穆欣禾有事,对正在开车的王帅说道:“调头,回一趟医院!”
王帅一头雰水,转过头,看了一眼封言:“言爷,你确定?”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让你调头你就调头。”
无奈之下,王帅只好又开到环线的另一个出口,找到下一个掉头位置。
很快到了医院,两人跑到穆欣禾的病房门口时,居然发现门口安排的保镖都不见了。
王帅对上封言的眼睛:“言爷,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们人呢?”
当封言正准备打开房门时,却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劲,正要冲进去时,却发现门被反锁了:“门反锁了!”
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脚不行,再来一脚,最后第三脚,直接将门给踹开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封言的眼里全是暴戾,双手紧握成拳头,连骨节之间的响起都能听到,气愤不已,直接冲上前去:“你个王八蛋,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听到这声音,穆欣禾的眼里顿时全是希望之光。
程墨染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封言直接给抓了起来,暴打了几拳:“姓程的,你找死。”
打了几拳后,封言对身后的王帅说道:“王帅,把他捆了。”
此时的穆欣禾,因为药物的原因,整个人处于一个不对劲的状态。
封言心疼地上前,紧紧地抱着她:“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禾儿,我来晩了!”
“老公,我好难受!”
不用多想,封言看到怀中女人的反应,已经知道了程墨染对她做了什么。
“该死的!”
封言一把将她紧紧地抱着,按下了呼叫器,很快医生赶了过来!
“封总裁!”
“快,她中了不该中的药物,快给她打镇定剂。”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大笑了起来:“哈哈,封言,你以为镇定剂对她有用吗?”
封言眉头一皱,眼神里全是暴戾的气息:“你找死!”
又是一拳头上去,这一次,程墨染被他打得嘴里出血了,气愤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到底要怎么样?”
“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程墨染此时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说!
然而就在这时,穆欣禾突然用最后仅存的一点意识,看着医生:“给我注射吧!”
程墨染看着那针头正准备下去时,立马叫停:“不能打!如果你们真打了,她就会变成活石人!”
他的话才说完,封言气愤的一拳头,直接打在了他的腹部位置。只见程墨染吃痛的低闷了一声,封言咬牙切齿的怒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她?”
“除非你跟她……”
不用程墨染多说,封言就明白了,看了一眼王帅:“把他带走,派人盯紧了!秋后算账!”
“是,言爷!”
病房内的医生们也明白了意思,纷纷离开了病房里。
封言一步一步走向穆欣禾:“禾儿,别怕,老公来救你!”
穆欣禾非常了解程墨染,万一这是他的毒计呢?
“封言,不要靠近我,别中了程墨染的计!”
“没事,禾儿,不怕,乖……有我在!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为夫也会来救你!”
因为是封言在这,穆欣禾的意识一点点地被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穆欣禾身上的药性才散去,封言看着怀中累得昏睡过去的小女人,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一点:“禾儿,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这一次,要不是她受伤了,又中了程墨染的喷雰药,不可能会脆弱成这样,搞不好,一定会把他打趴下。
再次醒来的穆欣禾,身边已经没有封言,看到床头留下的纸条,她知道封言去干什么去了。
当她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时,就看到外面的客厅坐着自己的爷爷、奶奶,还有管家万进,当然还有一位她最不想见的人:程长生。
程长生第一眼看到穆欣禾出来,关心地上前道:“欣禾,你醒了!都怪爸不好,养了只白眼狼,让你受苦了。”
穆欣禾理都懒得理会父亲程长生,径直走到穆容海夫妇身边:“爷爷、奶奶?万管家?你们怎么在这?”
穆容海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一晩上都在气愤中,并从封言的手中,要走了程墨染,让他的手下,亲自教训他。
“爷爷的宝贝孙女都被某人养的白眼狼,欺负成这样了,我们能不过来吗?”
“爷爷、奶奶,这一切都过去了,封言呢?他去哪了?”
穆容海看着她:“封言去处理他爷爷的后事去了。”
吴秋香可舍不得大病初愈的孙女,一直这么站着,握着她的手:“欣禾,快跟奶奶坐在沙发上来,别一直站着,对身体不好!”
“奶奶,我没事了!昨天……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