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服务员看到高丽手中的身份牌,再听到她说出王帅的名字,立马变得很恭敬的说道:“高小姐,你们请。”
穆欣禾走了进去,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般,一路大叫过去,而是平静的让人可怕。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AK会所最豪华的包厢,看着几个大老爷们,喝得稀巴烂,穆欣禾咬牙切齿的对身后的服务员说道:“给老娘倒一桶酒来!”服务员听到这话,吓了一大跳:“这位小姐,您这样做,有些……
话还没有说完,穆欣禾也懒得理会,直接拿起地上漂亮的垃圾筒,就去里面的洗手间,接了一桶水,直接冲着封言他们几个人,倒了过去。
被冰凉的水一烧,几个男人有那么一刻清醒了过来。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王帅,一看到出现的熟悉面孔,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少奶奶?你怎么会在这?”
“嗯,清醒了一个!”
语毕,直接将手中的垃圾筒递给了身边的保镖:“再给我去接一桶水来!”
“少奶奶,这……”
“让你去就去,有什么事,我担着。”
无奈的保镖只能壮着肚子,去洗手间接了一桶水。
穆欣禾接过他手中的水桶,这一次朝着封言给浇了过去:“看来水还少了,还没醒?可以呀,封言!喝得烂醉,你想干嘛呀?是成心想气我,还是看我不顺眼了?啊……你倒是说出来吧,你说出来了,咱们好聚好散,老娘才懒得管你那么多!”
王帅现在无比清醒,他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于酒还没怎么醒,加上地上又有水,差点又摔了一跤,还好高丽扶得快。
—身全被水打湿的王帅,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看着高丽,小声说道:“不是让你一个人过来吗?你怎么把少奶奶也带过来了?”
穆欣禾一记眼神射了过来,看着王帅,咬牙切齿的道:“你的账,我晩点再跟你算,这件事,跟高丽姐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
这时,风无痕悠悠转醒,看着眼前的人,有些重影,头痛的厉害,他又一次重重地眯了眯眼睛,这才发现,此时提着一个高级黑色桶子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穆欣禾时,吓得连连坐在地上的屁股往后退了几下:“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风大哥,我不能来?你们陪我老公喝的这么嗨皮,我当然要来见证一下你们的快乐与友谊。”
风无声,这下整个人人都要悔死了,他真是后悔呀,真不该答应封言来喝这酒的,他应该阻止的。
这会,不仅是风无痕清醒了,还有容止、唐楚天也慢慢的都清醒了过来,封言还趴在那里,没有清醒。
越看越气人的穆欣禾,二话不说,这次自己又去了洗手间,取了一桶水,直接对着封言的脸倒了过去。
这一下,坐在地上,头趴在沙发上的封言,悠悠转醒,还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敢给老子淋东西。”
穆欣禾听到封言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对,我就是没长眼,才会相信你那虚伪的面具,原来真实的你,是这样子!”
语毕,重重的地水桶砸在了地上。
这一声,刺耳!
封言一个激灵,这才清醒了过来。
看到站在眼前的女人,视线由脚到身上,再到脖子,再到头上,这会封言看清那张气愤不已的面孔时,吓得一个激灵:“禾儿?”
头痛欲裂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穆欣禾看到他这样子,整个人都气得感觉大脑的血压蹭蹭地往上颱!
“封言,你可真行呀你,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我穆欣禾真是眼瞎,才会被你这虚伪的人给骗了!”
穆欣禾此时的情绪非常的激动,高丽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帅,重重地甩开他的手,咬牙切齿:“看你干得好事,要是欣禾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就拜拜!”
“不是,我……这事真跟我没关系!”
高丽已经走到了穆欣禾的身边:“禾儿,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不如等封总裁清醒后,咱们再慢慢聊,你还怀着宝宝,千万别动了胎气。”
“高丽姐,你别在这里帮他们说好话,如果不是封言喊他们岀来喝,就他们几个,有那胆子吗?”
乖乖站在一边的几个人,此时就差没在心里高呼:少奶奶万岁,少奶奶英明!
可他们敢吗?
不敢呀!他们还得靠着言爷这棵大树。
封言缓缓的站了起来,但还是有些站不稳,又跌坐在了沙发上:“你们都出去!我跟禾儿单独聊一会。”
众人有些不放心,唐楚天看了封言一眼:“言爷,要不,我们先回庄园吧?”
“叫你们出去,你们就出去!”
众人听到封言的语气,知道他家的言爷,是真的生气了,一个个不敢再多说啥,立马走了出来。
此时的包厢内,只有穆欣禾与封言两人,封言傻笑地看着穆欣禾,拍了拍自己坐的沙发上:“禾儿,来,别生气,先坐一下!”
穆欣禾看到他这样,更加来火,咬牙切齿:“要坐你自己坐!没空理你!你封言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咱俩谁也别想着折磨谁,扮可怜给谁看!”
语毕,就往外面走,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封言看到穆欣禾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加上大脑里面还有部分残余的酒精,他这一次动怒了:“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腿长我身上,我想走就走!还要你同意?”懒得理会封言,又径直的往外面走。
这一次,封言再也憋不住了,开门见山:“你跟程墨染,到底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穆欣禾整颗心,咯噎的跳了一下,转过身,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你想表达什么?还是想知道什么?”
“我就问你,你跟程墨染,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前在燕北市,他救你的时候,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窝着一肚子火的穆欣禾,转过身,怒怒地看着封言,咬牙切齿:“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语毕,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可这时的封言直接站起了身,一把将穆欣禾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身湿漉漉的封言,将头埋在穆欣禾的肩膀上:“老婆,你告诉我,你跟程墨染没有关系,好不好?”
“放开!”
“不放!”封言现在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刚刚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做得过头了,立马死乞白赖,紧紧地抱着穆欣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