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猛的一痛,我连忙想要拔出我的手,可是蒙琪根本不为动,死死的抓住我的手,直到我的血滴在了他拿出来的符纸上,这才送开我的手。
我看着手掌上长长的伤口,大声的说道:“你干嘛?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血呀!”
蒙琪看了一眼冷冷说道:“这人肚子里面是一个鬼婴,用我的血虽然能压制它,但是难免他会反扑,到时候这个男子经受不住鬼婴的反扑死掉,你负责吗?”
我捂了捂自己的手,说道:“那你也不能用我的手呀!”
“你是聚阴体质,血液属阴,用你的血画符,这婴儿以为在他娘胎里,当然会安分点啦!”说罢,蒙琪直接把他用我的血画的符直接贴在了大肚男的肚子上。
符纸贴在大肚男的肚子上后,大肚男里面的婴儿果然安分了许多。就连一直想咬我们的大肚男也暂时恢复了理智。虚弱的抬起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大声的说道:“哥,哥,哥,你在哪儿,你快过来,你看我的肚子怎么了,哥,哥。”
中年男子连忙走了过去,握住了大肚男脏兮兮的手说道:“哥,在这里,别怕。我在这里。”
大肚男看着自己的肚子,泪水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大声的说道:“哥,你告诉我,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哥,我错啦!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这煽情的画面,我还想抒怀一下。
可是旁边的蒙琪直接冷声说道:“别吵。再吵我就把符纸揭下来啦。”
两人连忙闭上了嘴。蒙琪直接对中年男子说道:“我们还要再下一次墓。把小孩送回去。”
中年男子还想拒绝,但是蒙琪直接说道:“这鬼婴已经成形,马上就要破体而出,我用符纸暂时把他压制啦!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符纸最多能撑三天,三天过后,鬼婴依旧会出来。你们也可以选择让他出来。我解决它就简单的多。唯一的办法就是再下一次墓。把鬼婴送回去。这鬼婴送不回去,你就让你弟弟等死吧!我也没有办法。”
中年男子想了一会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着蒙琪说道:“那我们即刻就走。”
蒙琪制止了他,冷冷说道:“先别着急,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我没有想到鬼婴会成形的这么快。需要准备一些东西。你在这里看着他,如果你觉得你血多的话,你可以放点血给这个人喂下去。这样子,可以让他舒服很多。”
说罢,蒙琪直接跃过了我走了出去。
当蒙琪走出去之后,两兄弟就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我。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
随后我直接说道:“这个不是我的任务,想要我放血,另外收费。我可给你说,我这血可比熊猫血还贵呐。”本来我还想多说一点儿,让两兄弟直接打消对我的注意。可谁知道,两兄弟听到之后,直接从床下拿出一个暖瓶一样玉塞给了我。
中年男子直接塞到了我的手里,连忙说道:“兄弟,这个你收好,这是我在墓里找到的好玩意。”
我接过玉塞,本来我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屈的性格,我是不会收的。但是,奈何现在粮草紧缺,边疆告急。我半推半就之下,也就把这块玉放进了口袋里。
看着二人希望的眼神,我只好拿起旁边还沾有我血迹的匕首,对着我的手再次划了一刀。看着血流了出来,我对着旁边还在愣着的中年男子大声说道:“快去拿个碗呀!你愣着干嘛?”
听到我的声音,中年男子连忙跑了出去,拿来了一个小铁盆过来。边放在我的手下面,边说道:“小兄弟,也不用太多。把这个盆接满就好。”
我抬头看向中年男子,气愤的说道:“你是认真的?”
中年男子也觉得说的有点过,连忙说道:“一点儿就好,一点儿就好。”
血流了小半碗,我连忙用布止住了血。中年男子则把血一点不剩的倒进了一个小碗里,喂给了他的弟弟。
过了一会地,蒙琪回来啦!手里拿着两个包,走到我的面前把包交给我之后,就对着中年男子说道:“你们坐一辆车,我们坐一辆车。把地图给我们复制一份。”
说罢,中年男子直接把地图交给了蒙琪说道:“我认识路。你们坐飞机去吧!报销路费。”
我听完心里微微有些兴奋,毕竟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有坐过飞机。看着蒙琪希望他能做决定。
蒙琪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那这些武器装备你们先带着吧!尽快赶到山东。”
说罢,蒙琪抢过我的匕首直接递给了中年男子,而他手中的红色长剑却没有交出去。
我迟疑的指着蒙琪手中的红色长剑。可谁知蒙琪直接把长剑放在胸前说道:“剑在人在。”
“我虽然没有做过飞机,但你这属于违禁品,怎么能带上去?”
“这就不是你关心的问题啦!你只管跟着我就可以啦!”
说罢,蒙琪跃过我直接走了出去。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摊上这个搭档是福还是祸?
走到了机场,我本来想抱着看蒙琪出丑的心情过去的,可谁知蒙琪直接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本本,堂而皇之的走了过去。我看向走过去的蒙琪,大声的说道:“你能拿着你的武器。为什么不把我的也带着。”
“我懒的拿。”
………………
下了飞机,我和蒙琪来到了山东泰安市,据中年男子说哪个鲁国墓就在这里。蒙琪带着我来到了事先约定好的宾馆。
躺在软软的床上,我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不一会儿,我竟然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蒙琪一脚踹醒,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站在我床上的蒙琪。
蒙琪看我醒了之后,对我冷冷说道:“起床。准备出发。”
我连忙一骨碌站了起来,跟着蒙琪走下了宾馆,宾馆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我看着黑色轿车,心里却有一丝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