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了张灵均的脚步,去到了这画中的高二三班外。
当看到教室中的情景时,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真是奇怪了,这画中的高二三班看起来比现实的高二三班正常多了。
他们正在认真的听着课,讲台上有一个老师模样的人正在讲课,而下面的学生们正认真的听着。
但是那个老师模样的女人却看不清脸。
刚还说正常,现在一看这特么哪里正常?!
整个学校,除了高二三班外,其他教室都是一些看不清脸,浑身像团黑气的人形。
那这些黑气形成的人形又是什么?看样子应该不是灵魂。
我和张灵均都伸着脑袋看向教室内,两颗脑袋渐渐的凑到了一起,就在我和张灵均的脑袋要凑在一起时,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凑在了我们俩的中间。
我和张灵均同时看向了中间的那颗脑袋,就看见温褚年那张臭着脸色的脸。
“你来啦!”我朝着温褚年惊喜的喊了一声。
温褚年冷哼道,“我再不来,你们都要抱在一起了!”
我特么!!!
真想撕烂温褚年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我和张灵均如此正经的关系,为什么在温褚年的眼里就成那种不正当的关系了?
“温褚年,注意你的言辞,你明明知道我和小叔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认真又无奈的对温褚年说道。
温褚年还是那副欠打的嘴脸,“呵,谁知道呢。”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完全不想再和温褚年讨论这有的没得,张灵均也只是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也没说什么。
“那讲台上的老师是什么东西?它看起来好像和这些学生不一样。”我问道。
张灵均拧着眉头,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温褚年沉吟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会不会是画中主?”
“那是什么?”我下意识的问道。
不等温褚年回答,张灵均便说道,“画中主乃是画中的主人,你们看它在讲台上讲得激情飞扬的样子像不像在洗脑?”
我觉得倒是挺像的,虽然讲台的那人脑袋上只是一团黑雾,但是我仿佛都能看见它唾沫横飞的样子。
简直就像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传销头目,再看坐在教室中一脸虔诚听课的学生们的灵魂,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被洗脑之后可不是那么好救的啊!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将这些学生的灵魂从画中带出去?”我收回自己的脑袋看向旁边的温褚年和张灵均。
温褚年直接回道,“还能怎么样?硬抢。”
我鄙视的看了一眼温褚年,这平时温褚年看起来还是挺聪明的,怎么出主意的时候他就掉链子了呢?硬抢?这行么?
我以为张灵均会拒绝温褚年的这个提议,没想到张灵均竟然点了点头,说道。“硬抢的话也算是个办法,现在我们不知道这幅画中关押着多少灵魂,如果在我们动画中主的时候,它把全部灵魂都召集起来的话,我们恐怕很难对付。”
光是听着我就觉得很难了,光是这高二三班的学生灵魂就让我们头疼了,更何况还有之前被吞掉的三个小镇的居民。
我现在怎么有一种有来无回的感觉?温褚年和张灵均两人的神色看起来都不轻松,而且他们现在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方法,而且在进来之前张灵均也说了,必须在两个小时内带出高二三班的灵魂,否则连我们都会被困在其中。
温褚年俊脸一皱,“那我们究竟要怎么做?你这道士就别卖关子了。”
张灵均沉吟了一下,说道,“杀掉画中主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们最好的办法是引开它,然后将打开通往外面的通道,把那些学生的灵魂送出去。”
我不禁一愣,问道,“那被困在这画中的其他人呢?”
温褚年和张灵均同时看了我一眼,温褚年直接对我说道,“秦漫笙啊,你怎么这般笨,除了被困在这里的学生,其他的灵魂不知在这里困了多久,就算是带回去也无法还阳的。”
“而且在这里被困了那么久,早已经成为了这画主的傀儡,就算是放出去也没用了。”
这样的么?我低垂着头,想着这些被困在其中的灵魂,他们岂不是永远都要被困在这里了?
我轻叹了口气,不过这并不是我能关心的,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带高二三班的同学们回去。
张灵均看着温褚年说道,“我和你之间必须得有一个去引开画中主,谁去?”
温褚年想也没想就回道,“当然是你去了,我和秦漫笙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我必须得和她在一起随时保证她的生命安全。”
张灵均的视线在我和温褚年的身上转了一圈之后,点头同意了,“好,那你们先躲在一边,我先进去将那画中主引出去。”
于是我和温褚年躲在了教室旁边的楼道中,张灵均会引着画中主从另外一侧离开,这样我和温褚年就能顺利的进入教室中。
我和温褚年紧挨在一起,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暴露,否则被画中主看见了就不好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温褚年单手扣住我的腰把我往他的怀里带,并且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过来一些,免得被发现了。”
我被温褚年按在怀里都快踹不过气来了,我有些无语忍不住艰难的说道,“不用搂这么紧,我们现在这样子是暂时不会被发现的,除非小叔引着那画中主往这边来。”
然而温褚年却沉着脸严肃的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关乎着四十多条的人命,万一除了什么纰漏,害的可是四十多个家庭。”
按照这么说,是应该小心再小心,我也只好暂时忍受了这要让人窒息的感觉,虽然是呼吸艰难但是好歹还能呼吸到一点空气的。
靠在温褚年的胸膛,耳边除了温褚年那缓慢的呼吸声,还有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只是为什么温褚年的心跳声这么急促呢?
像有只小鹿在他的心中乱撞一样,我忍不住小声的问温褚年,“温褚年,你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