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我们不会飞的尴尬,我想了想,然后对清荷说道,“清荷姑娘,恕我直言,其实我们并不怎么累,我们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外面的世界,那里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我们必须回去。”
温褚年还不知道我出事了,如果长时间没回去,他不知道会着急成什么样。
还有红黎,一想到那流光似水石会落到她的手中,我的心里就气到不行,等到出去后,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也不知道他们的灵力源找到了没有。
想到这里,我不禁看向了清荷,心中有些疑惑,当初女魃为白狼族开辟出这一方天地的时候,会不会是借助了灵力源的灵力?
毕竟这灵力源就在这附近,女魃用自己的灵力肯定无法创造出这么大个地方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借助了灵力源。
如此说来,其实女魃才是最清楚灵力源的地方。
那么……
我的眼神一凛,不出所料的话,女魃的魂魄去找了红黎,如果女魃真的知道灵力源的所在之处,那么红黎他们现在肯定已经拿到了灵力源。
清荷此刻立刻说道,“不能在这里多待一阵子吗?两千年了,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才没待多久,就要离开了么?”
“嗯,外面的事情很紧急,我们不得不离开。”
清荷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说道,“那行吧,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姥姥。”
清荷口中的姥姥是一个外形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左右的女人,长得很有漂亮也很有味道。
在看到我和墨潋的时候,她的表情和清荷见到我们的表情一样。
然后又重复一遍之前清荷和我们之间的寒暄,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进入了正题。
姥姥说道,“神女在给我们创造了这方天地之后的确有给我们留下了一个通往外界的通道,但是这些年来我们从来没有人出去过,族中的小辈们的确有想出去的,但都被我给制止了,外面的世界并不安全,只有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所以我并不知道那个通道究竟能不能通往外界,毕竟我们没有人尝试过。”姥姥有些抱歉的说道,“万一,出事的话……”
我忙说道,“没事的,总要去试试的,就算出事了也是我们的原因,和你们无关。”
姥姥知道我们是要出去的,没再劝我们。
“我听清荷说重却将军还活着。”姥姥双眼充满了希望的看着我。
我肯定的点头,“是的,他还活着,他现在在外界活得很好,我会告诉他关于你们族人的事情,他也一直在寻找自己的族人,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我会和他的族人在这里相遇。”
姥姥听到重却还活着的消息,她激动得热泪盈眶了。
然后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牌交给我,“这是信物,还请神女交给重却大将军。”
我没有犹豫,从姥姥的手里接过了这块玉牌,有了玉牌,和重却解释这件事情的话那就会容易很多了。
“好,我会的。“
我将玉牌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姥姥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好几次,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
“请问您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道。
墨潋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她的脾气比我暴躁,所以和人说起话来也比我要暴躁。
见姥姥欲言又止好几次,她直接说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婆婆妈妈的,浪费时间,我们还赶着回去报仇呢。”
姥姥的脸色有点尴尬,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然后才对我们说道,“神女,我想问问,你们是为何而进入到这里来的?你们现在和以前我见到的神女有些不一样,要不是你们长相和灵力相同,我甚至有点怀疑,你们是长得像。”
“还请神女不要怪罪,我这是合理的怀疑和猜测。”
这姥姥要是不怀疑我还觉得可疑了呢。
墨潋是个嘴巴很快的人,她马上就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全盘托出了,还有我们被红黎给暗算的事情。
我,“……“
得了,这家伙简直是将自己交代得连底/裤都不剩了,要是这白狼族有什么坏心思的话,那我们可能就出不去了。
好在白狼族是真的受过女魃的恩惠,也是真心想报恩的,所以听到墨潋的话之后,姥姥和清荷简直是气愤异常。
“天神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几千年前为了我们的皮毛来屠杀我们,现在又因为忌惮僵尸一族,又来屠杀你们!狗屁是为了正义,是为了天地,他们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什么神圣的天神,全部都是利己主义!”
姥姥骂起天神来,那是什么样的脏话都用了,看得出来,姥姥和白狼一族对天神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怨恨。
“神女,您们要和天神对抗吗?”清荷问我,单纯的眼睛里露出担心。
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对抗不了天神,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建立一个新的天地,像当初帮助你们一样,帮助僵尸帝国所有的子民,我们只想把他们保护起来,不被天神发现。“
清荷攥紧了拳头,眼神里闪烁着不甘心,“难道我们永远都只能藏着躲着吗,天神真的能掌控一切吗?”
我和墨潋都沉默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天神的确能掌控世间万物。
我们在天神的眼里就如同一只蚂蚁,想碾死就碾死。
“对了,你们知道灵力源吗?”我问道。
不知道曾经女魃有没有对白狼族提起过灵力源的事情。
姥姥和清荷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我们知道灵力源,两百年前这灵力源还在的,但是就在不久前,这灵力源就被人取走了。”
“灵力源被取走后,我们这方天地还疲了好久,这才缓过来。”
我的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灵力源被取走了?什么时候被取走的?”
是最近几天,还是更以前?
清荷回道,“有好几年了,我想想啊,大概已经有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