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辰溪倔强的神情挑衅着何少白的征服欲,他欺压下去,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丝丝呜咽从杜辰溪嗓间溢出,沙哑的音节让何少白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嗓子哑了是么?”放开身下的女人,何少白冷冷道。
杜辰溪颤抖着缩成一团,仰头看着何少白,心脏似乎活泛了起来,何少白他终于舍得关心自己一次了吗?
可是这股欣喜还没有蔓延开,何少白的下一句话就将她打入地狱:“哑了正好!笑笑因为你身上的伤痕难以痊愈,恐怕开演唱会都困难!你凭什么还可以唱歌?”
瞳孔收缩,杜辰溪像是被刀尖环绕,无论怎么动都是痛。
他怎么可以……怎么连如此绝情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我真的没有推她。”流着泪水,杜辰溪用自己沙哑的声音解释,“求求你……让我去看一下我的嗓子,我不能不唱歌……少白……”
“贱女人!”一巴掌打在了杜辰溪的脸上,何少白阴沉着脸发动了车子。
将杜辰溪狠狠的扔在凌乱的床上,何少白飞快的宽衣解带。
杜辰溪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颗颗落下,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一再承受这些痛苦的事情?
夕阳西下,窗帘阻隔着外面通红的太阳。
杜辰溪双目失神的躺在床上,太久了,这么久过去,她都不得离开。如果现在过去救治,她的嗓子还能够回来吗?
“起来!”粗暴的将杜辰溪从床上拖下来,未来得及清理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杜辰溪的小腿,她痛的要命,却不得不跟着何少白的动作踉跄行走。
“你看看!病历上说笑笑的伤痕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你该怎么赔?!”何少白将她摔在地上,一纸病历跟着甩在她脸上。
杜辰溪终于忍无可忍,竭尽全力嘶吼出声:“不是我干的!何少白,为什么你就不肯听我解释一次?陈笑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真的看不清吗?”
“贱人!”将杜辰溪狠狠的按在冰凉的地板上,何少白怒吼,“谁允许你这么说笑笑?你的解释都是满口谎言,我有必要听么?”
“满口谎言的是她陈笑笑,就是她害得我哑了嗓子,我什么都没做!”杜辰溪挣扎着,只见何少白的眼神越来越冷,像是存了万年的寒冰。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顺手从茶几上拿起来了一把水果刀,抵在了杜辰溪的脸上,“就用你这张脸赔给笑笑吧。”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杜辰溪颤抖了起来,绝望的看着何少白,他居然能对自己做出来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曾经炽热的感情在一次次的绝望下渐渐冰冷,在何少白残忍的视线里,杜辰溪却陡然安静了下来,流着泪道:“我认输了,何少白,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