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将喉间的干涸压制，接着对摄影师助理使了一个眼神。
摄影师助理不明其他，只迅速走了出去。
在门被关上的一刻，室内的温度竟是莫名的升高了起来。
原本因为这件衣服过于暴露而不适的林语，这会儿脸颊红的似是病了，再抬头对上莫沉点燃了一般的双眸，她微微咂嘴，竟是感觉有点儿晕晕的。
莫沉见她欲言又止，粉润的唇瓣下，火红的舌尖外露，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莫沉平日来找她时，穿着都很随意，如今是为了拍照而特意穿着的深红色西服，挺拔的身形此刻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正式感。
“既然准备好了，我们、我们下去拍照吧……”
可莫沉却是将打好的领结扯松，随即解开了衬衫领口，露出了里面藏着的古铜色肌肤。
林语愣了愣，只见男人慢步向她走了过来，带着丝丝的危险。
他深邃的眼眸里，似是在笑，“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到这样的你。”
她的美，只能被自己占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无端想到这个女人安静甜美的模样，心里就会陡然升起一股暖意。
林语向后退了退，掌心慢慢收紧，“你、你怎么了？”
她一句话才落地，男人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将她的红唇悉数含住。
林语大惊，双手推拒在莫沉胸前，只是力量过于柔弱，完全没办法抵抗。
“对不起，我忍很久了……”
他的轻声细语钻进了她的耳中，窸窸窣窣、柔柔麻麻的，让她全身打了一个寒栗。
曾经有一年的时间，林语陪伴在莫沉身边，两人之间的活动除了床上便是床上，他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即便她如今怀孕，大着肚子，他也能驾轻就熟。
她真的好羞涩，闭着眼睛睫毛微颤的模样。
薄纱落地，她没有拒绝亦没有迎合，却是在怕他。
是的，她怕他。
怕他伤了孩子。
“不用担心，我会很轻。”
莫沉，是温柔的、但也是霸道的，不给她抗拒的机会，也不许他担心。
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此刻对待林语，则是温柔体贴。
他听到了几声轻微的抽噎。
再抬头，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湿亮。
她问：“我……和你之间，到底算什么？”
见他身子一僵，眸中闪过一道冷冽，林语勾起唇，带出了一丝讥诮，“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说过她只想做他的女朋友不要钱，他不信。
她说过他们曾相识，他不记得。
她后来都不怎么说话了，变得沉默寡言，再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仍旧听从他的安排，不哭不闹的。
她紧咬着下唇，唇畔慢慢泛起了白，而后竟是渗出了淡淡的血红。
她深吸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莫沉眸子微眯，而后待林语说出那句话，让他紧抿了薄唇。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的，进监狱前一晚，我去了酒吧，那晚我喝醉了，我不记得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或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