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尘宴瞬间脸色涨红,像是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你这个妖女,也不去照照镜子。虽然你脸上的那些东西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掩盖了,但是我告诉你,你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你识相的话,马上将你下的毒解开!”
“是是是,我是妖女,你心中的林婉儿是圣女好了吧?”白楚楚无奈的摆摆手,这家伙想象力真好,“真是不知道你齐二公子哪里来的优越感,竟然觉得我会看得上你这样的人?”
她朝着身后看呆了的白芷招招手,“给我找跟竹条来!”
齐尘宴怒:“你想要做什么!”
白楚楚当然笑着说:“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你想要找乞丐毁了我的名誉,可是你说要是那些来的乞丐还是男的乞丐,毁了你的名誉,你会怎么样?”
“你敢!”齐尘宴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你若是敢这么做,我要了你的命,要了你白家所有人的命!”
这时候,白芷弄来了墙上挂着的一根马鞭,“小姐,给你,这马鞭上刻着‘齐’字。”
白楚楚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这是你的马鞭吧?看来你还是早有准备想要治我于死的,还知道我的要来这边,所以特意的弄了这么一出戏等着我呢。真是让我怪不好意思的,只不过我告诉你,我在那个贵妇人在楼下拉住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说一个妇人穿的倒是像是个贵妇人,但是手上粗糙,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上楼的时候,一点不不见人命关天的着急,迈足了富太太的步伐迎着我们往上走。这都算了,这里里外外的大夫这么多,干什么就偏偏拉住了我?”
她轻笑,看着齐尘宴的眼神之中尽是鄙夷,“你在齐家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吧?”
齐尘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你说什么!”
“呵呵,别生气啊,”白楚楚笑的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像你这种脑子,很难干成一件什么大事的。那天回去之后,我了解了一下你,齐家二公子,脾气比本事大。我很难理解像你这种每天能够赚十两银子的人,哪里来的优越感?”
前一秒还笑着的白楚楚,下一秒就一马鞭抽在了齐尘宴的身上。
齐尘宴没有反应过来,痛呼了一声。
白楚楚皱了皱眉,“白芷,将齐二公子的狗嘴堵上。齐二公子年少的时候怕是爹娘没有用心的教导,不知道别人家的时候不要插手,女人更是不能随便打随便惹。我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
齐尘宴一句:“你敢”!
只说出来一个字,就被白芷将嘴巴塞了起来。
“你觉得我看得上你,我是长得丑,但是比不得你心眼儿丑。还威胁我,你哪来的脸?哦,你能算计我,我就不能算计算计你?”白楚楚又一鞭抽在了齐尘宴的身上,“白芷,这马鞭抽起来不得劲,你给我找个好上手的,最好是能够让我打的解气的。”
活了两辈子了,都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
齐尘宴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楚楚,白楚楚笑的更加的灿烂, “要是被你瞪两眼我能瘦下来,那你随便瞪了。我跟你说的,今天要让你知道厉害,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下次再惹姑奶奶的时候,长点心,就你这种脑子。呵!”
白芷从门口的扫帚上抽出来了一根竹藤,递到了白楚楚的手中。
白楚楚满意的将马鞭扔在了一边,“让我好好教教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眼底一厉,竹藤一鞭鞭的抽在了齐尘宴身上,只听得到一声声的闷哼。
不过多久,齐尘宴的衣服上就渗出血来。
白芷吓得抓住了摆在抽的白楚楚,“小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白楚楚转脸看着白芷,眼底冷的下人,“你知不知道,齐尘宴今天要是得逞了之后,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他要找乞丐毁了我们的清白,我们还能活吗?”
她上辈子吃过心软善良的亏,这辈子不会了!
白芷脸色发白,听了白楚楚的话,一点点的变红:“小姐,你打累了我来!”
这一次,白芷也不心软了,打的用尽全力。
白楚楚等着齐尘宴的人送乞丐来,齐尘宴昏死前一面,门被敲了两下。
白楚楚知道是人来了,她站起来,从门缝里面就看见是那个引自己来的女人,领着几个乞丐。
“公子,人我已经领来了!”
白楚楚示意了一眼白芷,她将门打开之后就躲在了门口面,那些乞丐先进来,女人在后面。
等着人全进来之后,白楚楚晃身出去,将凳子狠狠的砸了女人的头上。
“哐啷”一声,女人都没有来得及转身,直接倒地。
“你们都是这个女人领来了,”白楚楚看着这三个恶臭乞丐。
其中一个点点头,“是的公子,这个女人说是有好事情等着我们。”
白楚楚点点头,粗着嗓子将白芷叫到自己身边,“里面的男人,你们敢不敢玩儿?”
三个乞丐看见这么好看的男人,都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钱给你们,你们好好的伺候这位公子,要快一点,结束之后将这个女人拔干净也扔到穿上去,明白了吗?”白楚楚给出去的钱,还是齐尘宴身上的。
那三个乞丐纷纷点头。
白楚楚满意的颔首,领着白芷出去。
白芷心底是又害怕又紧张,一直抓着白楚楚的袖子。
出了一品楼,白楚楚叫来一个男人,“你将这封信送去陈国公府上。”
“小姐,做什么啊?”白芷不明白。
白楚楚轻笑,“他想要解除婚约,但是谁曾向那陈二小姐跳楼将计划打乱,若是不然,我现在可能背上一个勾引陈小姐的罪名。现在,我就帮帮他,解除婚约!”
白芷似懂非懂:“那我们现在还去我们的酒楼吗?”
白楚楚摇头,“不去了,沈易之这种迂腐的书生没有吃过亏,比较耿直。等我回去想想计策,这种人,就是欠调教。商人怎么了,说的好像这些读书人从来不用钱不穿绫罗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