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头断了,白楚楚这个贱婢,竟然真的将自己的手指斩断了。
斩断了手指,她白怎么撩拨太子,太子说过,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手指了。
可是现在,全都没有了。
“啊!”
白仙蕊的又一声惨叫,伴随着有一根手指头被斩断。
站在白楚楚身后的男人,面具之下,眼神尚且有幽暗之色。
即便是男人,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有这样的魄力。
但是白楚楚敢,敢说敢做,狠厉的让人害怕。
白楚楚没有看见身后的男人勾起的嘴角,在白仙蕊快要晕过去的之后,她直接拿出来准备好的药水,喷在了白仙蕊的脸上。
很快,白仙蕊又清醒了过来。
这一次,她的嚣张不在,而是有些苟延残喘的看着白楚楚,“我……我给你解药!”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白楚楚单膝跪下,“在哪里,我让人去给我拿来,等墨哥儿吃下去没有事情的话,我就放了你,再帮你把手指头给接好。要是你干说谎骗我的话,我可不管你肚子里面是不是还有孩子,今天晚上一定将你扔去乞丐窝!”
白仙蕊奄奄一息的开口:“解药就在观海最顶楼我的那一间床底下的锦盒之中,你直接将锦盒取来就是了。”
白楚楚看着地上的两根手指,将它们捡起来放在赶紧的手帕上,转而看向了阎君。
“能不能帮个忙?”
“再加五百两?”
白楚楚点头,“好!”
不知不觉的,已经将白家的人都当做了自己的家人。
本能的,就想要护着自己的家人。
看着阎君离开之后,白楚楚才转身到角落里面,将医疗箱给取了出来。
“白仙蕊,我本意是想要你死的,但是我说到做到,帮你将指头给接起来。你要是敢骗我,解药不是解药,我就对不不客气了。”
白仙蕊看着白楚楚拿出的那个医疗箱,心念一动,“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她可是听说楚二大夫也有这样的东西,根据描述,再看看现在自己见到的,一样啊。
“楚二将这个东西传给了我,教过我简单的医术。”
白楚楚跪坐下来,就开始帮白仙蕊消毒。
白仙蕊盯着里面的东西,新奇且充满了神秘。
她也想要!
白楚楚这个卑贱的人,凭什么所有好东西都有。
就连神医楚二的东西,她也都有。
白楚楚知道白仙蕊的心思,所以也懒得搭理她。
要不是因为自己承诺过,那是断断没有必要帮白仙蕊的。
白仙蕊看着自己的手指已经被接起来了,感觉很神奇,她看着那个医疗箱问:“那个你按一下就出水的东西是什么,我竟然不疼?当初楚二大夫一定还给过你更好的东西吧,你手里面,只有这个箱子吗?”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白楚楚站起来,睨了她一眼,“我把你舌头割了再给你缝起来,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这本事了。”
白仙蕊摇摇头,惊恐的看着白楚楚。
在白楚楚的手上栽过很多次了,她现在学乖了。
日落西山的时候,白楚楚才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是阎君回来了!
白楚楚跑过去,将锦盒接过来,转头问白仙蕊,“是不是这个锦盒?”
白仙蕊面色怪异的点点头,“嗯。”
白楚楚眯了眯眼,开启医疗系统,检查了里面的药物。
【嘀,检测到其中含有毒素!】
她的脸色顿时一变,看向了白仙蕊。
“白仙蕊,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骗我。你可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她直接砸了锦盒,从腰后将手术刀摸出来。
白仙蕊惊恐的看着白楚楚,“不不不,我没有骗你,里面真的是解药!”
“里面有毒,我只要打开盒子,就会中毒,”白楚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看着你是真的不想要活命的。所以,白仙蕊!”
“等等!”白仙蕊哭喊,“白楚楚你饶了我吧,解药真的没有了,我当时下药的时候,就已经将解药毁了!这个以前真的装过解药没有错,我是因为害怕你——”
距离的疼痛,让白仙蕊彻底哑了声音。
白楚楚阴寒着眸子看着白仙蕊,“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别人欺骗我。白仙蕊,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白楚楚身后的男人,看着白仙蕊刚刚接起来的手指在一起的断裂,眼底没有同情,甚至一丝活人气息都没有。
他只看着白楚楚,“既然解药没有了,那是不是将人直接弄死?”
“不,”白楚楚看着疼的晕死过去的白仙蕊,“让她将孩子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你们地下城有地牢的吧,等着白仙蕊将孩子生下来之后,你将白仙蕊交给我,这个女人用来对付太子,有用!”
“你对付太子,是为了六王爷?”阎君问。
白楚楚擦着手上的血,脸上的森寒还未曾消退,“不,不是为了六王爷,我是为了我自己。你这话问的倒是奇怪,你不曾见过六王爷元烈对我,这种人心思深沉我在她面前原形毕露,在这种人的面前,我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更何况,他自己就很有本事根本不需要我。我只为了我自己。”
元辰害她的,也不少。
面具之下的人紧紧的拧着眉头,这个女人是说他不好了?
若不是他护着她,她哪里能够这么安稳的在王府逍遥自在。
真是个没心肝的!
果然,女人还是不能太宠,太宠就像现在这样。
*** ***
白楚楚被送回到了梧桐苑,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还有些不太适应。
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还有不找道贺的声音没有停歇。
元烈今晚一定会去大明公主那里的吧……
想到这一层,白楚楚的心里就不怎么好受了。
她不断的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元烈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她下意识的将元烈当做自己的东西。
对,就是这样的。
可是这样的想着,心口还是很不舒服。
“小姐,”白芷跟霜叶进来。
白芷手里面拿着烛火,看见白楚楚一个人没有掌灯坐在窗口发呆,她心疼的道:“小姐莫要难过,女人总会是有这么一天的,也不可能有哪个男人真的只有一个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