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是听说,说来还是我们盛京一件有趣的事情,”国公夫人脸上的笑意变冷,带了几分讽刺,“这白员外家的嫡女白楚楚且还是六王爷元烈的王妃,将自己的继母推倒之后继母小产,她竟然用刀剖自己继母的肚子取还没有足月的孩子。还说什么都是为了白家!”
当事人白楚楚脸上闪过一丝怪异。
“唉,之后这白夫人跟那为足月的孩子就要命不久矣的时候,林姑娘救了母子两人。这王妃不知感恩,还辱骂林神医。林神医忍着侮辱,还救了他继母。”
“是啊,”一旁的老嬷嬷八卦火焰也被点燃,“我去接林神医的时候问了一嘴,她说这王妃始终是主子,况且医者仁心。唉,这林神医啊,实在是不错,人品也很好!”
国公夫人点点头,很赞同。
白楚楚已经恢复了不动声色的表情,跟着点点头,“却是却是。那……我们走了!”
要出门之际,白楚楚一直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一直到她离开。
*** ***
回到了王府,白芷的愤怒已经把黄金的感动给代替,气的跳脚:“小姐你说那女人说的是人话吗,怎么还有添油加醋的人!”
“唉,”白楚楚看了一眼白芷,这丫头就是经历太少,不稳重,“不用着急,有她哭的时候。”
白芷看清楚了白楚楚眼底闪动的颜色,忽然就开朗了。
以前她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小姐,可是不会吃亏的。
这么想来,就欢欢喜喜的去将黄金收起来了。
“白芷你去厨房看看,咱们今天能吃什么?”白楚楚今天心情好,要亲自下厨。
才说完,就看见白芷挤眉弄眼,朝着门口示意。
她转过头去,就看见元烈站在了那里。
他身后的重阳提着食盒,看来白楚楚是不用自己做了。
将吃的放下之后,这房间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王妃可有什么话想要对本王说?”元烈也不骄矜,直接将饭菜拿出来放好。
前几天他是路过这里几次的,白楚楚做的菜确实是有一手,他是寻着味道来的。
白楚楚坐下:“王爷想要什么啊!”
她拿起筷子,也不客气,自己就开始吃了起来。
元烈看白楚楚的眼神越发的不一样,这哪里像是重阳查出来的说的那个草包白楚楚。
光是看她那一双灵光闪闪的眼睛,都知道她不傻。
“你是谁?”
冷幽幽一句话,差一点吓得白楚楚将嘴巴里面的菜吐出来。
“什么?”白楚楚眼神之中明显有慌乱,想到今天元烈为什么跟着她出去。
元烈这个人藏得太深,况且她从白芷口中听来的那些关于元烈的传闻,更加觉得她不可能像是那些人口中的什么除了暴躁易怒就是纨绔子弟。
她看进元烈深邃的眼中,喉咙忽然有点发干。
元烈倾身靠近白楚楚,捏着她的下巴,“你是谁?”
“我是白楚楚啊!”白楚楚立即移开了眼睛,这家伙能够忍着之前原主戴绿帽还不休立即休了他,要么说明他是个胆小懦弱的草包,要么他心机深沉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
白楚楚希望是前者,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元烈是后者!
“是吗?”元烈挑起笑,问她:“你什么时候会的做菜,我问了白员外,王妃你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更是厌恶厨房里面的油烟味。还不止一次的说,下厨都是低贱的人才做的事情。”
白楚楚的心跳的厉害,“人总是会变得啊,你看我之前多不好,我现在是不是变得能够让你接受多了?我做的烤鸭如何,好吃吗?”
想要转移话题。
元烈也不多逼迫,只淡淡一笑,“还不错,有时间多做几次。”
“好啊,我最会做菜了,保证让王爷每天都吃不重样的!”白楚楚还是有点心慌。
元烈又说:“陛下来了旨意,皇后娘娘大病初愈,所以举办一场宴会,你准备准备,到时候我们要一起去。”
“可是国公府那边?”
元烈起身看着白楚楚:“自己惹出来的自己去收拾。”
白楚楚撇撇嘴,“哦!”
元烈转身时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看的白楚楚又是一阵担惊受怕。
但是转念一想,她却是跟原主那个脑子不行的不一样。元烈怀疑是怀疑,没有证据啊!
这么想来,白楚楚心底就舒服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白楚楚就收到了一品楼那边元烈安排的人送来的消息。
也是元烈的人,是个暗卫。
白楚楚看了信封,白芷着急的问:“小姐怎么说?”
“信上面是说陈国公身体上面还有不妥,让我尽快的去一品楼一会。”
白楚楚觉得奇怪,“身体不妥不让我赶紧去国公府,而是让我尽快去一品楼一会。是国公府的人吗?”
白芷立即出去将送信的暗卫叫进来,是个高高大大的帅哥,冰冷型的。
跟元烈那种睿智腹黑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样子。
白楚楚喜欢长的好看的人,不由的就多了几眼。
导致聂衡越发的不满,狠狠的咳嗽了两声。
“啊,”白楚楚回过神来,“送信的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有没有再说什么,那——”
聂衡还不等白楚楚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不知道!”
白楚楚:“……”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白芷气的不行,“这可是王妃!”
聂衡冷笑一声,“属下不知道。”
呦!
白楚楚挑眉,这帅哥脾气挺大啊。
算了。她摆摆手,“你走吧。”
“白芷,准备一下,我们出去一趟。”
前脚才从白楚楚那里出来,后脚聂衡就遇上了出来办事的重阳。
重阳看他面色不好,上前问:“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
“外界传闻果然没错,王爷的这个王妃实在是龌龊不堪,我才进去一会儿就盯着我看,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聂衡气不打一处来。
重阳迟疑了一下,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说的好像是王妃喜欢你一样!”
“你说什么?”聂衡涨红了脸,“这种腌臜之人,臭名远扬丑陋不堪。要不是因为不能杀,就凭这她已经嫁给王爷都这么不安分守己,我早就将她脑袋砍下来了!这件事情你不要跟王爷说,我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