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彦接过红包,搂过乔韵,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我们会一直幸福快乐下去的。”
顾爷爷打了一下顾梓彦,目光幽怨地看着他,“你也赶紧的办喜酒,我还等着跟我那帮老死党见上一面呢!”
“好,我今年就办酒,请所有的亲戚朋友来家里,”顾梓彦看了一眼乔韵,想起她之前说的话,“不过我跟乔韵商量过了,会在我们家的院子里简单的摆上几桌。”
“只要办了就行了。”顾爷爷也不兴那个,只求他们开开心心的,他们做什么决定,他也会尊重他们。
“两家亲戚过来聚一下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多盛大也不需要多隆重。”楚国印的心态跟顾爷爷差不多。
“那好,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一个别开生面的小聚会。”顾梓彦一开始是想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顾梓彦的妻子,不过后来想想,陪伴才是最重要的。
乔韵看着顾梓彦,眼里流露出深情。
大年初一的这天,大家都待在家里,十分的安静,贴在门上的对联,挂起的红灯笼,以及院内的鞭炮纸,才显得有点年味。
顾梓彦陪着乔韵到院子里坐,乔韵靠在他的肩膀上,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顾梓彦突然问她,“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宝宝啊?”
乔韵抬头看他,“你要生宝宝?那得去检查身体才行。”
“那年后我们再去检查。”顾梓彦见她也有这个想法,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好!”乔韵靠在椅背上,她觉得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生孩子了,况且工作室现在也招募了不少的人才,完全可以帮他分担不少的事务。
就算有什么问题,某人也会帮她出现解决,完全不用她操心。
大年初二到初八这几天,家里来了不少的亲戚朋友,他们也带着两个老人家去窜门见老朋友,气氛融洽又轻松。
不过顾爷爷见到了当年几位老友,澘然泪下,因为这次见面,下次还不知道几时能见面,更不知道谁先离去。
乔韵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心里好酸,顾梓彦紧了紧她的肩膀,同样心酸不已。
初八过后,很多人都开始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了,家里也开始变得冷冷清清的。
乔韵在顾梓彦的办公大楼的十二楼租了一层,新建工作室,把所有的材料都集齐了。
顾梓彦找人帮她的忙,接着元宵过后有不少的同事都选择了H市,除了这里是大都市外,主要还是有机会拓展自己的视野,她朋友则在S市管理工作室,有什么大问题,他们会一起进行讨论。
三月份下旬,顾梓彦和乔韵两人到医院做孕检,身体基本没什么问题,可以受孕。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两人没有设任何的防,积极的造人,最后在六月份的时候,乔韵终于受孕成功。
看着验孕棒上显示两条红杠杠,乔韵不知道有多开心。
等顾梓彦下午下班回来,她神秘兮兮地看着他。
顾梓彦见她用这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乔韵走到他面前,双手勾过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我怀孕了。”
顾梓彦一听,惊喜地看着她,“真的?”
“真的!”乔韵拿出藏于口袋里的验孕棒给他看,“两条线。”
顾梓彦激动不已,“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我要爸爸了……”抱起她转了两个转。
“停下!”乔韵连忙叫停。
顾梓彦放下她,她撇着嘴瞪视他,“你刚才吓到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顾梓彦手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满脸笑容,“好开心,我要当爸爸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爷爷他们。”
手忙脚乱地找出手机打电话给爷爷和楚国印,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知道有多开心,当天晚上就让人送了一些礼物过来,然后隔天两个老人家都亲自过来看望乔韵。
顾梓彦也减少了工作量,陪在乔韵身边。
乔韵感受到他们三个男人对她的爱,对待她跟顾梓彦第一个孩子特别的小心。
到了九月份,乔韵的肚子显而易见,行动有时候也不是很方便,好在有顾梓彦在旁边照顾着她,很多事情完全不用她愁。
到了十二月份,乔韵肚大如筐,他们没有去验是男是女,顾梓彦说了,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健康就好,就连顾爷爷和楚国印也是这么说。
又到了圣诞节,大家都聚在平岭的别墅里过圣诞节,再过两个月,乔韵就要临盆了。
由于家中三个都是男人,楚国印只好请来了周嫂,叫她负责她的月子。
到了一月份,乔韵水肿得特别厉害,整个脸浮肿得可以看到了双下巴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丑得不行,乔韵问身后的顾梓彦,“老公,我好丑啊!”
顾梓彦一听,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来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吻了下她的脸颊道:“丑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看,连斑都出来了。”乔韵指着自己脸上的斑点道。
“就一点斑而已,”顾梓彦看着她脸上那些可爱的小斑点道,“就算你满脸斑,我也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乔韵打了他一下,没好气地瞪视他道:“你居然诅咒我长满脸斑,没良心的。”
“好了,别生气了,是我不会说话。”顾梓彦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又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前,在她耳边深情道,“老婆,不管你长成什么样,我都会永远爱着你的。”
乔韵听着这些话,心里微微一暖,“我跟孩子也会爱你的。”
顾梓彦捏了下她的鼻子,一脸宠溺,“好了,现在已经很晚了,睡吧!”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乔韵抓着他的手,像个小孩子。
“好,我陪你。”顾梓彦也知道他最近有点忙,基本都是她先睡着,他忙到很晚才陪她。
乔韵挺着大肚子进卧室,顾梓彦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她突然叫了一声,他紧张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