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炸鱼v薯条2025-04-13 10:526,880

总裁办公室里,谢君泽拧眉看向茶几,沉默了许久。

而关上门前,郁芊芊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他喃喃道:

“知知,别这样好不好?我们不会离婚的。”

茶几上是我父亲在我结婚时就为我们拟定的离婚协议,他也见过。

或许是父亲当时就看出了什么,他说:

“要是哪一天你们不喜欢对方了,就当给我个面子,放我的知知走就行。”

谢君泽信誓旦旦地回复:“我永不背叛知知,爸放心。”

再面对时,不知他是否还能想起当初的诺言。

可我不想在意了,每回想一次,我就深陷在他为我打造的美好泡影里,逐渐窒息。

拔掉深入骨髓的刺要经历二次疼痛,但好在会好的。

我克制不住红了眼,深吸了口气,沉静道:

“我更改了些条款,没多要,将我父亲那些划到我名下,婚后财产我七你三。”

他摇了摇头,垂着的手绻了绻,抬头望向我,

“知知,我不想离婚。”

我一时间被他复读机式的回答气笑了,

“我们还有维持下去的必要吗?还是你觉得哪里不满意?”

“谢君泽,是你先背叛了婚姻!”

“我留给你三是看在曾流掉的孩子的面上,你花在郁芊芊身上的我还没开始算。”

”你脏透了,知道吗?”

他看我哭红了眼,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不发一言。

我上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手痛抵不过心里的痛,哽咽出声:

“谢君泽,你觉得是我父亲威胁你跟我结婚的,离了不是正合你意?”

“我放你走了,你为什么不愿意?!”

他想上前抱住我,却被我推开了,眼底闪过一丝恐慌和痛色,

“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直直地盯着他,字字泣血:

“你当然有错。”

“你陪着她在马尔代夫深情款款拍照,我在异国他乡独自做试管婴儿。”

“谢君泽,第一个孩子没有时,是我为了救你,挨了你仇家好几脚。”

“你描绘着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我在努力,但你转头跟别人翻云覆雨。”

泪眼蒙眬,许是为我26年的真心感到不值,密密麻麻的疼从心脏四散开来,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放过我吧。”

说着,一口气上不来,我眼前一黑,直直往后倒去。

7

意识模糊之际,好像听到了谢君泽压低了声音跟人说话。

“这段时间你别乱发照片,其他的也赶紧给我删掉。”

“你摸摸你的心,我不爱你能抛下公司陪你游山玩水?”

“乖一点,别闹,知知毕竟是我老婆,她好点了我再去找你。”

……

醒来时,谢君泽并不在病房,而是郁芊芊坐在一旁,低头削苹果。

见我醒了,她将刀放好,把苹果递给我。

我没接,而是平静地看着她。

她收回手,笑了笑,兀自开口:

“知念姐,我没想着伤害你,只是希望你知道一些事而已。”

“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顽固污渍光靠这场细雨是冲不掉的,不如丢掉。”

郁芊芊莫名其妙地说完这些,拿起地上的雨伞起身走了。

一个多小时后,谢君泽拎着一个保温桶回来了,看到桌上的苹果,下意识问了句:

“谁来过吗?”

见我不作声,他眉眼低垂,苦笑着道:

“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知知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已经开除了郁芊芊,以后也不会招助理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旅游。”

说完,他舀起汤要喂我,眸光定定,眼中只有我的身影。

仿佛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又回来了。

可我清楚,时光不会倒退。

“不需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行。”

说完,我背过身,闭眼假寐,思考起了郁芊芊的话。

突然,一个被忽略的细节闪过我的脑海。

她不戴耳钉。

她右耳耳尖没有痣,也没有耳洞。

所以一直以来,此“芊芊”非彼“千千”?!

8

谢君泽同意将我父亲那部分资产转移到我名下,依旧不肯离婚。

隔天,我自行办理了出院手续,去了沈氏。

望着熟悉的办公楼,眼眶莫名有些热。

这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先前我有处理过公司的事务,但后来因为要做试管婴儿的原因,我便将手上的权力让了出去。

现在公司已然注入了不少新鲜血液,大家对于我这个空降总裁颇有好奇。

而等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的男人,跷着二郎腿,嗤笑道:

“哟,我当是谁,沈大小姐不在家好好养胎,跑这来查账来了?”

我看都没看他,冷声跟一旁的秘书道:

“送客。”

他是谢君泽的朋友顾川,也是最看不好我们婚姻的那一位。

秘书刚走上前,他不干了,皱着眉头走到了我跟前:

“着什么急啊,签完合同我再走,你哄着谢少把原先的总裁开了,我们合作还没敲定呢。”

我抬眼看着他,

“这本来就是我的公司,要不你也去哄哄,让他把你家的给你?”

他一噎,嘴硬道:

“也是,你手上不握点筹码,怎么拿得住谢少。”

“不用在我面前冷嘲热讽,你要是实在喜欢他,送你好了,”我冷笑了出声。

他开始跳脚了:“沈知念!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并不理会,而是关上了门,秘书也不会让他随意进来。

处理好工作后,我才开机,谢君泽的消息一直没停。

最后两条是刚刚发的,其中一条是替他朋友道歉,另一条是旅行攻略。

消息这么灵通,看来我身边还有他的人。

正想将手机放下,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怎么关机了?”

“我安排好假期了,想先去毛里求斯还是冰岛?”

我沉吟了一瞬,指尖轻点着桌面,

“不了,我要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既然模糊的照片不好界定为出轨证据,那我就等。

人不在眼前晃悠,才能放手查,也或许有人会忍不住跳出来蹦跶。

9

我难得地更新了所有的社交媒体,都是最新的出游照。

谢君泽配合着我摆了各种姿势,我拍完就丢。

不到三天,我果真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沈知念,你做得再多也没有用的。】

【哈哈哈,你看你多可笑,专门挑些不入流的地方,他都是包机跟我去国外旅游的。】

【你已经知道他不爱你了,还赖着,真不要脸。】

【不是你的,终究不属于你。】

我没回,而是默默截图,将号码发给私家侦探去查。

似乎还是不甘心,她更新了Ins。

只有一张图,是两条杠的验孕棒。

我远远地看着倚在护栏处低头刷着手机的谢君泽,眉眼舒展,嘴角微微上扬。

扭头看到我过来了,他便收好了手机,牵住我的手,心情不错,

“还想拍照吗?我发现一处景色不错。”

我摇摇头,“累了,回民宿吧。”

这一天晚上,星星格外的亮,些许越是静谧越能让人回想起一些过往。

谢君泽帮我拿了条毛毯盖在腿上,转而坐在我的躺椅旁,似呢喃,

“知知,还记得十七岁那年,你说等我们老了,就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静坐看繁星,你说现在算不算实现了?”

我淡淡道:“是啊,年少时,我们相约了永远。”

可你先出局了。

他眸中有光亮,牵着我的手,轻轻吻了下我的手背,

“那就再给我们的感情一次机会好不好?”

机会这么难得,哪还有第二次。

从下午开始,他的心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愉悦,我们结婚时他都没这么开心。

相知相伴26年了,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我也能知道。

望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我说:

“谢君泽,我们回去吧。”

也该了解一下沈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郁芊芊替身的原主—秦千茗了。

10

行李还没放回家,谢君泽就说公司有事,抱了我一下,急匆匆走了。

看着逐渐从视野中消失车辆,我拨通了郁芊芊的电话,

“方便见个面吗?我想知道你了解多少。”

到了地方之后,郁芊芊将一打厚厚的文件递给我,并给我倒杯茶,

“都给你整理出来了,慢慢看。”

我:……

我还是打翻开了,可越看越心惊,谢君泽所做的一切可谓天衣无缝。

他找郁芊芊当助理是因为她们身形有些相似,为了掩盖秦千茗的存在,让她当替身。

私底下给她买跟秦千茗的一样的衣服。

带秦千茗出国就给她放假。

偶尔还让郁芊芊给他们拍照。

……

翻到后面,我甚至觉得,带她出席宴会也是为了以后婚变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因为目前来看,谢君泽不忍心让秦千茗受半点委屈。

他更不想被人说恩将仇报,便转移众人视线,暧昧恰到好处。

郁芊芊见我越翻越快,她微微按住了文件,迟疑道:

“其实,我觉得这些是秦千茗同意的,或者她出了主意。”

“我做这些是希望你可以看清楚身边人,不是让你难过,这些不是你的错。”

轻按下的文件,仿佛也为我的耳鸣按下了暂停键,回过神道:

“微博那个是你的号吧,为什么要帮我?”

她似乎想缓解我的不安,撑着下巴看向我,笑道:

“我学雷锋,做好事。”

11

这几天,谢君泽似乎在忙着筹划什么,偶尔半夜还在确认细节。

直到今天,他穿了一套新的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目英气。

我轻轻摩擦着手中的领带,他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知知怎么心不在焉的,不舒服吗?”

我踮起脚尖环过他的脖颈,快速系好领带,

“这套西装挺好看的,什么时候买的。”

“前几个月定制的,两天前才送过来。”

两个月前就定好了陪秦千茗过纪念日的衣服,而我们从未正式过过一次纪念日。

谢君泽,你连索要机会都这么没有诚意。

下午,我刚处理完公司的事务,手机中的红点动了。

倒是比我想象中早。

赶到时,发现他们还请了不少人,其中还有顾川。

打着办宴会的名义,过纪念日,以这种方式获得大家的祝福是吗?

我拿了杯气泡酒正想朝他们走去,谢君泽的朋友却突然走到了我跟前。

他眼神蔑视,

“这种时候别为自己找不痛快,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嗤笑出声,

“怎么,你爸还没把继承权交给你?要你来这狗叫?”

“你…”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镇定下来,抿了口红酒,“还嘴硬,你不过是暂时享受着别人家的财富而已,我等着你哭着流落街头那天。”

“你话太多了,”我上前撞开了他,径直朝谢君泽走去。

12

秦千茗先注意到了我,她微微睨了我一眼,缓缓向我走来。

谢君泽看到我有些愕然,下意识想拦住她,但秦千茗挣脱开了他的手。

“你居然能找到这里,”秦千茗无视众人的视线,不屑地看着我,“也好,知念妹妹既然来了,不如我们谈谈你何时才能将沈家物归原主。”

我不是沈家的女儿,这件事还是父亲在临死前告诉我的。

当年我是被遗弃在医院的,阴差阳错下与秦千茗互换了。

母亲身体不好,父亲嘱托我帮他找女儿,先别告诉她,送她出国调养身体。

我谨记二老对我的养育之恩,帮他们找女儿,但无一所获。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但看着她和母亲一致的眉眼,我便确认她是真的沈家千金。

可她明显早就知道了,我却一次也没有收到墓园那边有人拜访的消息。

“你可以拿着身份证明去找集团的律师谈,”我翻包拿出文件,抬眼看向杵在一旁的谢君泽,“离婚起诉书我给你送过来了,这回别逃避了。”

我转身要走时,秦千茗扯住了我的胳膊,给了我一巴掌,

“鸠占鹊巢,抢了别人的人生,你凭什么这么淡定?”

谢君泽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上前掰开她的手,担忧道:“知知,没事吧?”

“没事,”我低头笑了笑,快速抬手扇了秦千茗一巴掌,又反手给了谢君泽两巴掌,“你们也一同感受下不就知道了。”

“我不欠你什么,你想要那就都给你,”我步步逼近秦千茗,一手指着谢君泽,盯着她说,“包括他,姐不要的垃圾。”

众人都愣住了,我出去时,顾川缩着身子让了路。

13

自从摆到明面上后,秦千茗时不时就到沈氏的总裁办公室堵我。

因为她闹了一通,还把我秘书打了,报了警,但她又跟没事人一样来,我便没再让人拦她。

像现在,她悠闲地坐在办公椅上,摸着肚子娇声打电话,

“等下你来接我吧,你儿子想吃火锅了。”

我余光瞥见只有亮着锁屏壁纸的手机,都想忍不住给她鼓掌了。

那天,其实谢君泽追着我出来了,他言辞恳切,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

“想不出来就别解释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小时候,你因性格孤僻被其他小朋友孤立、打骂,我护你。”

“十二岁时,你高烧不止,我背着你走了很长的路,摔的手和膝盖破皮流血。”

“谢家破产,我在父亲门外跪了一夜,让他注资,你却以为是我拿这件事威胁你跟我结婚。”

“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产生愧疚,而是提醒我自己有多好。”

我笑了笑,

“而你再也不值得我的好了。”

登时,谢君泽眼睫颤动,满是懊恼、恐慌、无措,眼尾渐红。

在他想要上前时,秦千茗牵住了他,

“阿泽,你别走,我和宝宝只有你了。”

谢君泽往旁边挪了一步,挣开相握的手,直直看着我,

“知知,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秦千茗先急了,眼泪扑簌扑簌地掉,“谢君泽,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成什么了。”

谢君泽脸色一沉,眉头微蹙,没再说话。

我翻了个白眼,快步离开了。

坐在车上,看着宴会场中的私家侦探传来的视频,越发觉得谢君泽可笑。

谢君泽要追上来,秦千茗死死地抱着他,

“阿泽,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离婚好不好?”

谢君泽想拉开她,反而被抱得更紧,他垂下手,

“可我得对知知有个交代,她是我老婆。”

“离了就不是了。”秦千茗说。

谢君泽想放到秦千茗脑袋上的手又放了下来,用力掰开了她的手,

“我先回去,宴会结束,你早点休息。”

“那你还爱我吗?”

“爱。”

从那天之后,秦君泽已经好久没有去找过她了,连电话都没有,两人似乎在冷战。

可跟我也没有关系了,离婚官司律师已经在跟进了。

14

母亲的飞机是在两天后抵达的,她气色红润了不少。

刚接到人,她就颤着手,拉住我的手,眼神期盼,

“知知,你没骗妈妈吧?”

“那孩子现在在哪,我能去见见她吗?”

本想劝她先休息,但看着她湿润的眼眶,我还是将母亲带来了公司。

在路上把我了解到的部分关于秦千茗的信息告知了她,也隐掉了一部分。

刚打开办公室的门,秦千茗的冷言冷语就传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卷款跑路了。”

“好好做好你该做的事,等我接回沈氏,说不定还能给你份工作。”

身后的母亲有些错愕,似乎是没料到自己的女儿会这么说话,她轻声道:

“你就是千茗吗?我是妈妈。”

秦千茗这才将椅子转了过来,愣愣地看了下母亲,眼眶通红地跑过来抱住了她,委屈道:

“妈妈,我终于见到你了。”

缓了会儿,母亲拉着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我便想出去,不料秦千茗却出声控诉:

“妈妈,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知念妹妹好像不愿意将公司交给我。”

“而且她好像不喜欢我,还不是我等在这里,我都见不到她。”

这是觉得母亲会因亲缘关系,为她无端斥责我?

母亲看了看我,才回应她:“我清楚知念的性子,是不是和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她微微瞪大了双眼,任由眼泪落下,苦笑道:

“也是,你们相处得更久,您更信任她”

“可你不是我妈妈吗?”

母亲并不好受,我正想说些什么,结果门又开了,谢君泽来了。

时隔多日未见,秦千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冲进他怀里,声音娇软:

“阿泽,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接我了?”

“对了,我终于找到妈妈了。”

母亲的视线在我身上和他们之间来回,难以置信还带着些困惑。

15

母亲知道真相后,看向我的眼神是掩盖不住的疼惜。

其实父亲在去世之前,将财产分成了三份,母亲,我,还有留给秦千茗的。

但她拿到的那部分后,觉得少,以为是我从中作梗,便还想要这家公司。

要不是查到了她想把这家公司交给她嗜赌成性的男朋友,也是肚子孩子的亲生父亲,我可能就真的将公司给她了。

我靠在办公桌边看向哭着也不忘挑衅我的秦千茗,好笑道:

“先别急着哭,不如你先跟妈妈和谢君泽介绍一下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口说无凭,我便把两人不久前见面的照片发到电脑上,放大,转过屏幕对着她。

她瞪大了双眼,慌乱解释,

“P的!是假的!阿泽她想害我!”

谢君泽泛青的眼底并无惊讶,看来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

本以为终于清静了,消失了好久,迟迟不肯应诉的谢君泽却跪在了我家门口。

密集的雨滴狠狠地砸向地面,他的脊背也跟着弯了不少。

一个多小时过去,我不得已撑着伞出来,他跪着挪过来,哽咽道:

“知知,我们26年的感情,你别抛下我好不好?”

“我真的错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开始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冷声道:

“你跪远点,挡地方了。”

他眼中的希冀逐渐消退,看出了我眼中的坚决,颓然地垂下了手,低声呜咽。

16

诉讼没能进行到最后,谢君泽主动签了离婚协议。

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协议中写的是我八他二,还捐了部分资产。

许是做的这最后一点点好事救了他的命。

由于秦千茗拿不到沈氏,过惯了富有生活的她也不愿意再跟原先的男友在一起,那男人一气之下冲到了秦氏。

看到独坐在接待处的秦千茗,上去狠狠拽住她的头发,将人甩到了地上,孩子也没了。

谢君泽下来处理时,那男人认出了他,狮子大开口管他要钱。

没拿到钱,他掏出了刀,捅了谢君泽好几刀,现在还在医院没醒。

母亲听说这事后,去医院看秦千茗。

但她并不领情,反倒是将母亲骂了回来,

“沈氏本该就是我的,陪谢君泽长大的青梅竹马也该是我。”

“沈知念抢了我的人生,我要回来有什么错。”

“你别来假惺惺,不帮我,那就别来碍我眼。”

自那以后,母亲除了给她打钱,便再也没去过了,深觉得对不起我,搬回了老宅住。

……

三年里,我重新调整了沈氏发展的大方向,将里头不作为的人都清了一波。

让沈氏紧跟着国家发展的步伐,也尽最大的力量为国家的税收做贡献。

正在查看今年的营业额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郁芊芊抱着几份文件进来了,她将文件整齐码放在桌上,说:

“沈总,这几份文件是关于您想了解的几家孤儿院以及偏远山区学校的情况。”

我仔细看了一遍,同我了解得没有出入,便直接签了一张支票,

“这是初始资金,你放手去做,不够了再来跟我说。”

“先前我去旅游的那个小城市也算上吧,安排一批新的教育器材。”

我没听到她的声音,疑惑地抬起头,发现她背过身低声抽泣了下。

缓了一会儿,她红着眼转过身,朝我微微弯腰,

“谢谢沈总,让我们拥有接着受教育的机会。”

我赶紧过去将她扶了起来,不承想她突然抱着我哭出了声。

抬起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脑袋,一手帮她拍着背,我轻声道:

“不用这样,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

“更何况钱是从原先备给我那个未出生的孩子的教育经费,也算是在为她/他祈福。”

两年前,郁芊芊参加了沈氏的秋招,我才知道她原来是我从父亲去世后接过来继续资助的孤儿之一。

她们在知道谢君泽出轨后,想尽各种办法进入秦氏。

一群人中,郁芊芊入选了,以助理的名义,尽可能多地帮我收集信息。

可又怕我受伤,便一点一滴地将信息慢慢递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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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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