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顷跟在闻时聿身后,说:“今晚要把施小姐带走的人是C市道上的人,他们上面的老大是冯成波,冯成波后面的人是渠州旅业的李总。”
“也就是今晚您见的人。”
电梯门开,闻时聿走出去,严顷看闻时聿,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高冷的侧脸弧线,是如往常一样的让人不敢靠近。
严顷继续说:“冯成波在C市有一定的势力,李总有不好解决的事,都是他来办。”
“今晚冯成波的人要带走和施小姐一起的人,是明天孤儿院的院长,目的是为了冯成波的妻子,周玉。”
“周玉曾经是孤儿院的孩子,在她六岁时被一家人领养,直至长大,嫁给冯成波。”
“冯成波为人生性暴戾,周玉嫁给冯成波后,被冯成波带着出入各种场合,被一些老总看上,冯成波为了利益,把周玉送给了这些人。”
“前几天,周玉被送给了李总生意上的人,周玉伤了那个人逃了出来,冯成波正满城找周玉。”
闻时聿走进豪华套房,他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露出那黑色衬衫下包裹紧实的肌理,这样的肌理,只有时常健身才能有。
严顷站在闻时聿身后,看着他,“今晚施小姐让冯成波的人带话给冯成波,约明天上午十点秦玉楼一见。”
“我们,是否需要做点什么?”
闻时聿解开领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转身走进浴室。
“不用。”
淡漠的嗓音随着浴室门关上落进严顷耳里,严顷低头,离开套房。
第二天一早,施凝的生物钟准时响,她起床洗漱,去酒店的健身房跑了半个小时的步。
她回来时,周珍琴刚醒。
“凝凝,你……你这是怎么了?”
周珍琴指着穿着运动衣,一身汗湿的施凝,她很紧张。
施凝长发扎成了丸子,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脸红红的。
她笑着说:“我刚跑了会步,没事,您不用担心。”
周珍琴放下心来,但很快,她又紧张了,“凝凝,你真的要去见冯成波?”
不等施凝说她便紧跟着说:“凝凝,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去见那个人了,太危险。”
“我不能一件事让两个人受伤。”
“你们都曾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这么做。”
周珍琴眼里是坚定,决心。
施凝看着周珍琴,她没有打断她,等她把话说完。
当周珍琴说完,施凝说:“院长,这件事您想怎么解决?”
周珍琴说:“我会报警。”
“这是法治社会,他冯成波再厉害能怎么样?难道他能罔顾人命?”
“可是,他不要周玉的命。”
周珍琴眉头皱了,“那我……”
施凝握住周珍琴的手,认真的说:“院长,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让小玉彻底解脱。”
周珍琴一瞬抬头,“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