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然一笑转身轻搂着他的腰际,“好,这辈子,只做你的妻子。”
他拉她坐下,窗外月光半盏,桌上烛火二三。两人谈着远方,三月日本的樱花隧道,四月荷兰的郁金香,七月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还要八月,飞去澳洲看又灵的女儿,小名鲁冰花。
晚餐过后,趁他去换洗的功夫,她煮了咖啡给他,礼尚往来才是夫妻王道。
“味道很香。”白承允接过咖啡,忍不住浅尝一口,“这口感不错,你放了什么?”
看他喝得高兴,她才卖弄起独门配方,“这可是叶家传女不传男的咖啡秘方,我放了肉桂。”
天上飞的,地上爬的,白承允虽说嘴刁,尚算雅俗共赏,多少能吃得下去。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与他八字不合,就是肉桂。
看着他脖子上和胸前的一个个小红点,叶子辰才翘到天边的小尾巴立马夭折了,“承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肉桂过敏……”她铁定是个差评老婆。
一脸愧疚风的大家闺秀,站得离他八丈远,“不行,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风流倜傥毫无保留的脱下了睡衣,亮出线条分明的后背给她,“后面的抓不到,太痒了。”
她连忙走过去,轻轻为他抓了几下,“安羽哥说最好不要挠,我去拿毛巾帮你冷敷。”
他捉住她的手,在脖子上蹭啊蹭,她的手很凉,有止痒效果,“你不知道,我又喝的不多,别再自责了。”伸手揉开她眉间的皱痕,他纯纯的硬boss之心竟然受不住她秀眉微蹙。
她点了点头,迎着他深邃的双眸,略欠身,亲吻他的嘴角,被她吻得心痒痒的,他手腕一用力,将她压在身下,身上的热度攀升,瘙痒度也随之升级。
“shit!”他伸手挠了挠脖子,那里已经红成一片。看来今晚……对不住那哥们儿了……
第二天早上,白承允先醒来,身上已经不怎么痒了,回身看向爱妻,手上还握着半干的毛巾。这一夜,他睡得不安稳,她也不辞辛劳,不停的用冰镇的薄荷水擦着他身上红痒之处。
不急着起来,她好看的睡相,他看得勾起了淡淡地笑。
玻璃花房西式早餐过后,叶子辰换上了骑马装,白大侠已经纵身上马展现他的英姿勃发。他在她面前停下,伸手,“上来,我带你。”
共骑一匹?“你只养了一匹马?”她一脸天真的安利白英雄,摸了摸眼前这匹高大健硕,浑身亮黑不带一丝杂色的黑马,“我想自己学骑马。”
“还有几匹,在那边。”白承允指了指马房的方向,“这匹叫眉间雪,是我专用的,要骑就骑我这匹,性情好。”他侧身跳下马,“我来教你,省着你摔到。”
这匹黑马只在双眼间有一簇白,不错的名字。叶子辰拍了拍眉间雪的颈部,扶住马鞍,纵身一跃,已坐稳于马上,拉紧缰绳,灵眸一转看向还站在一旁发楞的白承允,“白总裁,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