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白承允挑眉,完全不相信这个赏心悦目的说法。
Psir一副吃瓜群众的态度,“唉,英年早逝啊,可惜了……”这年头,群众的眼睛越来越雪亮了。
叶子辰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从被子里摸出一支花来,“是有点可惜了。”
“有人来看过你?”白承允看着她手中握着的玫瑰花。
饱满的花头,硬挺的花瓣,“是万里挑一的厄瓜多尔玫瑰。”叶子辰想起那个白羊座的男人深情款款的这样说过。
他来过了!她摸了摸脖子,那条甜心公仔项链已不知所踪,抬眼望向天边,她苦笑,“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抱歉,还是连累你受伤了。”Psir难得认认真真的神情维持了三秒钟,比默哀要短了许多,“好在你福大命大,要不然我的老窝都得被游老板拆了。”
“关于你的左手,我听说了,所以我不怪你。”展萧然来特意八卦了下这位大师兄的陈年往事。
一直以为Psir四季不分带着双黑色皮手套是为了炫酷屌,其实他的左手,在他妹妹的那次电梯事故中断了两指,也因此备受希冀的警界王牌,沦为了身份不明的编外人员。
“切!那个吃里扒外的大嘴巴,白请他吃了二十串变态辣鸡翅了。”Psir苦瓜一样的神情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勾起唇,将手中的六面体魔方往床脚一搁,“那,再见了。”
六面体每面一个颜色,代表着,各归各位。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吗?”她对这个总是突然冒出来的人,竟然有些留恋。
Psir已经扬起脚步,背对她摆了摆带着手套的左手,“但愿如此吧。”如果不见,代表各自安好,他宁愿永远去怀念。
一周后,叶子辰坐上熟悉的迈巴赫,看着沿途熟悉的风景回到白家。
迈下车,她看着那扇白家的大门望而生畏。她不经意地抬手轻抚自己的脸颊,虽非她所愿,但是叶子辰已变了模样,他们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她?
“大嫂,进去吧,你这张自带美颜特效的脸,我们已经相当熟悉了。”白承俊刚刚溜狗回来,毕拉和九爷一个劲儿围着叶子辰乱转,“看吧,它俩都被成功洗脑了。”
“洗脑?”
“相信我,这世上绝对只有你肯迁就白承允那个变态老公!哪有人将自己老婆的照片放大变成背景墙挂在家里的?拜其所赐,我现在闭着眼睛也知道大嫂冻龄的模样。”白承俊真是服了这位大哥,还有这么洗脑的。
白承允不客气地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叫我大哥,还有,别觊觎你大嫂,闭着眼睛不用记住。”
他走向叶子辰,牵起她发凉的小手,“放心吧,家里人,我都解释过了。”
王雪彤听见门外的声音,按捺不住愧疚感先行走了出来,拉着儿媳妇的手,“子辰,妈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还请你原谅我。”想想自己干得那些蠢事,老脸都觉得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