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这种脑袋像被门挤了的感觉,似曾相识……叶子辰半眯着杏仁目,窗帘遮去了窗外的亮度,幽暗的屋内陈设,仍然可以让人清晰的发现,这是一家装潢绚丽的酒店!
她猛然坐起,揉了揉发僵的太阳穴,天呐……她干了什么?她移目看向身旁,没有人。她自己睡得?
浴室的哗哗声,渐渐入耳,她的心,乱做一团,显然还有个难辨雌雄的人早洗澡。
她扶着额头蹙眉细想,酒吧里她身边坐着个鸡婆的男人,她只是喝了不到两杯略有酒味的icetea,昏昏沉沉看见了……游易凡!
沙发上那件衣服,是……游易凡的?!凌乱的衣物……难道她不是做了个春梦!
而是把游易凡当做亲老公……红杏出墙一夜情了?!
这个结论太TM惊悚,她大脑皮层都起鸡皮疙瘩无法想起更多的细节。浴室中的水声停了,她惊慌地咬牙站起,迅速穿戴,捋顺了睡得凌乱的长发,夹带着私人物品,踩着小短靴鸟俏儿地打开门仓皇而逃。
从酒店跑出来,还未走远,一辆迈巴赫在她旁边停下,降下车窗,男人冷峻的双眼命令道:“上车!”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绝对不适合干一丁点伤天害理有违伦常的坏事,正牌老公怎么这么快就杀来捉奸?她吓得险些哭场。
她不记得?对了,她那时睡着了。“你同事游易凡告诉我的,先上车,这里不能停车。”白承允已经替她推开了车门,她不得不上去。
游易凡有够狠辣的,还敢叫白承允上这儿来接她?她抓着安全带看着沉着大黑脸开车的人,该不会,他都知道了吧?那她今天一定死的很光怪陆离,才配得上白总裁的个性,她老公生日当天,她送了个空降的绿帽子给他,这礼物天下第一彪悍……完全没留意行进的方向,直到车子停在江边的公园旁,叶子辰才发现,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家。
“下车。”他精炼的两个字,透着不高不低的怒意。要不是听见一声门响,他探头发现这丫头又不见人影,他用行军的速度穿衣结账提车,这会儿估计又在大海捞针地寻人。
叶子辰靠在江边观景台的栏杆上,看着平静无波的江水,心中却隐隐压着一层无法化开的千年寒冰。
风沾染了水的凛冽,总是扎心的凉,他敞开大衣,将她整个人罩在里面为她添暖,有必要在她清醒时,先将昨天的误会解释清楚,“我和吕婉枫的话,你听到多少?”
她去过公司前台,他知道她上天台并不难,“我……不是故意听到的……”
“我爱你……”
她怔了几秒,转身面向他,“你昨天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即使说不上爱也不喜欢他说谎……
白承允耐着性子,将昨天说过的话,一字不漏说与她听,见她红着脸恍然大悟,“所以,别再逃了……”他搂紧她,她却潸潸地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难以启齿的昨夜,隔阂了她所有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