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被淋得湿漉漉的,“你是智障了吗?下雨也不知道躲?”叶子辰拿着毛巾擦着他的头发,一身凉透透的西装紧贴在他身上。她娇羞着推他去浴室,扒下他这身冒着寒气的皮。
顺从的听她指手画脚,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微微泛红的脸,一言不发静享她的扒衣服务。
察觉他的反常,一抬头那双漆黑的眼,看得她本就紧张的心绪更猛跳了好几拍,解着衬衣纽扣的手渐渐发热打颤。好不容易脱去他的衬衫,手臂上那道白色的纱布赫然于眼前。
双眉紧蹙,她抿着唇,摸着潮湿的纱布,这是因为她才添的一道伤痕,“湿透了会感染,我去找保鲜膜帮你……”
他勾起她的后脑,急促而狂热的吻住她如樱的唇瓣,像要碾压她脑中每一丝愧疚的想法,直到她不能思考,才依依不舍放开她,“你该骄傲,你已经印在我身上……”
“……你先洗,我去给你找衣服。”她低着头走出浴室,按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口,明明想拉黑他,却不由得为他的一言一行轻摇,真是一个说情话不打草稿的人。
白承允很乖地冲了个热水澡,换了套睡衣,坐在床上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等着叶子辰为他细致地吹干头发,又重新在手臂处包扎。
他的额头好烫!她欠身用额头顶上他的,“你发烧了?”难怪手凉得跟冰雪奇缘的雪宝一样。
他抱住她的腰,不肯撒手,“不要生气了,好吗?”
温和的语气,还是个发热体,她心软地捧着他的俊颜,“其实……我并没有签……”
“我知道。”那份协议表明,两个孩子归白承允抚养,她不可能同意。但他知道她是如何度日如年,她的每一次哭泣他都守在不远处。
叶子辰有些惊讶又有些释然,一个轻轻松松看得穿庞氏骗局的精明男人,想必她练童子功也骗不到他。“你既然知道,还来配合我虐你?”
“配合你,只要你能解气。”
白承允一发烧就会陷入缠绵情话模式吗?怎么一开口都是糖衣炮弹,还刀刀入心。叶子辰狠下心继续绷着脸,“让我解气,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我答应。”他表现出最大诚意,坐等她提出新世纪不平等条约。
她表情庄重,“若是再有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要挡在我前面。”她抚摸着那里的伤痕,“那一刻,比子弹打在我身上,更让我觉得恐怖……”
搂她坐在自己怀中,白承允闻着她的发香,淡淡的允诺,“我再也不会让你遇到这样的危险……”
也许因为低烧,他身上很烫,她软软的身子如水一样依偎着他,手掌自带情怀地在她腰间收紧,忍不住将她压在飘着熏香的睡床上,疼惜地吻住她的耳垂,听着她不由自主地低.喘。
“承允……你在发烧……”她想推开他,却又害怕碰到他的伤口,为了包扎,他的上衣一直闲置在旁边,露着他线条流畅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