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下一刻宋小白紧张的说,她有些怂,是真的,她怕自己现在就被暴君那人拖出去揍死了,不过到了现在的态度,却让她有一丢丢的怀疑,也许鼠子说的没有错,在大佬面前她不用那么紧张?
“没有。”听了他的话之后,陆明溪微微摇头。
宋小白松口气。
“我好看吗?”鬼使神差的,陆明溪问出了口。
宋小白一懵,大脑在短短的一瞬间白了一下,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大佬,“……”
“如果你想看的话,以后就在旁边看吧,只是不要吵闹,不要打扰到我练武就可以。”下一刻,陆明溪大度地说。
宋小白,“???”
跟在后面的赵统领,“!!!”
赵统领简直要被吓死了,果然,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力量吗?连皇上这样的人都没办法避免!
这可是练武场呀,皇上居然答应娘娘在旁边观看,要是放在以前,别说是女人了,就是一只母鸟也不让靠近练武场呀!!!
赵统领越想越感觉心惊,这位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恐怕远远比他心里想象中的要恐怖,想着这些的同时,赵统领不由微微侧过头去看向一旁的苏太监,哦,不是苏公公,那天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因为娘娘没有给苏公公赏钱,这位公公可不是什么善茬,直接就把娘娘给安排到了一处极为偏僻幽冷的宫殿里面。
这一眼看过去,赵统领就发现苏公公的脸色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苍白很多,甚至苏公公放在身旁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可以看到他额头隐隐青出来的那一丝害怕的冷汗。
赵统领,“……”
赵统领心中突然就有一些幸灾乐祸,苏公公之前对待娘娘的态度他并不是不清楚的,而且对于苏公公心中的那一些小九九,他甚至也是清楚的,之所以把娘娘安排到那偏冷的宫殿里面,其一是因为娘娘没有给赏钱,不识趣,其二也是最重要的,这位除了是皇上的人之外,也是左相和右相手里的人,他收了左相和右向两位大人的钱,自然是要做一点事的。
近几年来苏公公做事从未出错,他对皇上的脾性掌握的十分清楚,所以这一次虽然是皇上亲自开口要把娘娘带回来,但是,皇上后来对娘娘冷漠疏离的态度又让他心里有一丢丢的不确定,有些怀疑皇上之前在文武百官面前说的那些话,说娘娘是他的青梅竹马的那些话,其实是假的,是皇上瞎编出来的,还有苏公公对待娘娘的那种有恃无恐的把人安排进去偏殿的态度,也让他差点误会了,以为皇上心里压根没有娘娘,然而现在才是一切的……真相啊!
苏公公似乎也感觉到了赵统领眼里的幸灾乐祸,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他咬紧了牙,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拳。
赵统领和苏公公心中的小心是此刻的宋小白和陆明溪自然是没有心情去关注的,宋小白看着眼前这一个,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给她的感觉都不像是大佬的,反而像是暴君的这种感觉,却又分明在做着跟大佬一样的会无限度地宠溺她的男人,她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惊喜的说,“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在旁边看你?”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在皇宫里,练武场,御书房,只要是皇上在的地方,旁边总是跟着一只娘娘,娘娘她要么嗑着瓜子,要么吃着水果,要么吃着的糕点,旁边还有专门的宫女帮忙捶背揉肩,悠闲快乐舒适极了,无聊到极致了,甚至还会拿起皇上放在御书房里面的书来看,而对于她的这一些小动作,皇上居然全都允许了,不但允许,还十分纵容的让她一切随意,想做什么都行,这件事传到了朝堂外面,文武百官个个都感觉被吓到了。
确定眼前的这个大佬虽然被暴君的意识影响了,并不认识自己,也没有以前对自己的那些感情,但是他无条件的纵容自己一切行为的态度,却让宋小白渐渐的大胆起来,悠哉悠哉地吃吃喝喝了一段时间之后,眼瞧暴君在御书房里面写写画画,居然在准备要发动战争的样子,她才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妙,连忙紧张起来。
打不得,打不得,这仗打不得呀!!!
想想之前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情况,暴君不停的打仗,把这个世界弄得民不聊生,宋小白想想那样的情况都感觉恐怖。
“皇上……”想着这些,宋小白就攥着胆子,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正在书写文案的暴君的书桌前。
宋小白发现自己趴过去的时候,暴君的眉头明显皱了一下,似乎不悦,不过很快,他这种不悦又好像被他自己强行按耐的忍了下去,他抬起头来看着她,眼里似乎强挤出一丝温柔。
“怎么了?”他宠溺地问她,但是这种宠溺的语气却让宋小白感觉好假,真的好假哎。
她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暴君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但是,他真的能够看出来,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并不是真的想这么宠溺她,他只是在忍,那种好憋屈的感觉,不过这段时间宋小白已经试探过无数次了,确定自己在暴君这里是没有任何底线的,自己可以随便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说什么。
想着这些,宋小白的胆子又大了一些,才显忽略自己敏感的神经感觉出来的暴君在她的时候心里深处的那一丝杀气,她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淡定地问,“皇上,你在写什么?”
“信。”暴君言简意赅的说。
宋小白眨眨眼,若有所思的往他写的信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是给边关写的信吗?”
按照以前他看过的任何宫斗的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面,女子最好都不要问皇上这样的问题,因为后果会很惨的,但是,经过宋小白前几天的试探,她觉得自己可以问一问,或许暴君对自己的容忍底线还会更深一点,她还可以更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