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让大夫人和三夫人守在秦凇院子门口,美其名曰要让他看到他们的诚意,实际是不想秦凇有机会出门了解市场行情。
这十多年来,秦凇出山都在魏府斜对面的酒楼坐一整天,压根不知道如今社会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他的铺子当年年收益上千两,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旺铺,如今年收益轻松上万两,还是刨去所有开销后的净利润。
秦老大和秦老三都想要这块肥肉,哪舍得真让人出去调查清楚。
乐苓看穿他们的把戏,让容深和岑函陪着秦凇喝点小酒,动静闹大点让外人一直感觉里面有人,她寻了个不会被发现的位置飞跃出去,宛如夜猫在街头巷尾穿梭。
下午秦锐和秦老幺赶在时限前把房产地契都拿了来,乐苓出去后挨个探查,每个店里都门庭若市,她逛了圈,一会儿的成交额都能上百两,最差的也有二十几两。
找到牙人探的市场行情,牙人给出的底价比秦家两财狼高出十倍。
心里有了谱,乐苓往回走。
天蒙蒙黑,她路过一个院子,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不要!我不是自愿的,你别碰我!”
声音有点熟悉,乐苓蹲在墙头往下看,欢欢衣衫不整的破门而出。
秦老幺在后面追,同样衣襟大敞,露出难看的尖瓜啤酒肚。
“你叫,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你爹把你迷昏了送过来,说的很清楚,你随便老子玩!”
“你要是配合,老子还能怜香惜玉,让你完好无缺的回去。你这样不识抬举,明早你就会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你夫家门口,你信不信?”
秦老幺玩得野,床上摆了一堆欢欢没见过的工具,吓得她心脏快裂开。
“不!我不是我爹用来给我弟谋取康庄前程的工具,我已经嫁了人,你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
“强抢民女这样的事,老子干了不少,你看谁敢管老子?你爹就是想搭这条线,门已经锁死,除非你一头撞死,不然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院子很大,欢欢东躲西藏还是被秦老幺给抓住。
他迫不及待的扒开她的衣服,拉扯她的裤子,幕天席地就要将她吃干抹净。
乐苓“啧”了声,无法对强占一事置之不理。
秦老幺正跟猪一样的拱欢欢的脖颈,嘴里嚷着“好香我好喜欢”,忽然被一股强力往后一扯,他都没看清谁袭击他,后脑勺一痛瞬间失去知觉。
欢欢“啊啊”的失声尖叫,心底盼着秦老幺的媳妇能赶来。
察觉到不对,她惊喜的睁开眼,就要往下跪。
“三夫人,你听我——”
“解释”两字卡在喉头,看清眼前伫立再徐徐微风中的人是乐苓,欢欢艰涩的滑动喉头。
怎么,怎么会是她?
欢欢满目震惊,乐苓踩了秦老幺脸一脚,转身飞上墙头。
她什么都没说,救人后甚至不苛求一句感谢,如同皎洁的黑豹消失的无影无踪。
欢欢拢好被撕裂的衣衫,确定秦老幺还有气,急忙去解开门闩逃走。
娘家不能再回去,她得赶紧回夫家,躲着再也不见那个该死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