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哥哥,你喝醉了一个人睡我不放心,我来守着你~”
娇滴滴的掀开他的被子要同床,睡的暖和的岑函冷不丁被冰凉的身子触碰,唰的弹坐起来。
“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柳茹月戴着毛茸茸的兔儿,醉酒的他看花眼,双手握棍重重朝她打下。
柳茹月被吓的心惊肉跳。
好在他手里没有真棍子,低吼完他又软软的栽倒下去。
“一棒可不够。”
嫩白的小手轻覆上他的胸膛,柳茹月媚眼如丝的朝他下巴温热吐息,“子矜哥哥,人家热。”
美女入怀,接下来不干点什么,岑函你就不是真男人!
柳茹月将自己从岛国爱情动作片学到的精髓都使出,岑函果然被迷住——
他迷蒙的坐起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她暗自高兴他的靠近,早知道就该早点这样干,都说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这句话过时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悬空,他的手臂从她的腋下和膝盖下穿过,激起一层电流。
“热啊,我想想办法。”
他嘴里呼出酒气,柳茹月不觉得臭,像是闻到迷人的芬芳,陷入陶醉中。
感觉到他横抱着自己摇摇晃晃的下床,再开门往外走。
柳茹月娇羞的把脸埋进岑函怀中,天啦,不愧是反派男主,第一次的选址异于常人,他这是要幕天席地……哎呀,想想都心潮澎湃。
夜晚月光大盛,岑函迷糊的扫视院子一圈后,带着她走进角落。
柳茹月心脏砰砰狂跳,晚秋的风很冷,可她此刻内心和身体都火热,竟一点也不觉得冷。
哗啦!
直到岑函将她丢进半桶水的水缸,里面还有一小簇莲花和鲤鱼,将她浇个透心凉。
“这下凉快了吗,嘿嘿?”
傻乎乎的对她笑,气的柳茹月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大喊。
不管怎样,他跟她都这样了,他娶她是必须的!
可恶,可恶!
柳茹月愤怒的拍水咆哮,不多时引起不小的动静。
安宁侯和齐二哥被惊醒,纷纷跑来客院看情况,彼时柳茹月已经被救出,身上裹了厚厚的锦被。
始作俑者的岑函,坐在离她远远的石桌旁,左手握拳搭着右肩念念有词。
齐二哥气急败坏的找他要说法,就听到他不停的念叨一句相同的话语:要听苓儿的话,不能让其他女人近身。
苓儿是谁,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
“陈子衿,你心底既有旁的女人,为何要这般对我小妹?”
先勾搭,后又抛弃,这是正常男人能做出来的事?
依他看,失忆是假,掩埋过去才是真!
从原本破落的生活一飞冲天,能娶到门当户对的娇小姐,谁还要那糟糠青梅。
“不是的,二哥,子矜哥哥没有对我意图不轨,他只是……”
柳茹月故意说话留一半,引人深思。
都这样还只是个屁!
“妹妹你没有被欺负吧?没有被他得手吧?”
齐二哥眼眶发红,看现场没外人,紧张的询问柳茹月。
安宁侯后脑勺给他一巴掌,“有你这么问妹妹话的吗,她是姑娘,你让她怎么说?”
“爹爹,无碍的,我跟子矜哥哥清清白白——”
他至多看了我的身子。
这话还没说出口,暴脾气的齐二哥猛的拍手叫好,“那就行!明日咱们就去陈家退婚,他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货配不上妹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