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月听乐苓求见,嘚瑟的将凤冠放下,“不见!”
亏她离开的秒,这时机她动动手脚,岑函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今岑函顶着陈家嫡长子的名号,侯府一个施压,他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还不得乖乖遵命。
不然陈家的生意会落败,还有可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锒铛入狱——
她就是习惯了普通人思维,从不知权势滔天的好处!
“柳茹月,胆肥了啊,敢抢我的男人!”
柳茹月目光幽深的盯着镜子里美艳的自己,手摸着唇脂欲往嘴上涂。
大门猛地被乐苓踹开,她一手一个护卫将他们砸向她。
“啊!”
柳茹月惊慌的跳开,两人砸坏了她的凤冠和梳妆台上的一应物品。
乐苓看到这些东西心下了然,果然就是她换了一重身份,非要死皮赖脸的倒贴岑函!
岑函是很好,可也不至于让一个可以发家致富,肆意挥洒人生的穿越女这般惦记。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内情是她不知道的。
“叫,叫的大声一些,最好让全府的人都来,然后听我给他们讲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
乐苓阔步上前,抓住她的手,露出她那虚假的掌心胎记。
肉眼可见跟赵轻语一模一样,她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把岑函的记忆篡改的吧!
“你,你什么意思?”
柳茹月清楚的知道自己穿书,她的任务是炮灰女逆袭。
女猪脚虽然也是穿越,但她并不知道这是书中的世界,不然她也不必一步步惨兮兮的往上爬。
但见乐苓这模样,她知道的比自己还多——
“看来府里还没传言流传啊,比如安宁侯夫人今日在何氏成衣遇到一圆润女子,掌心也有跟你一样的胎记。”
她话音刚落,柳茹月紧张的哑了声。
“有人鸠占鹊巢,还借助侯府势力使坏。这要是被深究,你以为你还能有命继续活下去?”
外面新的护卫已经赶到。
柳茹月让他们站在外面不要进来,“我跟乐姑娘是故交,她闹着玩的。”
碍事的人被驱赶,她狠磨后牙槽,“你不该知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见乐苓冷着脸一言不发,这是不肯说了,她直接表态。
“我的任务目标就是岑函,我不可能放弃他——”
“死也不行?”
乐苓忽然亮出锋利的匕首,一脚踩在她身侧,一手架在她的脖子上,“你懂的吧,我这是为正牌侯府嫡女除害,就算真的杀了你,也没人能奈我何!”
匕首上摸了毒粉,一挨着皮肤就针刺般的锐痛。
柳茹月恐惧的大气都不敢喘,她没料到自己釜底抽薪,乐苓竟敢破釜沉舟!
“还有,岑函未来的命运是什么?你贴着他不放,就是与此有关吧?既然你想要的是他身边的位置,也许你说出来我和他能成全你,给你你渴望的。”
她威逼利诱,刀口嵌入表皮,疼的柳茹月咬了咬唇。
“这婚我可以不结,但你想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
这是想留了青山,以后再暗算他们?
切,她才不会给柳茹月这机会!
“行吧,是时候试验一下容深的听话蛊虫了,等你把它吃下肚,我想知道的你都会乖乖告诉我!”
乐苓拿出一枚五彩斑斓的无骨软虫,捏开柳茹月的嘴,在她目眦欲裂的抗拒中一点点的放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