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宴呵了声:“洲哥,我看是你在作死!”
“滚!”
“洲哥。”陆执宴也严肃了起来:“你要是真的打算跟阿宁复合,我劝你一句,别作死!阿宁可不是一般女孩子,她眼里容不得沙子,你看看你这两天搞出来的事情,你觉得你再去追求阿宁,她会跟你复合吗?”
“她不会!她不但不会,她还会把你当做渣男,让你有多远滚多远的!”
“洲哥,不听兄弟劝,你就等着追妻火葬场,最后一无所有孤独终老吧!”
不得不说,陆执宴这话十分扎心,又说得很有道理。
陆执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就当你抽风了,不跟你计较你拿花瓶砸我了,不过你得跟我赔礼道歉,晚上请我吃饭!”
“秦风!”顾南洲冷冷地喊。
秦风立马出现:“顾总。”
看到地上那碎掉的花瓶,也被吓住了,顾总与陆总动手了?
“送客!”
陆执宴气得想抽他,“行,那你就继续作死吧!别联系了,以后再也不见!”
没让秦风送,陆执宴气哼哼走了。
秦风还是恭恭敬敬把人送出去的,想着说句好话吧,但想想现在这位爷也是在气头上的,哎,只能等这位爷气消了。
希望他家顾总也能恢复正常吧。
秦风又赶紧去办公室把那些碎片给收拾了。
看着秦风收拾的碎花瓶,想到陆执宴的话,再想想苏以宁的狠心,顾南洲突然就喃喃地说:“你是不是也认为是我的错?”
秦风哪里敢说,只能小心翼翼地喊了声:“顾总。”
顾南洲自嘲又悲凉地看着那个碎掉的花瓶,“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我,无论我做了什么,她从来都不在意。”
“无论我怎么讨好她,她的心,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我怎么都捂不热她的心。”
“说到底,还是我犯贱,非要纠缠她。”
秦风哪里敢说什么,但听着自家顾总的话,也有些心疼他的。
顾总对苏小姐的讨好,其实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苏小姐的心,的确是冷硬的。
“下去吧。”顾南洲最后又淡淡道。
他与她之间闹到这步,并不是因为那晚谢云深的到来,更不是因为她与谢云深早已经认识多年是邻居。
他承认,当时醋意的确是有。
他也承认,谢云深的事情算是一个导火线,当时就让他们紧张的关系立马就爆炸了。
可真正让他们关系爆炸的,还是她这段日子以来的冷漠。
无论他怎么讨好她,怎么想对她好,她视而不见,把他们的感情,只想变成玩玩而已。
他说爱她也好,求婚也罢,她都不在意,不信他,也不愿意。
她就是仗着自己爱她,所以肆无忌惮。
也是,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的。
现在都过去两天了,不见她打一个电话过来问问他。
他不信她看不到网上那些消息。
连他们都打电话过来质问他,阿宴都可以跑过来质问他,可她呢,全然不在意。
只要她来问,他便会跟她解释。
只要她来,让他知道,她至少还是有一点点在意自己的。
可是,她没有消息过来,似乎是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或许吧,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腻了就丢的人。
苏以宁早就腻他了吧。
三年前就腻他了。
也就他傻,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可以换取到她一点点的质问,换取到她一点点的在意,哪怕这份在意是充满了怒火的。
他只是想让她在意自己而已。
顾南洲知道,自己输了。
碰上苏以宁,他只有输的份。
晚上六点,顾南洲还是下班回了星悦。
“先生,您回来了。”
他没说要回来,王婶也以为他不会回来,以为他还是会像这两天那样,所以也没做他的饭。
顾南洲一进屋,则是打量着屋子里,她的身影。
没看到她,不免有些失落。
小年年看到自己爸爸回来了,怎么说都是欢喜的,屁颠屁颠跑了上去,抱住大腿喊:“爸爸,你回来了。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呀?”
“叔叔。”小星星也甜甜喊了声。
顾南洲恩了声,才问:“妈妈呢?”
小年年回:“妈妈早上就出门了,说有事情。”
小星星也跟着点头的。
王婶附和了一句:“先生,苏小姐说有事情要办,晚上不回来吃饭,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顾南洲脸上的失落感就更加重了。
她果真是不在意自己的。
小年年却又继续问:“爸爸,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呀?你还没说呢。”
顾南洲哪里有心情回答这个小东西的话,语气冷淡淡地:“上班,赚钱养你们!”
小年年撇着小嘴,松开了自己的手。
王婶也连忙说:“先生先休息一下,晚饭很快就做好。”
顾南洲没什么表情地恩了声,便往卧室走去。
两个小家伙也是很聪明的,能看出来顾南洲失落的表情,小星星说:“斯年哥哥,叔叔他心情不好。”
小年年傲娇地回:“才不要哄他,他肯定惹妈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