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宴笑了笑,跟她打趣,“缺啊,你也知道吧,我就开着一小酒吧,做着小本生意,哪能像洲哥那样,有权有钱的霸总。”
苏以宁呵了声,懒得理他了。
陆执宴笑嘻嘻的,“阿宁,你难道缺钱?”
想想也不至于的,她住那小区的房子,就她住的那套,四百多平了,价值得上亿了吧。
这场活动奖金也就十万而已。
她会差这十万奖金吗?
自然,他也是不差这点钱的。
他来参加这活动,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来找那女人的。
当年那个该死的女人伤了他之后,就只留下了一个吊牌,他顺着吊牌的线索,查到了吊牌是来自一场赛车活动。
但,始终没有找到拥有那枚吊牌的主人。
这些年,像这样的大大小小的活动他参加了不少,就是为了找那个该死的女人。
除了这样找她,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找到她了。
可找了这些年,也没有找到。
那个该死的女人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如果不是腹上那道伤还在,如果不是那枚吊牌他还随身戴在脖子上,他也真的要怀疑当年那晚的事情就是一场梦境了。
今天,依旧没在这里看到她。
苏以宁呵呵了句,回他:“缺啊。像你这样经营着小本生意的酒吧老板都缺钱,我这样的无业游民更是缺了。”
“啊?洲哥不是吧,他这么小气,银行卡都不上交给你管的吗?阿宁我跟你说啊,这男人可不能有钱,一有钱就变坏。像洲哥这种长得还不错的霸总,身上再有点钱,那些小姑娘们,可最喜欢了。”
苏以宁呵呵了声,懒得跟他在这胡扯,然后安安静静吃饭。
见她安安静静吃饭不聊这个话题了,陆执宴也没再继续。
但是,突然想到什么,又看向她,问:“对了阿宁,跟你打听个人。”
他是突然就闪过灵感,她也经常出现在这种活动上,那么会不会见过那个女人?会不会认识呢?
苏以宁倒是觉得有趣了,堂堂陆少跟她打听起人来了?
“什么?”
“就是跟你打听个人。”
现在也是挺无聊的,苏以宁就来了点兴趣,“仇家?”
算是吧。
也不算是。
陆执宴想了想,说:“怎么跟你说呢,不能说是仇家,但也不能说不是,好像挺简单的,但解释起来又挺复杂的。”
“得,那就别解释了,我听着都头疼。”
陆执宴:“……”
苏以宁又看着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那你说说,那位长什么模样?男的女的?什么年纪了?”
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陆执宴这辈子是也忘不了她的模样了。
太深刻了。
看着她,便开始形容:“跟你差不多年纪吧,女的。气质上跟你差不多,清清冷冷的,身高吧,跟你也差不多吧,长得呢,美艳动人。”
苏以宁双手抱着,看着他冷笑了声:“陆执宴,你玩我呢,是吧?你怎么不干脆说,这个人就是我呢。”
这么一提醒,陆执宴还真的是认认真真将她打量着。
还别说,他记忆里那个该死的女人跟她还真的是很像,气质一样,身高也是差不多的,连长相,都是美艳动人的。
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长得比她稍微漂亮一点。
“阿宁,你不会还有姐妹吧?说真的,你俩长得还真的差不多呢。”
“你脑子有毛病吧你。”
在这拿她开玩笑呢,好笑吗?
“阿宁,我说真的。”说着,看她不信的样子,陆执宴还把戴在脖子上的那枚吊牌拿了出来,“阿宁你再看看,这个你认识吗?”
苏以宁看了眼那吊牌,那上面的纹路好像有点眼熟,但是她可以肯定,她不认识。
陆执宴拿这玩意给她看,逗她呢?
“认识吗?”陆执宴有点紧张地问。
苏以宁冷冷道:“不认识。”
“真的吗?阿宁,你再仔细点看看。”
“不认识。”苏以宁觉得他这人就挺烦了。
陆执宴那张野痞的俊脸上闪过一抹失落,叹息了声,把吊牌又放回衣服里去遮住了。
苏以宁也是难得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的。
现在再结合他刚刚说的那话说什么挺复杂的,苏以宁倒是有些明白什么了,问:“这姑娘你前女友?”
“不是。我哪有前女友这种玩意,你以为我跟洲哥似的。”
他不提顾南洲那狗男人的话,她觉得他们之间还可以聊聊天,当一会朋友什么的,但提起顾南洲那个狗男人,她觉得他们之间可以结束聊天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陆执宴又连忙讨好的,“恩,不提洲哥了,吃饭,吃饭,吃完饭了,再休息一下,等会也有精力。不过阿宁,刚刚我跟你说的这个人,你哪天要是遇到了,或者是你哪天想起来了你认识这么一个人,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啊。”
苏以宁也是聪明的,结合他现在一而再三提这个姑娘,呵了声:“我要是认识呢,告诉你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我要是告诉你,你是不是也得告诉我,你对这姑娘是真的有仇呢?还是有情?”
陆执宴想了下,说:“她欠了我点东西,我得找她要。”
苏以宁看着他冷笑了声,倒也没有什么兴趣去深入八卦他的这种私事。
不过,苏以宁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了。
陆执宴这形容的,她就算是不想想到都不可能的。
但,她不打算告诉他。
谁知道陆执宴有没有说谎呢。
吃完了饭后,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半小时。
这个时间,苏以宁也不想跟陆执宴再待在一起了,起身准备去车里休息一下。
陆执宴也跟着起身。
苏以宁烦他,冷冷道:“陆少,我要去洗手间,你也要跟着去吗?要不要我给你洲哥打个电话啊?”
“别。”陆执宴简直都要被她这操作给惊呆了,“那行,我在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你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用!”丢下这句,苏以宁直接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