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个女人包围着的滋味不能说是享受,也不能说是折磨,仅仅是对云林来讲他的感受就是这样,而何剑选择在医院的后院里散步,他的心态可没那么大。
云林还必须得等到第二天富贵叔来,他才有自由活动的机会,富宁儿要是平时的话早就回驱赶着他去忙自己的事,一开始云林还是这么期待的,但等到天黑富宁儿也只是不断要求着需要什么,林婉儿也是如此。
云林今天确实像个保姆而不是村长,但他并不感到乏累和无所谓,可能是由于应雯雯冷不丁说出的话刺激到了他的心灵,总之今晚肯定也是睡医院,晚上空出了不少的病床。
富贵叔清晨六点左右就来看望富宁儿,带着非常急切的心情,众人也就这样被吵醒,从睡眼朦胧中挣扎开来。
“爸,你这也太赶早啦,我又没啥大问题,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富宁儿伸着懒腰,眼神迷离着。
“我工作忙,早上来看你中午去你们村顺便跑个业务,下午还要回城里。”富贵叔也是无可奈何。
“放心我们都在这看着,保证不会有事。”云林听到声音后立即从隔壁赶来,打着招呼。
“耽误你工作了吧,宁儿那丫头昨晚还给我发短信你像个保镖一样盯着她,她还嫌烦,你要是有事就忙去吧,我也听说县城的清水河决堤啦,这事可不能打马虎。”富贵叔拍着云林的肩膀,笑着一脸说着。
“去吧!你去帮我看看我写的那方案如何。”林婉儿懒洋洋地说着。
云林总算是能脱身开来,回房直接叫醒还在熟睡地何剑就准备往外走。
“应雯雯你帮忙照看一下她们。”云林交代着。
“好勒。”应雯雯点了点头,这家伙还真是个工作狂。
走出医院云林又觉得得刚刚好像忘记说了告别的话,可又不能返回去,自己还真是有些粗心大意,昨天才说好的腰好好关照下别人。
富贵叔看着调皮的富宁儿,语重心长的说:“你也该长大不少,在村里好好锻炼知道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林小婉是专门留下来陪你的,我让你呆村里可不是玩闹的。”
“爸,我知道,咋们不谈这个,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你还数落我。”富宁儿委屈巴巴的。
“你呀就知道跟我撒娇,你自己好生照顾自己。”富贵叔摇着头离开。
云林这边早已来到清水河的上游,距离县城蛮近的,不过这里又不是决堤的源头,但治理却要从这里开始。
先在那个大堤坝的更上游挖两个靠江左边的堤岸,再去中游往左挖堤岸,要进行一个精准的定位才能施工。
云林这些早都清楚,更何况她看了林婉儿设计的具体方案,是如出一辙,加上夏天总体水量会蒸发不少,现在开工确实也正是好时机,不过云林是没有精力亲自管理这件事,县里也有自己的专门人员,只要规划好建坝建递她的工作也就算完成。
“我怎么看到江边有不少人在游荡,不知道这决堤的地方很危险嘛。”云林望了眼江的下游,有些不解。
“县城附近大多都是水田,清水江决堤后很多人都想着把江岸发展成水田,这江左边虽然荒草丛生不能种植,但右边的田被水冲了之后形成的水田土质好像很优良,都是奔着找商机去的。”何剑一边介绍着一边照着方案定位。
“县里对此没有表示吗?”云林问。
“好像在招合伙人,水田的经济收益还是有,但谁敢保证还会不会决堤,所以有的人只能先来考察,不敢入伙。”
“那我们把地给包下来,反正你不是说合伙,县里负责种植我们负责资金。”
何剑知道云林问自己就说明他也对这水田有兴趣,没想到他打算全额投入。
“当然没问题,可不是你管理的话那水田的产出会有一定保障嘛。”何剑说出了自己比较疑虑的问题。
“肯定有的,你不能这么担心县里啊,这么多水田从收益来看最少也是以万为单位,而且这次被淹土地的面积还没统计出来,只是种植后的风险问题比较大。”云林很清楚这些水田的形势发展,他也想给自己贴点收入,要不村里以后再办工程本钱都没有。
“那这定方位的事。”姜还是老的辣,何剑又再一次败阵,他怎么就没把事情想得全面起来,也难怪他自己也只能当徒弟。
“定方位我来,麻烦你去跑一趟去县里把那水田投资的事给揽下来,这个时节正好是种晚稻的最佳时机。”云林笑着说。
县里派来的那群负责新堤坝的干部和工人都和云林谈的很融洽,大部分都听过云林的名声,年纪轻轻就胜任村长并且带领村越来越走向正轨。
云林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听到,这当村长眨眼间都快一个季度多,时间过的可真快,手里的事也是越来越麻烦。
花了一天的功夫总算安排了差不多十二个堤岸和堤坝,大约半年左右才能完成,云林只能祈祷半年内没有太大的决堤事件,要不水田的事可就废咯。
云林傍晚回到医院的时候病房早就空空如也的,她们啊早就自己跑回村里,连个音信都没有留下,云林去县政府取回让别人帮忙开回来的越野车时才收到应雯雯的短信:已经回村。
唉!看来这女的想要融进女生圈子是很快的事情,应雯雯怕不是憋到现在才发,依她的性格怎么会那么迟疑。
云林也懒得计较,他准备赶时间就今晚回去,何剑还一直哈欠说他有些乏累,不过他怎么能说得动云林,想这么早休息是不存在的事情。
水田的事情办的很妥,县里打算收到资金签订合同后,三天内就安排人去水田种植,决堤事情其实在云林来得时候就已经进入了尾声,清水河现在是非常宁静的状态。
还别说这一趟还挺赚的,至少从目前来看云林此行不愧,但日后的情况谁也无法预料,大自然往往是神情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