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你医术能行吗?”刘诗涵抿着嘴唇问道。
赵刚想了想道:“怎么说呢,一般的头疼脑热是没问题,如果是稍微复杂一点的疑难杂症,我可能能简单处理一下,如果是再严重的我就推荐去医院了。”
刘诗涵道:“那,如果是先天性的疾病呢。”
“先天性的疾病?那得看是什么病了?”
“体寒?你听说过没有?”
“这个我有所耳闻,但至于具体怎么治疗,我的确没什么经验,对了,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刘诗涵挤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道:“哈哈,没什么,随便问问。”
赵刚总感觉刘诗涵的回答有些含糊,感觉怪怪的,楞了一下,赵刚问道:“是不是你身边有人是这个病?”
刘诗涵点了点头道:“是,身边又亲戚是这种病,走了很多医院,问了很多专家,但都没什么效果,听说你是医生,所以试探性的问一问。”
“先天体寒之症,有余类似的病人少,所以很难总结经验进行治疗。”
赵刚刚说到这里,林所长就走了出来问道:“你们两个又在背着我聊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就是随便聊两句,林所长你说的好像我们在干坏事一样。”刘诗涵脸蛋红红的嗔了一眼道。
林所长笑了笑道:“我事情都完了,不过我有点事,你们自己去寄东西吧。”
“为什么?”赵刚询问道。
林所长无奈道:“警局刚通知我镇子里有一桩人命案子,我得过去看看。”
“什么杀人案?”刘诗涵惊讶着赶紧道:“那我也不去了,办案要紧,赵刚你自己去寄东西吧。”
赵刚听了也是一愣一愣的,杀人案件这种事情只在电视上看过,而且还有马赛克或者做了艺术处理。
在赵刚的印象中,这种案子都是非常稀奇少有的,没想到居然在身边发生了。
林所长揉了揉太阳穴道:“别说你们没怎么见过,我从业这么多年,杀人案件见的也不多。我平时处理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案子都是小偷小摸抢劫强盗之类的。”
“就是平时出警也都是邻里街坊东拉西扯之间的鸡毛蒜皮的事。”
“今年感觉流年不利啊,先是一个曲东华,后来又给我出了一个命案。”
赵刚见此,赶紧道:“那你们快去处理命案,寄东西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
林所长却摇头道:“对了刚子你顺便帮我送个人。”
“谁?”赵刚问道。
“有个服刑的人,恰好是你们村的,今天出狱,虽说这件事应该让诗函来完成,但是你也知道有命案,人手各方面有些不够,就麻烦你帮帮忙了。”
赵刚听了心里是有些小犯怵的,他印象中的服刑人员都是五大三粗眼神凶狠,身材魁梧的粗野男人。
林所长摆手笑道:“你别怕,是个女的。”
女人?我们村儿的?
赵刚想了想么有任何的印象,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说完,林所长就走向车子,看向刘诗涵道:“对了,想说什么赶紧说,一会还要忙活正事呢,别说我拆散了你们这对鸳鸯。”
刘诗涵羞臊的捂着脸跺脚道:“林所长,你可真讨厌,我和赵刚才认识几天。”
林所长摇头道:“当场我们打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会遵守诺言的。”
“这……”
“刚子,这边一会有人送你。”
林所长说完就离开了。
看到林所长离去,赵刚瞥了一眼耳根都发红的刘诗涵道:“林所长说的……”
“他胡说的,我可什么都没承诺。”刘诗涵摇头道。
赵刚笑了笑道:“没事,我就是随便一问,我也不指望自己能高攀上你。”
听到这里,刘诗涵急忙摇头道:“你别瞎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刚微笑摇头。
刘诗涵有些不放心的偷偷观察赵刚,心里直打小鼓,想了想咬着嘴唇道:“那个,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只是林所长瞎撮合,我们才认识几天,哪有这么快的。”
“这种事要慢慢来嘛。”
赵刚一听,怎么感觉自己似乎很有戏的样子。
“当然了你非要抓着不放,那我也能勉为其难的和你处一处了,反正过几天我就要去你们村当常驻民警,到时候多多接触……”
说完,刘诗涵愈发感觉羞臊,转身就跑了。
赵刚愣在原地,一脸懵逼的喃喃道:“这也太快了吧,实际上才认识她不到两次,这就要成了?感觉像是在开玩笑吧。”
赵刚想了想,这件事不能完全认真,毕竟刘诗涵和林所长有赌约在先。
想了想赵刚就摇了摇头,不想再考虑这件事了。
等待了片刻,一个身着宽松的监狱制服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肌肤苍白,长得十分瘦削,赵刚定睛一看,立刻吃惊的喊道:“如,如花姐。”
方如花,长赵刚五岁,清水村人,以前就住在赵刚的对门,有时候爷爷奶奶忙着地里干活,都是如花姐姐照顾他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流行看光碟,他和如花经常藏在被子里看恐怖片,两人虽然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但张倩和方如花给赵刚的感觉却迥然不同。
张倩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擦鼻涕的小妹妹,而方如花是一个大姐姐,而且方如花家里一直很有钱,在他的印象里,她是村里第一个能看光碟的。
而且方如花穿着打扮在镇子上都很少有人能和他比。
后来方如花的父亲赚了大钱就带着一家子搬去了镇子上,那个时候条件落后,交通也不行,路上还有坏人,所以一年到头也去不了镇子上几次,时间长了关系也就生了。
但童年期间赵刚一直对方如花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是喜欢和她玩,还是想去她家里看电影打游戏,总之这种思念伴随着赵刚长大。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内,赵刚的幻想中,都是把方如花当作未来老婆的标准模板的。
当然后来长大才知道自己想法十分荒诞,也知道两人多半是不会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