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哥伸手和王遥冬笑了笑道:“王总,有几年没见了,听说王总的事业是越来越大了。”
“哪有哪有。”王遥冬罕见的谦虚了一下。
说完,王遥冬不留痕迹的瞪了王遥一眼道:“我这个儿子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放肆的话,如果有我替他赔罪。”
“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小王总,就是太骄横了,这也是遇上我们,要是其他人,说不定早就被砍手砍脚了。”钱哥满脸微笑的说着。
但王遥冬却听出一丝寒意。
“犬子一向不争气,净给我惹祸,几位就饶了他这次,来的路上我的听说了,知道他和几位没什么仇怨主要就是针对赵刚。”
王遥冬想了想道;“我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反省了一下,决定以后我龙翔集团再也不和赵刚他们作对了,其次,那个童玲啊,我这些天盘下的饭店可以给你打个五折专卖给你,只要你想要。”
王遥冬的赔偿方案,并非临时想出来了,本来他也就打算登门道歉来着,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这么会给自己找麻烦。
居然主动来找赵刚和童玲的事,所以他就顺道过来帮忙赔礼道歉。
看着他似乎亏损不少,但实际上,反正饭店也要关门,不如便宜点卖给童玲做个顺水人情得了。
赵刚和童玲听到这里都很高兴,因为王遥冬不和他们作对他们就已经烧高香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打算把饭店低价盘给他们,这可是好消息。
“刚子,你觉得怎么样?你要是觉得不满意,让王老板在赔偿你一点,王老板有的是钱,是不是王总。”钱哥拍了拍王遥冬的肩膀,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
王遥冬苦笑了笑。
童玲这时开口道:“其实我对王总提出的赔偿还是很满意的,这时可惜我最近手头没有什么钱,没有实力盘下他的店铺。”
听到这里王遥冬松了口气既然你盘不下来那就不怪我了。
实际上童玲也不打算急于扩张自己的饭店,因为局势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这段时间为了和王遥冬对抗,她已经把自己的资金都耗尽了。
她需要回回血,等自己资金充足了,再考虑扩张。
钱哥见此略微沉吟道:“那个王总,既然你都决心赔偿人家了,不如开一个其他的赔偿,你这个人家接受不了。”
“这个……”王遥冬陷入深思,想了想道:“钱哥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看这样吧,要不你就把你的饭店先以低价租给童玲刚子,等他们用饭店赚够了钱再从你手里买过去,我知道你肯定有些吃亏,但是,这样才算是有诚意嘛。”钱哥笑了笑道。
王遥冬听了一时无语,这个要求有些过分,虽说两家饭店不算什么,低价租给他们也不是不行,但是他现在急于用钱回笼资金,所以并不乐意这么做。
看到王遥冬沉默无语,钱哥笑道:“怎么,王总不乐意了?”
王遥冬笑了笑道:“我最近资金上有些困难,不过,既然钱哥都开口了,我也不是不能同意。”
王遥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个钱哥的确是个狠角色,手下不要命的小弟无数,他真要对付谁,恐怕哪怕他有几万亿都睡不安稳。
何况是他呢。
而且别看这个钱哥看上去和颜悦色的,那都是假的,他真要发狠了比毒蛇还可怕。
而且王遥冬早些年和他有些合作,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实际上钱哥也拿捏着他的把柄呢。
钱哥搂着王遥冬,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道:“还得是王总啊,对了,我听说你经常出差,一年到头不在县城呆着,上次我去你两家别墅找你都没找着人,我看那两家别墅院子里草比我都高了,要不这样,你把那两栋别墅也送给我这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王遥冬听了心里都在滴血,但是他也听出了一些其他的画外音,那就是钱哥经常找他,但是他并不想见钱哥。
因为曾经有过见不得人的合作,所以想和他拉开距离。
但或许是因为这一点,已经引起他的不满了,这句话就是暗示。
所以这两栋别墅不仅是对赵刚的赔偿,还是对他的赔偿。
不过这样算下来,他付出的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钱哥,这个就有点为难了,我那两栋别墅,买的时候是不贵,但现在都涨了几十倍了,何况我现在面临资金困境,我得想办法回笼资金啊。”
这时,老白龇牙笑道:“姓王的,别不识好歹,我们找你好几次了,每次都闭门不见,什么意思,这次好不容易遇到你,能让你这么轻轻松松的跑了?”
“这个……”王遥冬也是欲哭无泪,一方面他不仅要赔偿商会的损失,另一方面还要弥补做餐饮的亏损,现在还要把房子搭进去。
给赵刚赔礼道歉倒是没什么好说的,而这几个人纯粹就是当初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和他们做了一笔交易,导致现在被缠上了,脱不开身。
只能怪自己倒霉。
这时童玲也知道王遥冬虽然不能拿这些大人物怎么样,可是万一记恨在心回头报复赵刚和自己,他们总不能天天跟着这些大人物屁股后面。
所以她的想法是尽量不要做的太绝了。
“几位大哥,要不这样吧,饭店房子我都不要,就单纯给赵刚一套房子就行,不一定非得说别墅,我觉得做人嘛,不能太贪心了。”童玲笑道。
听到这里王遥冬立刻点头道:“童总大人大量,好,我看这个建议很好。”
“可是我这心里还是不得劲啊。”钱哥背着手笑嘻嘻道。
钱哥之前和王遥冬合作了一次,做了一笔交易,但事后他们发现被骗了,他们干掉的人,身份极其可怕,而当初承诺给他们的钱,远远不够。
所以这些天才一直找王遥冬,但是这家伙县城房产太多,不知道在哪里留宿,这次好不容易遇到了,不能这么轻易的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