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赶紧整理好衣服看过去,发现是张翠莲的男人王军,还有一个天天跟着他魂的流氓混混。
“你咋在这儿?”王军醉醺醺的大舌头说道。
张翠莲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上个厕所碰到刚子了,正好,问问他我的病有没有好彻底。”
听到这里,王军看向赵刚道:“对啊,那个刚子她的病确定不会复发了吗?”
“有病啊你,我看你是天天诚心盘着我发疯。”张翠莲不爽的骂了一句就进了院子里。
而王军完全不管她,走过来笑道:“刚子我问你话呢。”
“好,好了啊,不是挺好的吗?吃嘛嘛香,嘿嘿。”赵刚还有点心虚,所以回答的不是非常走心。
王军喝醉了倒也没看出什么来,摸着下巴嘀咕道:“其他的倒是都好,只是我怎么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
“以前天天没事干就纠缠着我干那事,现在自从不疯癫之后,已经很少让我碰了。”王军皱眉道:“你说是不是和她的疯病有关系。”
赵刚听了心里一阵心虚,刚才听张翠莲那意思,她是为了赵刚才不让王军碰的。
当然了这种事他肯定不会提起。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的时候,身旁的男子打趣道:“军哥,我看你是那方面太软,人家不乐意呗。”
“滚你吗的。”王军顿时大怒,似乎被戳中了什么心思一样,红着脸踹了身旁那个混混一脚。
男子嬉皮笑脸着完全不生气,叼着烟去上厕所了。
看到他走远,王军才悄咪咪的行前道:“那个刚子,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那方面的确是有点不太行,我也觉得是这个原因她才不让我动她,你有没有办法给我治一下。”
赵刚从小离开家去读书,对村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每次张来福来找他,都会或多或少提及关于张翠莲如何水性杨花的事情。
所以赵刚对她的品行早就有所了解了。
经过这几次接触之后,赵刚更加确定了张翠莲就是那种人。
这几次联系赵刚,各种想尽办法的想和他做男女那事,显而易见她的确是放荡的女人。
但是赵刚心里一直有个疑问。
就是村长是清水村最有权有势的人,王军长得是粗野了一些,但也算不上磕碜,而且身材魁梧雄壮。
这在农村来说也是个干农活的好手了。
张翠莲是长得不赖,但若是家庭条件各方面因素,张翠莲不能说嫁的不好,甚至已经是嫁的不错了。
但现在王军这番话,让赵刚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那方面能力不大行,张翠莲过不上瘾。
看到王军有些窘迫难堪的样子,赵刚笑道:“这个,军哥,我得先和你说明白,这种病是分先天和后天的,治疗起来也是截然不同的。”
“啥意思,什么叫先天,什么叫后天啊。”王军没念过几天书,当然对这些稍微复杂一些的词汇不大明白。
村里不少人说王军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真是没说错。
赵刚看来他也就是没怎么念书,实际上人并不傻,但他上次给王家治病多多少少也看出一些问题,这个家庭,歪风邪气很重,儿子受到影响也很正常。
“刚子,我问你呢。”王军见赵刚走神推了推他道。
赵刚这才缓过神来笑嘻嘻道:“没什么我这不是在整理思路嘛 。”
“那你倒是说说到底能不能治啊。”
“能倒是能,我得看看你情况不是。”赵刚说道。
于是王军就将那次经历告诉了赵刚,原来是有一次做那事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然后那活就不好用了。
听到这些,赵刚沉默了一会道:“能治。”
“真的?”听到这里王军笑眯眯的看着赵刚。
“不过嘛,需要不短的时间,毕竟你这事过去的时间太久了,那东西估计已经有些萎缩了,需要慢慢的调养才能好。”
“没事,只要能治好,多少年都无所谓。”王军一脸的激动说道。
“那就行,治这个病,首先吃药打针这些是少不了的,不过眼下我还要忙活张叔的丧事,等事情结束了我就给你看看行吧。”
“行行行,太行了。”王军高兴的咧嘴直笑,拍了拍赵刚的肩膀道:“只要你能完成我这个心愿人,让我和你嫂子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以后清水村谁敢找你麻烦那就是找我麻烦。”
赵刚微笑点头,之所以说这么多,当然是想拉拢一下这个傻大个的。
王军小时候和赵刚都是同一批孩子,经常在一起玩,虽然时间长了相互之间生分了,但旧日的感情还在。
而王铁根就不一样,他是长辈,有代沟,另一方面,他比较狡猾一些,不如王军好相处。
尽管赵刚拿捏着村长的把柄,但这可是压箱底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拿出来使用的。
赵刚最近打算做鱼塘声音,而西沙河那边都是村长承保的,要想在那里搞鱼塘,肯定少不了和村长说好话打交道。
仅仅靠着把柄怕是很难要挟的动王铁根,但如果连王军都成了自己人,到时候成功的把握就大了不少。
除了这一方面的考虑,还有一方面,那就是一旦治好了王军,就意味着,能满足张翠莲。
这样一来除了王军欠了自己一个人情之外,张翠莲喂饱了当然也不会出来到处祸害人,尤其是他。
就在赵刚走神的时候,王军和那个同伴一起走了,赵刚心里琢磨着这事,然后也离开了。
等他回到院子里发现丧宴都结束了,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
赵刚找了几个大娘帮忙洗碗,就进了屋子里,当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关于丧事的事情,目前只剩下定日子,然后入土为安了。
这些事情赵刚也拿不下注意,具体的时间还得和春妮婶子倩倩一起商量才行。
屋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还没来得及回家的亲戚们。
虽然人不少,但散布在空气中哀伤的氛围依然浓郁。
家中年老的长辈去世,大家能当成喜丧,高高兴兴的,但张叔四十岁出头就没了,众人都心思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