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疯子一般见识吗?骗子说的话当不得真,但是,疯子说的话一定要当真,你要是有妄动的话,他肯定会割你的喉的。”
江河刚一说完,自己直接被人使劲的推了一把。江河双手被绑,没有办法做出反应,直接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头正好磕在了墙角之上,直接被磕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缓缓的从江河的头上流了出来,江河慢慢的跪倒在地上,轻轻的晃了晃脑袋,把流进眼睛中的鲜血给晃个干净。
随后,江河直接被强硬的给拽了出来,继续被推着往前走着。小王看着江河连忙问道:“你没有问题吧。”
江河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随后,江河二人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来。应该是这些病人的活动室。
里面有着很多的人,看到江河和王胖子之后,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嘴里说着呜呀呜呀的震堂声,十分的像是古代衙门一样。
看着有那么多穿着病服的精神病人,江河和小王连忙看向了两边,想要找出王胖子在哪里,但是,看了一圈,小王有一些失望的低下了头,无奈的说道:“他没有在这里。”
江河听到之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同样也没有在另外一边看到王胖子在哪里。
走到了最前面,江河二人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江河直接被他们按到了地上,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而小王他们几个人合力也没有被他们按在地上,也就只能够放弃了。
“大人,这两人是倭国派来的奸细,请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听到了拿着自己断剑的精神病,说出这一番话来,江河直接扭头看向了他。有一些惊讶的说道:“你不是警察吗?怎么瞬间又变成了捕快了呀。”
听到了江河的话,那人微微有一些尴尬。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江河的头上。对着江河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这个奸细!”
江河被这强劲的一巴掌给拍在了地上,伤口正好碰到了地上,江河的身体一颤,差一点没有痛的流出眼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忽然叫出声来。
“大人到!”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江河微微抬起头来,只见一位身穿多种病服拼制而成衣服,脸涂抹成了黑色,如果是黑夜你绝对看不到他,从自己的面前经过。
这人的额头之上还是有一块白,只不过,就好像是包青天额头上的残月一样,只不过,这个人的面前是圆的。
江河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有一些惊讶不已,感觉有一些熟悉,却并没有想起此人是谁。
“大…大哥。”
听到了小王的话,江河扭头看向了面前的人,在宽大的病服之下,依旧可以看到臃肿的身体。
王胖子!
这人是王胖子,那刚才那个叫喊的人就是,江河抬头看去,灯光之下,那人长着一副外国人的面孔,可就不是这两人吗?
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会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这倒是让江河有一些意外。
看到江河他们两个人的那一刻,王胖子也有一些惊讶。不过,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混到的职位,王胖子暂时还不想丢弃。
无奈之下,只能大声的喊道:“堂下何人!”
“禀告大人,这两人是属下在外寻到了两个细作,在小人雄伟身躯与计谋之下,两个人伏法,特此押到大人的面前,询问如何处置。不过,小人建议,细作可是卑鄙无耻小人,我们应当……”
说完,那人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意思应该就是杀掉。
听到了那人的话,王胖子略微有一些苦恼。扭头看向了四周,如果自己一旦下达命令的话,那江河和小王一定会被乱拳给打死的。话说,这个家伙怎么也来了。王胖子看着对着自己满脸都是崇拜之色的小王,原本精明无比的王胖子在此时也有一些乱了方寸。
“大人,冤枉呀!”
听到了江河的话,王胖子的神情一变,一巴掌猛的拍在了桌子上,声音响亮无比。
“堂下之人,有何冤屈。”
看着王胖子在上面装的风生水起,自己则跪在了王胖子的面前。江河咬咬牙,恶狠狠说道:“大人,小人冤屈呀,小人就是在附近种田的农民,这人不仅杀了我的家人,还抢了我的田,还把我押到了这里,说我是邻国的细作,小人冤枉呀。”
听到了江河的话,王胖子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了一声说道:“柳絮因,可有此事。”
听到了王胖子的问话,柳絮因的身体停滞了一下,眼神略微有一些慌乱之色,连忙大声的喊道:“小人冤枉呀。”
王胖子露出了一抹迟疑之色,随后,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的说道:“来人,把他们押入大牢,秋后再审,退堂。”
说完,王胖子直接起身离开,一阵威武声传来。江河随后被两个人拉到了一间小房间之内,锁了起来。整个房间内传来一阵恶臭的味道。
粪便尿液等一切东西混合在一起恶心的味道。江河干呕了两下,打开了灯,稍暗的灯光一打来。江河就看到墙上满是被人用各种东西涂抹的一样。大多数字,也有一些是抽象派的画。
不过,大多数都是在上面写着有鬼,等一些字样。
江河想了想之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里应该就是禁闭室一类的房间,关在这里的应该就是计程车司机师傅说的没有疯的人,但是,来到了这里,却是在这里被活生生的给逼疯啦。
江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轻轻的吹过,江河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困意慢慢的上涌。江河低头看向了身下那张脏乱不堪的床,还有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床单。
此时的江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捂着嘴再一次打了一个哈欠,直接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就在这个时候,从墙上忽然穿了一个身穿白衣,带着口罩的男子。看到江河的那一刻,直接把手伸向了江河,穿过了江河,扯出了江河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