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与寿停了下来,禄轻轻一跃,手中的镰刀一勾,直接把福给勾进了怀里,王胖子则开着车,扬长而去。
王胖子把车开到了郊区,停在了路边。扭头看向了身后,江河的脸色好了许多,江河慢慢的从般若的身上坐了起来。江河斜睨看了般若一样,捂着嘴巴重重的咳了几声,等看向自己的手时,已经是血红一片。
江河看着般若淡淡的说道:“睁开眼睛吧,你早就醒啦,呼吸那么的沉重,在这里骗谁呐。”
听到了江河的话,般若直接睁开了眼睛。对着江河猛的挥手,手直接停在了江河的脖子前,而般若的指缝之间,则是有一个锋利的发卡。
“不要动,你要是敢动一下的话,我便杀死你。”
江河看着脖子下的发卡,锋利的发卡已经划破了江河的脖子,给江河的脖子留下了一个浅显的伤口。江河对于脖子上的发卡无动于衷。
轻轻的向后挪了挪,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就这姿势便吓的般若的手忍不住打死了哆嗦。江河看着般若的样子,有一些疑惑的看着此时正闭目养神的王胖子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会这个样子,她是般若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只不过,她现在的心碎了。没有丝毫的斗志,脑子里面想的全部都是复仇。连以前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元田一郎就是他的大脑,现在大脑死了,他也就成为了一个无脑大胸脯妹妹。”
江河低头看了般若一眼,果然波涛汹涌。
“那现在她还没有利用价值呀。”
王胖子冷哼了一声说道:“还有个什么利用价值呀,都假扮情妇来杀你啦,你觉得她还有能力调动鬼组吗?估计过几天也会和我们一样变成一个丧家之犬。”
江河听到之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直接伸手一把捏住了般若的手。微微使劲,发卡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江河拉着般若的手,打开了车门。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拉动了车门,使劲的一推,直接把般若从车里推了下去。
江河关上了车门,抬头看向了这个天然车窗。江河淡淡说道:“走吧。”
王胖子的指尖有着一只小小的蜘蛛,江河轻轻的逗弄着手中的蜘蛛。小声的说道:“我们可能走不了啦。”
听到了王胖子的话,江河看向了他指尖的蜘蛛。只见王胖子手指一捏,直接把那只小蜘蛛给捏的肚烂肠流。
地面忽然发出了呲呲呲的声音,江河低头一看,地面有许多小蜘蛛朝着他们爬了过来。江河的脸色直接一变,直接弃车而逃。落在地面上,看着还没有爬起来的般若。江河直接将般若拦腰抱起,朝着没有小蜘蛛的远方逃去。
咔嚓一声,一道巨大的身影落在了江河王胖子的面前。正是千面,此时的千面已经完全是蜘蛛的身体。唯一不一样的是,千面唯一剩下的一对手,已经变成了类似于螳螂那般的镰刀。
王胖子看到之后,轻声呢喃道:“蜘蛛螳?”
“螳螂蛛?”
千面唯一还保留人类象征的头,听到了江河与王胖子的话,额头青筋暴起。两把镰刀对着江河王胖子狠狠的挥了过去。两道刀气朝着江河他们射了过来。
江河看到之后,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般若给丢了出去。双手紧握罪罚,看着射来的刀气,连忙用双手抵挡。
江河向后退了数步,双手使劲猛的一推,这才把刀气打的溃散。就在这个时候,江河听到了王胖子的大喊。
“合体了?”
江河扭头看向了身后,只见密密麻麻的蜘蛛凝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只巨大的蜘蛛,差不多将近两米多高。
江河也惊讶不已,没有想到这些蜘蛛竟然还会合体?
江河倒吸了一口气,直接对着王胖子大声喊道:“你解决这群蜘蛛,我去解决千面。”
江河使劲一跃,直接跃到了半空中。
双手反握对着千面狠狠的插了下去,千面看到之后,对着江河直接挥舞了两下镰刀。看着朝着自己射来的刀气,江河双手一劈,直接把刀气劈到了一边。
江河则来到了千面的身边,千面看着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的江河,直接张开了嘴,一口蛛丝朝着江河吐去。
江河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让罪罚带着自己朝着一旁躲去。蛛丝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度飞到了地上,蛛丝落在了柏油路上,柏油路顿时冒起了一团白烟,顿时发出了一阵刺耳声音。地面瞬间被蛛丝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江河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在地上滚了几个圈这才停了下来。江河看着千面冷哼了一声,有一些惊讶的说道:“你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毒啦。”
千面猛的扬起,镰刀狠狠的插在了地面之上,顿时陷进去了地面半截。江河直接把手中的罪罚丢了出去。罪罚直接飞向了千面。千面看到之后,双臂一提,使劲的一挥,罪罚直接千面打飞了出去。
罪罚被打飞到了空中,在千面的头顶碰撞在了一起,顿时天空雷云汇聚,一道雷电直接朝着千面打了过去。直接打在了千面的头顶,顿时,千面发出了一声惨叫声,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王胖子则发出了一声大叫声,江河扭头看向了身后。只见那群汇聚的蜘蛛朝着王胖子扑了过去。
王胖子看到之后,发出了一声尖叫声,手中的罐装汽油已经全部都被自己用光,地面已经有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蜘蛛尸体。但是,那二米多高的蜘蛛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减少。
王胖子看向了正坐在一旁看着江河王胖子打架的般若。般若就好像是电影院里的观众一样,正在看着面前十分真实的3D玄幻打戏。
王胖子看着般若大声的喊道:“用你的那股风,帮我把这群蜘蛛赶走呀。”
般若丝毫不理王胖子,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王胖子说话一般,十分安静的坐在那里。